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无孔不入的侵袭而来
“欢欢啊,我刚才来的时候见到屿白了,你是怎么想的,不是打定主意嫁程子黔了吗?”
“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这就说来话长了,想到自己干的糊涂事,池欢就忍不住脸红,“婶子,我不想嫁程子黔了,我突然觉得时屿白也挺好的。”
池二婶听到这里,一愣道:“这也挺好的。”
“屿白虽然没什么男子汉气概,好歹工作好,还顾家。”
“况且你们还有了安安,两口子床头吵架床尾和,凑合凑合得了?”
话虽然这样说,池欢却看的出,二婶打心眼里是看不起时屿白的,觉得时屿白不能下地干活,天天窝在家里做家务带孩子,跟个娘们似的。
前世的池欢也被村里的这种思想禁锢,没觉出时屿白的好。
不过现在不会了。
谁也想不到,时屿白非但不女气,而且还成就了那样辉煌的一番事业,成为了池欢想攀都攀不上的人物。
回过神,
池欢对说漂亮话的二婶说道。
“婶子,我去家里一趟,安安还在睡觉,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我去去就回。”
“没问题,你去吧。”
想到程子黔,池欢就满腔的怒气,骑上自行车就往家里走。
前世的回忆一遍遍的冲刷着,嫁给程子黔之前,他们一家子不但哄骗她带上丰厚的嫁妆,卷走时屿白所有的积蓄,嫁入程家之后,便将这些东西都攥入程母的手中。
美其名曰,帮她理财。
结果理着理着,这些财全变成了程家的。
将她手中的积蓄骗完后,噩梦开始了。
不但每天要做饭,洗衣,刷碗,还要打零工贴家用,工资还没发到手,就被程母要了去。
她不肯给,程母天天拉着脸子,骂她不下蛋的母鸡,二婚的破鞋,根本配不上程子黔,她能嫁给程子黔是祖上烧了高香。
想到那些屈辱的日子,池欢就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重来一次,程子黔以及程家休想再从她手中占一分钱的便宜!
时屿白外公家在村西头,池欢的娘家在村东头,刚骑到东头,映入眼帘的便是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人群。
池家的院子里,传来了程母那高亢有节奏的叫骂声。
“今天你们池家必须得给我一个交代!”
“以为我们程家是好欺负的吗?想勾搭我们儿子就勾搭,不想玩了就甩了他?我儿子上那个妖精的当,我可不上当!”
“池欢呢!快把那个狐狸精给我叫出来!”
池母是个老实人,本分了一辈子,哪里听过这些浑话,气的浑身颤抖,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流。
可惜笨嘴拙舌,加上自家女儿有错在前,哆嗦着唇一个字也怼不出来。
前世今生的恨意在瞬间涌上心头,池欢红着眼眶按响了铃铛。
她调整好车把,对准程母那道黑挫矮胖的身影,风驰电掣般的冲了过去!
他们怎么敢!
上辈子难道害的她还不够吗?
这辈子竟然还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负人!
第6章 无孔不入的侵袭而来
这个瞬间,她甚至有和程母同归于尽的想法。
也许被池欢视死如归的眼神震慑,程母吓得连连倒退,屁滚尿流。
“你干什么,自己没有理,还想杀人灭口!”
“杀人啦!”
程母跌在地上,索性不起来了,一下下拍着大腿,泼妇架势十足,一边哭一边嚎,吃定池欢的模样。
“哧——”
刹车皮碰撞车胎,车子稳稳在程母面前停下。
只差一厘米,车子就要撞上去。
看着程母发白的脸色,池欢深觉遗憾。
不等程母和程子黔发作,她愧(畅)疚(快)交(淋)加(漓)的道:“没撞到你们吧?不好意思,刹车好像失灵了。”
程母破口大骂:“什么刹车失灵,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池欢无辜的眨眨眼,“伯母,我没撒谎,要不你找人过来看看?”
扶她起来,在程母沾土的裤子上用力拍,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拍的程母“哎哟”“哎哟”叫唤,如避蛇蝎一样躲闪着。
“你故意的吧!你这是给我拍土还是打我?”
池欢无措的站在那,眸子湿漉漉的,咬唇道:“伯母,这话怎么说的,我只是帮你拍土,你故意找茬儿?”
“我找你的茬儿?我问你,说好今天和子黔领证,为什么中途反悔?”
程母劈头盖脸的质问。
程子黔也绷着脸怒瞪,等她的答案。
吃瓜群众更是竖起耳朵。
池欢眼底冷的能掉出冰碴儿,却仍旧笑绵绵的,“伯母,这话不对,我和时屿白过的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离婚?”
“我一个有主儿的怎么可能和你家儿子领证?”
池欢先声夺人,掷地有声。
重活一世,这辈子绝不和程子黔纠缠,更不能落下话柄!
流言蜚语传到时屿白耳朵,他怎么想?他本就想离婚,听了恐怕恨不得立刻甩掉她!
没有男人愿意戴绿帽子。
哪怕时屿白对自己情根深种,也不行!
得从根儿上绝了程家的想法!更不能传出任何流言蜚语!
吃瓜群众看到这里,纷纷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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