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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容易让一个男人心动,尤其是,本来就对她意图不轨的男人。
林止寒还是慢慢地走了过去,用着一种有些扭曲的行走姿势。
明明来之前,他感觉自己的伤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但现在......
可以吗(25)
是真的蛋疼。
林止寒站在了办公桌前,正想绕过去。
但对面的美人却摇了摇手指,示意他停下。
有种莫名的在遛狗的感觉。
林止寒脑海中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下一秒,他对上了她赤红的眸。
眸色妖冶,如同两颗深谙诡谲的红宝石。
就像是无尽灼热滚烫的火,铺天盖地而来,将所到之处都化为了灰烬。
包括——他的神智。
男人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涣散,呆滞,就像是失去了魂魄的布娃娃一样。
身体微微摇晃着,不是理智在控制着他,而是那一根根无形的布偶线。
牵扯着他,控制着他,让他就像是最卑劣的蝼蚁般,成为了奴隶。
永不翻身的奴隶。
雪肤红唇的美人靠在软软的皮质椅上,翘着二郎腿,抱臂。
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依旧是笑吟吟的姿态,慢悠悠说:
“放心......我就问你几个问题,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毕竟......你还是他的弟弟呢。”
她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啧了一声。
......
......
......
林止寒慢慢地从办公室里走出来时,宁文正在助理桌上办公。
几个助理都看到了他,双眼发直,什么话都没有说,行动非常地缓慢。
看起来就像是丢了魂魄,只是具行尸走肉一样。
宁文看着他慢慢地走进了电梯,按了按钮,然后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神呆滞。
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宁文看得背后一凉,总感觉阴森森的,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死气。
他不由得看向了紧闭着门的办公室。
“......对了,那个人不就是林氏集团董事长的儿子,林止寒?”
他这会儿才反应过来,问旁边的助理阿珠。
阿珠手中抓着圆珠笔,点了点头:“说是和老板有预约,然后就来了。”
“……这人看起来有点傻啊......”宁文看着那电梯,忍不住自言自语。
呆头呆脑的,跟个大蠢鹅一样。
林氏集团交给这样的人来管理,怕不是没几年就要倒闭。
他摇了摇头,重新低头开始干活。
……
……
……
……
晚上下班,天空中又下起了雨。
淅淅沥沥的,这次雨更大了些,雨水沿着车窗缓缓流下,连带着外面的景色都变得朦胧了,光晕柔和。
云姒开车离开的时候,又看到了那坐在花坛旁边孤零零的身影。
鲜花凋零,雨水落下。
云姒的视线略过,顿了顿,然后便收回。
驱车离开时,她停在红绿灯口,单手拿起手机,拨通了个号码。
“喂,王总。”
“之前你送过来的那个人,放过他吧。”
“他要赔付多少钱,我来付。”
“……我和他没关系,那件事过去就过去了,就当给我个面子,如何?”
王乐民当然不可能不给她面子,满口答应了。
云姒这便挂了电话。
将手机丢到副驾驶座上,她开车,然后停在了一处花店前。
冒雨跑进了花店,花店的风铃声想了一下,悦耳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好,请问想要什么花?”
可以吗(25)
雨越下越大了,天空闷沉沉的,不时有雷电闪过。
坐在别墅玻璃窗前,安静看着窗外的盛先生,腿上的手机亮屏着,显示着一份地图。
地图上,一个小小的红点停在了某一处很长时间,一直没动。
冷清隽白的盛先生,静静地坐着,就像是一尊冷白的雕塑一样。
手机上的红点闪烁着,他垂眸,长长的眼睫敛下,微微下垂的眼梢弧度柔软,白皙漂亮中又透着莫名的无辜。
他静静地盯着那红点,冷白修长的手点了点,似乎是想打电话过去。
但她曾经说过,不喜欢过分粘人,总给她打电话的男朋友。
要温柔,耐心,能包容她,不能乱发脾气。
盛先生狭长的眸子黑漆漆的,在雨夜中透露出森森的冰冷淡漠感,不见半点温和。
坐在轮椅上,眉眼略显阴郁,有种病态苍白的美,就像是幽幽的毒蛇一样。
冷白的指尖触及在红点上,不断轻点,节奏缓慢,像是在倒计时。
终于,红点动了。
开始往别墅的方向移动,和之前一样。
盛先生重新将视线放在了窗外,眸光清然,冰冰凉,毫无情绪。
手机上的红点不断移动,他眸色黑沉沉的,在玻璃窗反射出来的影子里,有种极度冰冷的窒息感。
似乎是,情绪极度地糟糕,狂躁到了极点。
盛先生很安静,背影清瘦,很是漂亮。
修长白皙的手慢慢蜷缩着,握成拳头,他眼眸微敛,敛去了满目的冰冷。
无比沉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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