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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幸运的是拉斐尔在布局时一直以为兰斯就是血族最高位者,根本没算计到还会有人来救援他。要是曾经潜入霍格沃兹当黑魔防教授的普拉,没有被欧塞尔及时的发现并杀掉,要是让拉斐尔知道还有欧塞尔那么一个血族,那么他应该会计划的更加周详,那兰斯是不是能活着还真是个问题了,要知道当时如果不是作为父亲的欧塞尔对于后裔遇到致命危险所产生了感应,急忙飞去查看,那兰斯这会儿可能已经灰飞烟灭了。
啪,啪,啪。俯跪于地,在上帝慈爱悲悯的目光下,拉斐尔扬起手里的短鞭,一下一下的鞭打着自己,每一鞭落下肌肉就一阵抽搐似的紧绷,随之而来的就是因疼痛而汗湿的身体上增添的又一道红色伤痕。雪白的和艳红的,竟对比出了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我的主,我要向你忏悔,为了我自大和无知,请宽恕你忠诚的奴仆吧!”直到感觉已经到达了身体的极限,拉斐尔才停下了自我惩罚。
站起身,衣服掩盖了满身的伤痕,他又是那个华美纯洁的少年。脸上是一贯的圣洁表情,但从他紧握成拳的手和遥望远方眼里燃烧的火焰,都能看出,对于此次的无功而返和那个莫名出现的又一个高位的血族有多么是么的不甘愤恨。但是,还有那么一丝丝的,隐藏在心里最深处,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庆幸。
“下次,下次......”未尽的低喃逸散于空旷的教堂神殿。
“欧塞尔,我听说你在上课时匆忙离开?出了什么事?需要帮忙吗?”看着壁炉里冒出来的邓布利多的那张菊花老脸,欧塞尔觉得他最近觉得头疼的时候真是越来越多了。“帮忙,我怎么在你眼里看到的是浓浓的八卦光芒呢!”在心里默默的吐槽完,欧塞尔顺杆爬的说:“啊,的确,有点小麻烦要处理,所以最近没法回学校了,伏迪的炼金术还是不错的,代几个星期的课还是没有问题的。那么,邓布利多校长,我一个月后回来。”
对于欧塞尔算的上是决定而不是商量的语气,邓布利多显得没有一点不悦的样子,而只是体贴的笑笑的说:“虽然伏迪的能也也是很让人信任的,不过,还是希望欧塞尔你能尽快的回学校,孩子们会很想念你的。”不过在壁炉里的身影快要消失之前,他又状似无意的留下了这么一句:“哦,对了,欧塞尔,昨天可是出了个大新闻呢,好像是格拉斯哥地区出现两具失去了全身血液的干尸。”
吩咐家养小精灵拿上昨天的报纸,看着头条醒目的“格拉斯哥的惨案,凶手是邪恶黑巫师还是堕落吸血鬼?”烦恼的揉了揉头,欧塞尔郁闷的发现他最近真是非常不顺啊,刚花了大把能量把兰斯那个小子的伤治好,弄回棺木里休养去了,想休息个两天再亲自去德国查下这次的事,结果好了,英国又出事了。
要说这这个黑白对抗的混乱时期,是个个把人的,其实还真是挺正常的,可是现在却是尸体失去全部血液,那么就像报纸上煽动性的标题写的那样,这很大的可能性就是出现了在做什么恐怖的魔法研究的黑巫师或是有不受控制的堕落血族,不顾祖先留下的条约对巫师出手了。
要知道虽然巫师的血液里魔力充沛,比麻瓜的要美味营养很多,但是血族是很少对巫师出手的,就算是要吸巫师的血,基本上也不会致人死地,一般要么是利益交换,要么是打闷棍偷袭后在不威胁巫师性命的前提下饱餐一顿,有些比较“负责”的还会给灌瓶补血剂来着。可是现在却出现了这么恶性的干尸事件,那么作为血族的亲王,对外,欧塞尔为了双方的关系,就一定要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对内,要是真有有这样不受控制不遵规矩的后裔,也是需要作出相应的处理的。
“不过,我怎么感觉这件事情又是阴谋呢?”虽然不是女人,但是第六感一向不错的欧塞尔对着窗外壁炉里明明灭灭跳跃的炉火45度明媚忧伤了,为了他即将到来的劳心劳力没有休息的日子。
虽然欧塞尔是做好了劳心劳力的准备了的,但是事情的发展却远比他预想的失控的多。一开始的一些的确都显示这是一箭双雕既能里间血族和巫师的关系,又能加强巫师界两大黑白势力冲突的阴谋。而且布局复杂,一环扣着一环,比如说查出那两人的身份是死忠于凤凰社的麻种巫师,比如说再案发现场找到了和Voldemort手下最恶名昭彰的黑巫师杰勒家继承人瑞卡尔衣物碎片,但是同时又有人证指出当天在附近看到吸血鬼的踪迹,反正越是调查深入越是扑朔迷离,各方的冲突加剧。
甚至黑白双方都为此事已经干上几架了,巫师平民们对于“吸血鬼”的顾忌也大大加深,虽然他们对这个种族一点都不了解,甚至连名字都能搞错。就连知道一些内情的贵族们对血族也是抱着一些怀疑的态度,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个观念哪个种族都有。
可是阴谋这种事,它是尤其需要当事人配合的东西,而不管是欧塞尔,Voldemort还是邓布利多,其实他们都清楚,事情一直都还是可控制范围内的。巫师对于血族的顾忌只要过段时间就会渐渐平淡,黑白双方也没到大决战的时候。
而显然原本的布局者也没指望一次就能达到目标,他就像是一个耐心的猎人在循序渐进的等待机会。可是,忽然的某一天,一切都不一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不是诈尸,我是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