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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黑皮帮忙筹备这件事。”
温星阑低声回应,手指轻轻按揉越斯年的太阳穴。
两虫彼此依偎在一起,内心十分宁静祥和。
温星阑忽然道:
“白骨星盗用戴兰商队的救生船逃走的,救生舱的秘钥只有我和戴兰有。”
越斯年支起身体,轻轻抚摸温星阑的头,
“星阑和戴兰是好朋友吧,不如直接和戴兰聊聊。”
温星阑将头温顺贴在越斯年的腹部,以方便雄主抚摸。
“海因莱因阁下,”越斯年压低声音,
“想给虫族真正的自由,我怀疑他想借信息素的事做文章,但不见得是坏心。”
“他们夫夫两都很别扭,星阑不要和他们学。”
温星阑点点头,
“白骨星盗的踪迹消失于王宫之外,我想觐见陛下,却被执政官以未完成任务为由拒绝,我怀疑宫中有异常。”
越斯年叹了口气,“穆迪阁下以愿意带我进白塔实验室为条件,找我托付塞弗拉。”
他面色凝重,“纳斯塔莱家族是出现什么问题了么?”
温星阑握住越斯年的手,
“好在实验室有了线索,事情都有所进展,我会派虫查探,阁下放宽心。”
小墨以早已不在偷听,困得呼呼大睡,发出细小的鼾声。
两虫说完事,一时都安静下来,听着小虫崽的呼吸声。
温星阑偷偷闻着越斯年身上的中药香,越闻越精神,根本睡不着。
他侧头小心翼翼亲吻越斯年的头发,越斯年轻笑一声,温星阑一下子停住,不好意思地紧紧闭上眼睛。
越斯年反手解开温星阑的衣领,探身过去细致轻吻着温星阑颈间疤痕,满是温柔怜惜。
他一路向下,游移在不同的风景里,又忽然坏心眼的停下。
温星阑隐忍闭眼,用力与越斯年十指相握。
越斯年转而注意到温星阑的手,他低头含住对方的指节,温暖的湿润游转着。
温星阑浑身紧紧绷着,突然又放松下来。
“噗。”越斯年笑了出来。
温星阑顿感丢虫,转头极力把脸埋到枕头里。
他居然被亲了亲手指,整个虫就激动成这样。
越斯年随手抓了张湿巾清理,将对方揽在怀里,下巴垫在温星阑的头上。
“睡吧,很累了吧。”
温星阑没想到这样雄主都能忍住,他已经做好了今天做到最后的准备
他心里有点失望,难道雄主不喜欢自己么?
但是雄主这样抱着自己,这么温柔,温星阑偷偷往后靠了靠,想更紧地贴在一起。
越斯年闷哼一声,低声斥道:“别乱动。”
温星阑转身,手往下探,“为什么?”
他脸色又恢复红润,蓝眼睛闪着莹润的水光,凝视着越斯年。
越斯年隐忍到雪白额头浮出青色脉络,
“我不想在这里,不够正式,你乖一点。”
他攥住温星阑的手,不让他乱动。
温星阑心头一松,又涌上了巨大的喜悦。
他低低笑了几声,“阁下,让我帮你吧,帮完我就会乖的。
越斯年喉结轻轻一动,他想要斥责又没忍心,温星阑轻轻一挣,越斯年的手就松开了。
温星阑盯着滑动的小小圆弧,像是发现了什么新玩具,他低头含住,手伸向被子深处。
许久之后,温墨以蹬开小被子,露着小肚皮,喃喃说着梦话,“好多......”
汗珠一滴滴顺着越斯年油画般侬丽的面容滚落,“得寸进尺。”
越斯年生怕惊醒了小墨以,低声从齿缝里挤出了这四个字。
“好多药丸子要搓。”温墨以睡梦中叹了口气。
越斯年松了口气,心神一松,他脸色发红,低头自顾自清理,不再理温星阑。
温星阑心中说不出的满足感,他紧紧搂着越斯年,转瞬就睡着了。
越斯年被迫紧紧挨着温星阑的胸肌,耳边不停传来对方规律的心脏跳动声,他静静听着,头一次在白塔安心地睡熟了。
*
次日清晨。
“疼么?”越斯年问。
“不疼,有点痒。”温星阑将长发拨到一侧,歪着头赤裸上身坐在床边。
越斯年微微笑了一下,他顺着温星阑的疤痕,用针轻轻将蓝色颜料刺进去,玉白肌肤上大片大片的蓝色小花朵巧妙衔接起虫纹。
透明的汗珠滚落在胸膛起伏之间,温星阑忍耐着这种轻微的刺痛感加上S级雌虫迅速恢复带来的发痒感。
他突然脸红了,温星阑不自然交叠双腿,坐的格外笔直。
“别动。”越斯年专注地描画,温星阑后背蝴蝶骨一滴汗珠轻轻滚落,遭到了越斯年的嫌弃。
他俯身含掉水珠,继续轻轻描画。
湿漉漉的感觉一闪而过,温星阑忍得肌肉绷起,又被越斯年轻轻一拍。
“放松。”他嫌弃肌肉绷起太硬不容易刺入颜料。
可恶的斯年阁下。
温星阑两眼失神,觉得这比最残酷的刑罚还可怕,眼角余光无意间瞄到脸红红捂着眼睛从指缝里偷窥自己的温墨以。
温星阑:“......”
越斯年指尖轻轻顺着自己描绘的线条滑过,露出满意的表情,温星阑忍不住露出委屈的狗狗表情,他总觉得自己被雄虫阁下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