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勋章元帅的女儿,又刚刚打了胜仗,现在正是风头正盛的时候。1965
流氓又霸道。
“于姒姒而言,我只是哥哥么?”他问得像是个正经君子一样。
“……嗷痒,哥哥——”
“回答我。”
“……”被按住敏感点的云姒瞬间败下阵来,抱住他,瑟缩着身子,示好,“没有没有,我说错了我说错了,哥哥不是哥哥——”
“那是谁?”
“是……”
避无可避的身子轻轻颤着,她咬了咬唇,“是……”
强娶(54)
避无可避的身子轻轻颤着,她咬了咬唇,“是……”
“嗯?”
她轻轻哼着,溢着鼻音,“是……”
身子骨软着,她的眸却水盈灼亮,熠熠生辉,附到他耳边,唇瓣微张。
看起来就要说点什么。
她温软的气息在,他作乱挠痒的动作稍停,就在等着。
下一秒,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得逞后的笑意。
勾引他上当之后,又不急了,吹一口热气,逗他。
“哥哥就是哥哥,坏哥哥。”
“…………”
真是……
他都给气笑了,“坏哥哥?”
小姑娘当真是顽皮,古灵精怪得很。
他象征性地捏她后脖颈,用作惩罚,“再说我是坏哥哥,就要欺负你了。”
不痛不痒的一句威胁,听起来实在是没什么震慑力。
云姒听着,也没有怕的意思,笑得肆意,“欺负人的哥哥更是坏哥哥。”
“你若是坏哥哥,我便不选你了。”
他揉捏她的动作瞬间定住。
少女的声音灿烂,说话的语气更是自然而然,仿佛选他的答案已经定了,只不过——
若是他欺负她,她便要改了选择,不选他了。
向来都很聪明,能听得懂人的言外之意的裴庭闻,在她格外随意的话落下间,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几分。
格外期待又万分不确定的事情,终于要确定了下来时,在那一刻,他是发不出声的。
干哑了片刻,任由着心脏跳得快要爆炸,无限的情绪涌至喉口。
他抓住了她的肩膀,声音一度干涩,“你说什么?”
结果出来时,他总是不允许有一分一毫的闪失。
要绝对的确定,万无一失的确定。
“……”被抓着肩膀的人儿眉眼盈亮,映着屋内橘黄温馨的暖光。
看着他,小脸莹白,笑意烂漫,“嗯?我说了什么?”
“你说你要选我。”他抓着她肩膀的手,都在颤抖。
她抱臂,晃晃脑袋,说:“可你要欺负我的话,我便不选你了。”
对他的话,倒是不否认。
“所以,若我答应不欺负你,你便会选我,愿意嫁给我,是么?”
他紧盯着她,难掩激动之余,又有种步步紧逼的架势。
只不过暴露出来后,他很快便又藏了回去,装作一副好人的样子,哄骗她。
“姒姒不怕,哥哥怎么会欺负你?哥哥疼你啊,哥哥最喜欢的人就是你了。”
“只要你选了我,以后你想如何便如何,哥哥全都听你的,如何?”
在装着,但那藏着的意图,一眼看去,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云姒轻挑了眉,“全都听我的?”
这句话,她怎么一点都不信呢?
上当多了,她现在聪明了不少。
捏住他的耳朵,用了力,“若你做不到,怎么说?”
“任凭处置。”他几乎是想也没想。
“……”任凭处置?那不是——
云姒思索了一下。
还没来得及想清楚,他抱住了她,“不说话,我便当你同意了。”
“?”
“做了选择,姒姒便不能反悔,可知道?”
“…………”
她好像还没同意。
“乖。”他哑声。
强娶(85)
次日,一直在等着答复的祁明泽,等来了新帝拒绝的回答。
新帝美其名曰,正是先皇丧期,作为儿臣,应当克勤守孝,断绝礼乐,不沾荤腥,不染女色,清静六根,为先皇诵经祈福。
旁的,不该再想。
所以,从礼法规矩上讲,他不应带着未过门的未婚妻走。
祁明泽的请求被驳回,他想早日拥有美娇妻的愿望落空了。
祁明泽寄人篱下,虽然不忿,但他也不敢说什么。
毕竟现在保命是要紧的,皇城里都是裴家的人,他实在是怕——万一哪日那裴贼想起来,要对他下手,那他便是自保的可能都没有。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他现在的第一要务是保命。
旁的,等日后他缓过来再说。
好在,他那四弟虽然没有同意他带云姒走,但是也没有说不能带旁的女人走。
他的府里还养着不少的陪床丫鬟和小妾,他安排她们先行一步前往封地,他那四弟也没说什么。
无视。
半个月后,收拾完行囊的他,带着素装打扮的孙慕贞,坐着马车,安静低调地离开了皇都。
离了城门,便等同于离了裴家的势力范围,等同于一直架在他脖子上、随时可能砍下的刀终于离开。
出了城门后,祁明泽坐在马车上,回头看车子后距离越来越远的城门。
城门官兵把守,里外人流来往,络绎不绝,往来的商户一个一个排队接受着城门官兵的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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