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勋章元帅的女儿,又刚刚打了胜仗,现在正是风头正盛的时候。2118
“等我嫁人的时候,可以穿上这一套吗?”
她目光在周围寻了寻,拿起红盖头,盖在自己的头上。
没有全都盖上,就这样,浅浅地盖住一半。
遮住上半张脸,只露着红软绵绵的唇,笑齿洁白:“这样,就是新娘子了,可以拜堂入洞房了。”
“……”一直静静垂望着她的男人,目光越来越温柔了,炙热而又滚烫的爱意掩于那没有言语的眼神中。
什么都没有说,良久,也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声音从心脏跳得发鼓的胸膛中传来,轻颤,呼吸似乎都轻了,不敢加重。
那可是他等待了许久许久,终于等到了的姑娘——穿着嫁衣,就这般,无比真实而又鲜活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那是他无论尝试了多少次,也梦不到的画面,现如今,终于终于,实现了。
这是他的礼物,是她送给他的——她总是能这样,在不自知之间,赐予他他所想要的。
呼吸发颤,胸腔炙热,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平息,平息那不断翻涌,几乎已经脱了缰的情感。
眼眸深谙,浅浅,泛起了些许不易引人察觉的红。
闭了闭眼,他压抑着喉间的嘶意,开口,轻轻唤她:“姒姒……”
“嗯?”
正在玩着红盖头的漂亮人儿,仍尚未察觉地应他。
觉得一直盖着脑袋不太好,她取下来,看了看。
就要说话,忽地,面前一直不动的男人,一把揽过她。
突如其来的大力,紧紧箍住。
他的气息覆上,深深,炙热而又情欲难忍。
最后一个世界(74)
手中的红盖头没有拿稳,一时间,掉落在地,云姒被迫踮起了脚,漂亮的双眼微微睁大,愣了愣,看着近在咫尺的他。
不知何处摆放的手,只下意识地,落在他的肩上,抓着,不知所措。
腰上传来的力度越来越紧,几乎是用尽了力,在把她往怀里按。
难以克制,叫他少了往日的那几分温柔,多了那愈发激烈汹涌的强势。
被迫踮起的足尖,隐藏在那娇媚艳丽的层层衣纱间,从外看去,只能隐约看到那颤颤巍巍的一抹白,像是柔软的芯蕊般,在那蛮横的强势中,可怜无助,又透着些许脆弱,柔弱至极。
呼吸,略显沉沉,急促的呼吸——清静的屋子里,倏然没了人说话的声音。
只有那轻微的,唇齿暧昧声传来,落在男人肩头上的纤柔手指,无声收紧,攥着他的衣衫,指尖隐隐发热。
是羞的,羞得足尖发颤,使不上力,只得靠着他,抓着他,紧紧。
闭上眼睛,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要喘不过来气了,她推开他,大口呼吸,就想说话。
不想,喘息只得一秒,他的强势铺天盖地而来。
隐藏在温柔君子皮囊之下的,是压抑到极致,已经发疯变了形的野兽,狂啸着,理智全无。
渴求,他渴求着她。
宛若置身沙漠里,快要干死的白鱼,突降甘露,叫他本能地渴求,彻底爆发。
“唔——”
云姒推不开他,完完全全推不开,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座沉重而又巨大的山一样。
推不动,她反而被逼得节节倒退,一直退到床边,小腿被床抵住,退无可退。
喘不上来气,她侧过脸躲开他,亲吻随即落在了她素净香软的脸颊上。
密密麻麻地亲,像是要把她的脸给吃掉一样,完全没了克制,亲得用力。
“九歌——夫君……”
她放软了声音,试图撒娇,“别欺负我,好不好……”
撒娇是试图唤起他的理智,叫他冷静下来,放开她。
不想,也不知是哪句话刺激了他,又也许是自己那不自知的撒娇声音,勾人的小狐狸似的,想引起他的怜悯之心。
不想,结果却适得其反。
他一直在揉捏她的腰,隔着衣衫,死死,扣得用力。
忍到双目隐隐赤红,压着牙根,俊美清冷的面容一度撕裂,阴沉沉地盯着她。
动作是停了,只不过……
被亲得面颊娇红的云姒,看他停了动作,一下就笑了,笑得纯粹而又明媚,眉眼灿烂。
“迷到你了吧?我就知道。”
她洋洋得意,仰着白生生的脸,连自己身后的发带掉了也没注意到。
鲜红发带垂落,长发如瀑,散落及腰,她穿着盛红嫁衣,身段柔软,在他怀中,捧起他的脸。
使劲揉一揉,像是没有注意到他那怖人几近完全失控的眼神般,笑眯眯,依旧调皮,完全不怕他。
“我穿上,是很好看吗?”
看他那么喜欢,喜欢到忽然就亲上来了,推也推不开,想来……
最后一个世界(75)
“去帮我把镜子拿来好不好?我想照照镜子。”
瞧他这副反应,她倒是好奇了,好奇自己此刻是何模样。
要是真的好看……以后她天天穿,穿上身,然后逗他,看他的反应。
“嗯?好吗?”看他一直不动,盯着她看,云姒想了想,主动亲他一口,作为交换。
“可以去帮我把镜子拿来吗?夫——”
“你叫我什么?”他沉哑着声,倏然问。
云姒眨了一眨眼,红唇轻扬,笑得几分撩人,故意轻挑:“听不清吗?夫君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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