第33章 两个坏种!
但是昨晚蛮乖的。
——前一晚其实想做点过火的事情,尤其江慎脑子里想着不知道什么东西,一直畏畏缩缩,欺负起来应该挺有意思,但是真开始了,江慎配合地要命,他没好意思。
以前花样百出地作弄人纯是为了让他不能出去闹事,还有因为不能真干别的。
商暮秋摸了摸那块疤,又掐了江慎的脸一把,掐的人直皱眉,一副随时要发火的模样。
戴着戒指的手掌蹭过熟睡的脸颊,商暮秋忍不住,用力掐了一把。
睡着的人动弹了几下,很快又安静了,居然没醒。
商暮秋啧了一声,低头亲了江慎一下,说:“醒了再算账。”然后合上门出去。
徐茂闻满身脂粉提着外套从门口回来,见他也在,打了个招呼:“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江慎不在?”他左右看了看,很意外地问:“他昨晚没回来?”
该回来的没回来,不该回来的回来了?
商暮秋说了句什么,徐茂闻只顾着犯困没听清,一屁股倒在沙发上哈欠连天:“困死了,今天的会还开吗?”
商暮秋语气淡淡:“开完了。”
徐茂闻坐起来:“什么?我靠!我爹问没问我?”
商暮秋:“我说你晚上去应酬了。”
徐茂闻拍拍胸口躺回去:“还好,谢了,你真是我的大救星。”
商暮秋无暇听他胡扯,套上大衣说要出去,徐茂闻挥手再见。
江慎梦里全是大浪,比他押货出海遇到的任何一次风暴都要剧烈,他挣扎着想找个地方扶一下,四肢酸到抬不起,耳边还有很熟悉的说话声。
忽然一声巨响,天上打雷了,跟梦里风暴的雷声重合,江慎惊醒了,出了一头冷汗,然后发现自己不在海上,在商暮秋的床上。
胡欢喜说的那些让人舒服的技巧商暮秋似乎知道,但是他本身的爱好就挺变态,很多时候都是故意让自己疼。
但是昨晚比他想象中好一点,虽然也没好多少。
江慎一直都知道表面风度儒雅的商暮秋内里是怎样恶劣的人。
腰酸背痛,他把脸捂在枕头里醒神,很快又昏昏欲睡,差点睡过去,然后脑子里出现商暮秋把锯齿边递在他嘴边让他咬开的画面。
商暮秋说:“以后都听我的行不行?”
是问句,但是实际上没得谈,商暮秋确实容不得身边的人做他的主。
听到外面有人走动,江慎想爬起来,刚要下床,动作一顿。
待身体中的异样过去,他看到自己脚腕的一圈淤青。
商暮秋捏着他的脚腕,特别用力。
把玩着他当年亲手完成的雕刻作品,夸漂亮。
床头烟灰缸里碾着一支烟,商暮秋又在他受不了的时候把抽了一口的烟掐在他嘴边。
江慎在害怕什么,他明明都清楚。
垃圾桶里丢着团成一团沾着未明液体的领带,还有拆开却没用上的橡胶制品。
看到领带的时候,江慎感觉自己的脚腕又开始疼。
第33章 两个坏种!
徐茂闻坐在客厅打游戏,飞机在高空躲避乱石,忽而发现商暮秋房间出来一个人,吓了一跳,屏幕上的飞机撞到障碍物坠毁了。
他放下手柄拍了拍心口:“你在啊?我还以为你不在……”顿了顿,意识到江慎是从商暮秋房间出来。
——当然了,前几天也是。
但是前几天商暮秋不在。
虽然早知道这对狗男男之间不清不楚,但是徐茂闻在托着下颌打量江慎一番之后,发现江嘴唇发白眼下乌黑,脖子上还有可疑的草莓印,徐茂闻瞬间不平衡了。
虽然他也在外面鬼混了一夜。
江慎发现是徐茂闻在外面就自觉扣好了衣服,神情如常地进厨房去找吃的,徐茂闻砸了好半天嘴,然后开始骂脏话。
江慎找到吃的出来,徐茂闻摇着头痛骂世事无常,质问江慎:“就睡了?”
江慎饿极了,端起豆浆一饮而尽。
徐茂闻痛斥男同性恋们低下的道德观:“你们也太他妈速度了,你不才说要追他吗?这就睡了?!”
江慎掐着红枣糕吞咽,徐茂闻抓着他领口甩:“你说句话啊!你们就这么滚到一起了?”
“我他妈还没起作用呢!你不是让我帮忙吗?我还没帮呢!!”
“你们男同性恋都这么随便吗?!”
咽下最后一口红枣糕,江慎说:“胡欢喜说,没关系的。”
徐茂闻动作僵硬:“嗯?”
谁?什么?什么没关系?
前一日,胡欢喜问江慎近期有没有见徐茂闻,有的话可以适当关心一下徐茂闻的心理健康,江慎问他怎么了,进而想起徐茂闻说起胡欢喜的时候神情闪避,确实有点不对劲。
胡欢喜说他们‘不小心’睡了。
之所以打引号是因为哪怕是性经验不多的江慎,也要站在一个男人的立场,对不小心这三个字存疑。
胡欢喜解释,某次徐茂闻带他去陪客人,然后那位老总看上了船上发牌的荷官,没要他,过了几天想起来那天的事,跟徐茂闻抱歉,然后重新组了局,还是那四个人——还有船上那个荷官。
后来四个人喝多了,醒来他们就在一张床上了。
酒后乱*的事胡欢喜习以为常,真假根本不在乎,很善解人意道:“然后我看他有点崩溃,可能第一次跟男人睡,有点接受不了吧,你可以适当开导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