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严越只觉一口血堵在嗓子眼,理智上告诉他不要信她搬弄是非,可心里却在叫嚣着:严言都是为了他,他才是罪魁祸首。
之所有今天,都是因为他!
年少时的冲动莽撞,让她错失了终生的幸福;如今再次因他的无能,让她坠入深渊。这辈子,他还要欠她多少,还要耽误她几回。
严越清了清嗓子问:“你有什么证据?你别污蔑我姐。”
“污蔑她?衣衫不整的从陈大哥办公室出来时可不只我一个人看见的,还有你看她哪次出门不是车接车送的,是真是假你去打听打听不就得了。”
当天晚上严越给严言打电话时问:“姐,陈景行最近去哪儿了?”
严言说:“啊,他出差了,怎么了?”
严越:“没什么,随口一问,这个月赚了不少把钱给他。”
严言停下手里的活,看着窗外,只她一人站在房子里,她开了所有的灯光,水晶灯的灯光摇曳璀璨,越发显得窗外的夜色寂寥昏暗。
“没必要这么急的,过年了你手头多留点,听妈说冯欣和昊昊回来了,衣服首饰什么的都需要钱。”她边说边在窗户上胡乱画着。
严越突然说:“姐,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了,陈景行有没有逼你?”
严言笑了笑,“想什么呢,我今天扫灰累了,想要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好,我明天去接你。”
挂断电话后严言看着她胡乱勾勒的笔画,赫然是三个大字——陈景行
景行行止,他说他名字的含义是光明正大,行事磊落。
如今他们小心翼翼的如同偷情,如王军所说难般不可为人知,不知他此时作何感想。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章
第二天一早,严言并未等严越来接便出了门。
县城的商业街撑起了小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
严言挑选了一会儿,选出几幅春联和福字,问老板总共多少钱。
老板点了点说:“总共十三,再买两副财神爷,家里有做生意的话,贴一张保准财源滚滚。”
严言掏出二十块钱,说:“行,老板你给我包起来吧。”
“姐!”
严言转过身去,见严越挤在人群中朝她挥手,严越走上前说:“怎么不等我一会儿,都说了我去接你。”
严言笑了笑说:“起得早就出来了,你接我也方便点儿。”
“正好,爸妈也让我买这些东西,都得买什么来着,我也不知道。”
严言把方才买的东西递给他,跟他说:“看着点儿啊,明年你自己来买。”
严越说:“不看,你买就好了,明年我还找你。”
严越比她高一头,或许是把冯欣接回去了,今日严越穿的格外讲究,黑色呢子大衣穿在身上更显得他身姿挺拔,严言说:“这么大的人了,还天天找姐算什么,更何况明年我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你要去哪儿?”严越眸子闪闪,盯着她,眼睛里好像有一团火焰,随时都可能燃烧。
严言别过脑袋问老板其中一幅春联多少钱,漫不经心的说:“我能去哪儿啊,今年是他们去海南了我才有空出来,明年可不一定了。”
严越吐出一口浊气,跟在她身后静静看着她,肌肤白皙到透明,脖子上的青筋隐约可见,脆弱到像随时消失不见。
不一会儿,中间那条道被清开设置路障,一个交警过来指着严越说:“那边那辆灰色面包车是你的吗?”
严越说:“是啊,怎么了?”
“赶紧的,把地儿腾开,没看见中间就剩你那辆破车了吗?”说着就拖着严越走了,严越只好摆着手势让严言在原地等着。
“老板,今天是有什么特殊情况吗?”
“噢,今天说是上面要来视察,听说是才上任,新官上任三把火,总得走过场,和咱小老百姓没关系,没事儿!姑娘你还要其他的吗?”
“噢,我再看看啊。”严言蹙紧眉,脑中闪过一丝灵光。
说着一阵躁动传来,严言转过头去,便看见那一行人。
果然,其中就有沈仲轩和那天去陈家老宅的几人走在中间,环视四周,严言赶忙转过身去装作挑选对联。
“哎,姑娘,领导过来了!”老板提醒她,“快往里边站站,你要不想上镜头赶紧站过来。”
严言闻声踱步往里走。
不曾想沈仲轩走到半途突然拐过去另外一个小摊上和小摊老板聊起了家常。
听着他低沉亲切的声音,严言终于松了口气,只见老板叹了口气说:“哎,我还想上电视,免费做个宣传呢。”
严言说:“老板你放心,你东西质量好,生意肯定红火!”
沈仲轩在隔壁的摊子闻言勾起了嘴角,和身旁的下属说:“我们走吧。”
“方才那位是不是陈家的?”
沈仲轩说:“许是你看错了,我瞧着不像。”
“是吗,兴许我昨天睡得晚今天视力不太好吧。对了,沈先生,陈景行至今还没有回来,振兴煤矿现在还是王军坐镇,之前的计划还实行吗?”
传送门:排行榜单 | 好书推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