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锅从天上来
眼看男人走了没两步,身影一下快速的闪到他跟前。
没错像是开了倍速,白舒都没看清男人是怎么在两米远的位置眨眼移到了他面前的。
然后看见男人带着碗的手腕一翻,停在他面前时,里面多了块不大不小的石块。
白舒还在震惊,先是听见男人关心的问:“有没有被砸到?”
说完男人转身时,他看见蒋南野的额头,正淌了一小段鲜红的血痕。
第一次男人见冷着一张脸,手往上扔,碗里的石块跟着飞出,隔了几秒,门口传来一道孩童尖锐的啼哭。
打开门,大门不远处零散的站了几个人,蒋南野知道他们,早上多嘴的就是这个几个,在原主人的记忆中对他们也有印象,还经常欺负原主人。
这不小的学老子,生出来的儿子,也学着老子欺负人起来了。
第8章 锅从天上来
本来门口看戏的李大胆见儿子被屋内一颗石子头给砸破头,第一个看不下去,跑过来查看。
等门一开,他又赶紧带着自己的儿子往后退出一米远,身边几个孩童跟着一起到他身后。
“虎子,虎子,你头这是怎么了啊?”李氏就是这李大的媳妇,身材跟自己养的儿子一样壮硕。
到饭点了没见着家人回,就出来找人,没想到看得见儿子坐在村里丧门星家门口,嚎啕大哭,额头还有个被砸伤的痕迹。
自己宝贝儿子受了这样欺负,当娘的哪管那么多,听了丈夫带有严重偏袒的描述后,指着门口站的蒋南野破口大骂。
上到祖上十八代,下到对蒋南野人身攻击,严重的连带着白舒一起骂。
“你这天生J命居然敢打我儿子,该死的丧门星,我要去跟村长说让他把你赶出村子,连带着你那品行不端的夫郎一起滚出去。”
蒋南野听笑了:“大娘,你自己都说你儿子犯欠跑来主动招惹我,最后受了伤也是他自己活该,怪我头上做什么,又关白舒什么事?
我俩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啊!你这好不讲道理啊。”
李氏听了蒋南野的话,说不出的生气:“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么油嘴滑舌。
果然白舒被当场羞辱再被下嫁给你都是他活该,一个丧门星,一个品行不端,一家都不是好东西,该你们过的不好。
你们一辈子就只能在这破村里像个畜生一样累死累活的活命。”
李氏嗓门大,刚骂人那几嗓子直接给周围的村民们给吸引过来,远处的王催花挽着白父的手也来凑热闹看。
蒋南野被这妇人说的越发想笑,不轻不重的说:“那大娘这放弃去县里生活非要在乡下受苦,也是因为跟我们一样!就喜欢在村里像个畜生一样累死累活的活命啊!”
李氏听了蒋南野的话后脸一下子黑了起来,满脸的怒气:“你这个天煞鬼胡说些什么东西?”
蒋南野轻笑一声:“你不是都知道丈夫在县城租了个房子养外室。
怎么?那么县城的大房子都不愿意去,不正印证了你刚才说的话,就喜欢在这破村子里吃苦。”
这段故事还是原主人的记忆,李大胆早就看不上李氏的肥胖与粗俗,去县里当小打工时认识了一个带孩子的寡妇。
小寡妇年轻杨柳细腰,说话声音温柔似水,哄得李大胆直接拿了原本自家打算到县城买房的钱出来,全给了这个小寡妇,每月来县城打完小工就去跟小寡妇混。
这事李氏也知道,但基于面子,只敢跟李大胆私下吵,去县城也找那小寡妇闹过,但钱都被小寡妇花的差不多了,县城的房契写的还是小寡妇的名字。
最后被下工的丈夫打骂的带回了村,回村后她丢不起脸面,又装作无事样子照常过日。
蒋南野这一句话,直接打破了她这几个月甜蜜的伪装,周围人的指点声越大,她越不想承认,扯着嗓子骂蒋南野胡说。
场面一度难以控制下,村长终于慢吞吞的移了过来:“李氏,够了。”
李氏看见村长,像看个救星,上前一把抱住村长的大腿,哭诉:“村长啊,蒋家这个小畜生真不是人啊,连我五岁的孩子都打啊,你看看给我虎子头打成什么样了?
你是一村之长,可要给我们一个公平的说法。”
村长沉着脸听着,忽然蒋南野身后传来一个声音:“相公,推我出来。”
白舒一出来,看热闹的人见着小哥儿的长相,明知道他已嫁人,还是不禁觉得可惜。
李氏也听见刚才他说的,指着白舒脸冲着村长一脸嫌恶:“村长你看看,这相公都叫上了,之前还不吃不喝威胁家里人,要骗婚嫁到张家。
这才嫁给蒋家小子两天不到,相公就叫上了,真是整天顶着这张狐狸脸私下到处勾人,说不定他们早就有勾搭。”
白舒给了蒋南野一个眼神,让他闭嘴,在转头对着李氏问道:“请问李大娘嫁给李大胆当晚叫他什么?”
李氏翻了个白眼:“相公啊,不然叫什么?”说完李氏察觉自己嘴快上当。
白舒看了她眼没多说什么,冲向村长开始说话:
“村长,这事你也不能光听李家一面之词,刚才我与我家夫君关着门在院内吃饭,谁知道墙边忽然往内掉石头,我夫君怕砸着我,情急之下就用碗接了一颗石子不小心甩到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