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求摸摸
也。胡欢喜和刘质轻身上都有编号,在之前北滩的娼馆,这种刺在身上的数字等同于古时候把犯人发配奴籍烙上奴字,说明这个人是娼馆里最低一等的东西,不是人而是东西,可以用作买卖赠予,不能赎身和逃走。
刘质轻运气好一点,刺了编号的第一天就被大佬看上带走了。
很暧昧的刺青,很暧昧的位置,比起上次半是强迫半是亲昵,这次商暮秋声音很冷,没有一点狎呢的意思。
江慎摇头,抓住机会解释说:“不是的,我就是去看一眼,我只是想知道……”商暮秋冷静的目光中,他声音低下去,“她现在怎么样。”
“……没想做什么。”
“……出车祸也是意外。”
“我知道。”商暮秋说:“我的问题,明知道你是什么东西,给你的自由太多了。”
就这样被否决,江慎心脏抽了一下,想解释,发现出自商暮秋之口的决议不可推翻。
商暮秋轻抚着刺青边缘,说:“那就刺一个吧。”
江慎小小地反抗了一下,因呼吸急促,鼻翼剧烈煽动,眼眶也红了。
商暮秋觉得奇怪,问:“很疼吗?”
“还是觉得委屈?”
怪就怪在江慎不是吃不住疼的人,也不是矫情的人。
江慎咬着起皮的嘴唇,小心翼翼捉商暮秋的手,没被甩开,才放心地握实了。
他说:“没有,但是,你要怎么才能消气?”
【作者有话说】
慎:委屈!!!!!!!
这几天又很忙,好奇怪,每次分到大榜就遇上三次元琐事爆炸!!!
还在写,待会儿还会更,但是可能很晚,别等,明早再看!
第75章 求摸摸
“没有生气。”商暮秋很平静,然后把关掉的纹身笔重新打开,不容置喙道:“挑一个数吧。”
“……”江慎问:“我挑了,你能不生气了吗?”
三月二十三,黄历上写着宜嫁娶、乔迁、开业、动土、祭祀,是个好日子。
当然,这天最好的一点就是,他刚打完几场架,因为在周晓强以及他那些小弟嘴里听了太多次‘商暮秋’而不爽,因为所有人都觉得他应该知道商暮秋的去向而暴躁,因为商暮秋三个字越来越多地重新出现在身边而郁闷,一开门,发现商暮秋出现在了眼前。
那个瞬间,他以为自己在做梦,刘最吆喝核桃的声音和街上杂乱的声音都是做梦,视线中那个熟悉又有点不敢相认的身影也是做梦,可能是听了太多次被迫梦见了,又或许,他早就想见了,只是终于被周遭人影响,按捺不住心里的呐喊了。
但是,不是做梦。商暮秋确实回来了。
怔愣的片刻,江慎脑子里响起那些从他人口中一声盖过一声,接连不断、此起彼伏的商暮秋三个字,最后,他发现不是别人叫的,是他心里的嘈杂。
所以那是很好的一天,江慎选了那一天做他的编号,如果要对谁毫无保留地付出一切,应该只能是商暮秋吧。
商暮秋喜欢的话,可以把江慎刺满字。
四个数字完成起来也不困难,刺完,商暮秋把工具重新收进小箱子,擦了一下江慎鼻尖的汗,然后找了件宽松的睡袍给江慎套上,才说:“今晚睡沙发。”
洗过手,商暮秋敲开簕小音的客房,问她还有没有什么需要。
簕不安说他妹妹很好养,给口吃的给张床就行。
果然,簕小音摇摇头。
江慎从沙发上爬起来,目光追随商暮秋,从客卧到书房,门合上了,江慎捡起桌下的拐杖,尽可能走在铺了地毯的地面,放轻脚步,一瘸一拐到了书房门口罚站。
里头是规律的翻阅纸张声,按照往常,商暮秋可能会看到十点半左右,然后洗澡睡觉。
江慎没事干,在心里默数商暮秋翻了多少次纸。……107……108……109停了。
“进来。”商暮秋说。
江慎犹豫了一下,推开门:“……你怎么知道。”
“去休息。”商暮秋看了眼江慎微曲的膝盖。
捡拐杖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江慎低着头:“你没吃饭。”
商暮秋:“没胃口。”
“对不起。”江慎道歉说:“我没想到……以后不会了。”
“……”商暮秋静静盯着江慎,终于问:“看完之后呢?”
江慎抿着嘴,不说话。
商暮秋合上手里那本包着书皮很厚的心理学书籍,随手插进书架上顺手的书立中,“没什么话就出去。”
江慎说:“你找人给她喂饵了。”
以前只是消遣,江翠兰现在沉迷在麻将桌上了,大赢小输,大输大赢,再打一圈就收手的念头套着江翠兰废寝忘食地离不开那排小房子,那边玩的大,等商暮秋没心思陪下去,江翠兰很快就能倾家荡产。
现在要是有人说拿出一大笔钱吊着江翠兰的人是刘质轻,哪怕谁都知道这说法很蠢,江慎也愿意相信一下。
商暮秋没回答,基本就是默认,江慎若有似无地呢喃:“我以为不是你。”
商暮秋站起来,在书架上找新的书:“你以为?”
“江慎,在你心里,我是什么好人吗?”
江慎说:“是。”
商暮秋找书的手停下,侧过脸来笑了:“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