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勋章元帅的女儿,又刚刚打了胜仗,现在正是风头正盛的时候。1723
灼艳的桃花眼,眼梢的一点红痣,摄魂媚骨,夺人眼球。
象牙白般的肌肤,又软又滑。
着(zhuo)着(zhe)宫裙,是他为她准备的那身。
浅蓝色,如天空般纯净无暇的蓝。
直直地望着他,眼睛如同那只小猫般,又黑又亮,带着隐隐的笑意。
她来了。
最终还是来了。
霍远恭一下就把她拉进了怀里。
满怀柔软的凉意。
许是天气太热了,又许是他身上的衣服穿太多了。
美人冰肌玉骨,于他而言,正正好。
他紧紧地抱着她,抱她入怀,呼吸滚烫,在她的脸颊上。
不断地抚摸着她的背,隔着薄薄的裙,都能感受到他高得异于常人的体温。
很热很热,热得像是一座即将爆发的巨大火山。
“骗人,姒姒。”
平日里严正守礼,不言苟笑的男人,此刻几乎都要失了理智。
恨不得要将怀中的人儿给揉进骨子里,整个吞掉。
宴席台上的歌舞风清雅乐,人人都在欣赏。
只有木头一样的他,眼里只有怀中的美人。
微微颤抖着,吻上她的唇。
汲取她身上的凉意。
太热了。
不知为何,越来越热。
热得仿佛浑身都着火了,连嗓子也烧得不成样子,说不出什么话来。
紧紧抱着她,想要用她身上的清凉降温。
却不想,他这样的举动就是在饮鸩止渴。
越抱紧,越是亲吻,越是感觉到不满足,越是想要更多。
想要更多的亲近,更多的凉意。
“姒姒……”
坐在他腿上的人儿,很快意识到了不对。
“阿远?”
她身上自带的香浓郁,对于一个正常成年男人而言,本就具有极大的诱惑力和迷失性。
宛若烈性春药般,容易引起强烈的欲望。
不论是谁。
这对于平常时的他而言,尚且能克制着,保持理智。
但现在……
云姒察觉到不对,转头看向那落在案台上空了的酒壶。
拿起来打开一闻——
她眉心一突,牙根咬紧。
“靠——”
那个女人还真下药了!
她——
“姒姒……”
察觉到她的分心,他将她手中的酒壶丢掉。
俯首埋在她脖颈间,不断蹭着。
喘息着,越呼吸气息越沉,就像是即将被唤醒的野兽般。
眼睛隐隐发红,血丝冒起。
忍耐和失控来回中,濒临一线。
“……阿远……”
她看了看四周,咬唇,“不行,现在不行,你忍一忍……”
还没说完,只见他忽然抱起了她,起身离席。
在角落里,暂时没有引起旁人的察觉。
“你做什么——等——等一下——”
她明显有些慌了,又怕引起旁人注意,声音小小颤颤。
“我们去看大夫好不好?或……或者,我有法子帮你,你冷静一点,别——”
伴(52)
根本冷静不了。
她的出现,让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理智已经失控,消失得无影无踪。
原先体内异常的燥热,在她出现后,就像是被浇了上千桶油。
一丁点火星,就能燃爆。
他带着她走,没了规矩,也失了全然的礼数。
原先的计划,想要的赐婚,此刻全然没了。
他一路的忍耐,就像是火山爆发前的前夜。
回得越是快,就越让她心慌。
心跳加快,双腿生理性地发软。
……
……
……
回到将军府,管家在门前等着。
见到自家将军提前带着夫人回来,管家虽心中有异,却也没多问。
两人进门,管家忙跟上。
“夫人,这是一位姑娘给您的信,说是要您一定要看,上面有想对您说的话。”
云姒一边被带着走,一边接过信。
“哪位姑娘?”
“小的也不知,那位姑娘只说您看了就知道了。”
“……”信件还来不及打开。
云姒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没了理智的某人抱了起来。
进屋,关门。
刚刚换上的宫裙,在她的身上,还没穿多久。
她被放在了床上,在夜色之中。
随后,他压了上来。
“唔——”
没被拆封的信件,掉落在了地上,再无人问津。
床帘垂下,细微轻颤。
……
……
……
事后。
当云姒想起那封信,终于有空拆来看时,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后了。
信封被丢弃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无人捡起。
时间长了,落了灰。
还是她捡东西时才注意到的,她看着,终于想起来了这件事。
双指捻起来,抖了抖信封上的灰。
微微翘着指头,拆开。
里面有一张纸。
她捻起纸张,在光线下扫了一眼。
是祝她新婚快乐的贺词,很简单的几句,字迹有些潦草。
似乎是匆匆写的。
最下面的落款名是……
传送门:排行榜单 | 好书推荐 | 情有独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