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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的平静。
“乖乖做我的人,所有的钱都不需要你还,如何?”
那正想说些什么的人儿,顿了顿,
“意思是……结婚?”
他抚摸着她的背,似乎笑了一声。
神情什么都看不见,声音更是淡得惊人。
比那素寡的冰还要平淡。
他淡淡说:“抱歉,我是不婚主义。”
意思是,没有名分。
他只要她……做他的情妇。
金丝雀(29)
那正想说些什么的人儿,顿了顿,
“意思是……结婚?”
他抚摸着她的背,似乎笑了一声。
神情什么都看不见,声音更是淡得惊人。
比那素寡的冰还要平淡。
他淡淡说:“抱歉,我是不婚主义。”
意思是,没有名分。
他只要她……做他的情妇。
“……”云姒皱了皱眉。
她不傻,自然能听出来这其中的意思。
只不过,情妇这个词……可真难听。
她慢慢推开了他,那双湿润动人的眼眸,静静看他。
一阵沉默。
他似乎是知道她会不愿,也似乎是早就料想好了这一切。
重新恢复薄凉冷淡的男人,慢悠悠地撩起了她的一缕发,挽起至耳后。
凤眼幽深,薄唇无情。
一字一句,很平淡。
“你可以好好考虑。”
“毕竟,我不会像你未婚夫那样……给你名分。”
“当然,你也可以拒绝。”
他猛地抬起她的下颌,容颜俊美,气息危险森凉。
手段卑劣,极度残忍。
他说:“不过,拒绝之前……好好考虑你的家人。”
“他们的命,可都攥在你的手里。”
“你说呢?云小姐。”
“……”
云姒安静地看他。
……
……
……
……
……
房间的门打开时,春花已经在外面冻得不行了。
雨还在下,但是已经小了许多,变成了绵绵的细雨。
房间门打开,那修长俊美的高挑军人走了出来,戴着黑手套,腰上还系着枪。
眉眼深邃冰冷,无喜无怒,披着军大衣,就这么离开了。
淋着雨,连伞都不撑。
春花站在那里,还傻傻地看了一会儿。
看了半响,才猛地反应过来,转身回房间。
“小姐!小姐你怎么样?”
房间内,那烛光下安静坐着的人儿,在倒茶。
一边咳嗽着,一边慢慢地倒茶。
倒满了茶,又捧着,小口小口地喝着。
脸颊粉嫩,唇瓣红软,耳尖也红红的,房间内的香气浓郁万分。
几乎醉得能让人双腿发软。
让人很难不怀疑,他们两个人在这房间做了什么。
春花愣愣看着,又看向门外。
走过来,挠了挠头。
“小姐……您们谈了什么啊?”
怎么能谈这么久?
她单纯,看不出来这房间内的旖旎气氛。
只感觉怪怪的,又说不出哪里怪。
那一身素白衣裙的人儿,慢慢放下茶杯,无声地摇了摇头。
咳嗽了两声,安静地坐在那里,像是在发呆。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春花又问了她几句,她都心不在焉地回答。
像是有心事。
春花挠了挠头。
……
……
……
……
第二日。
陆宗生被紧急叫来了云府。
被急召时,他才刚刚起床,脸都没来得及洗就急匆匆地来了。
提着药箱,前往报道。
“首长,您找我?”
他进了房间,微微喘着气,敬礼。
裴宸站在镜子前,上身赤裸着,眸色深沉。
听到他的声音,他才慢慢转过身来。
陆宗生骤然停住。
“您的伤——”
他满脸震惊。
男人此刻心口处本该是还在恢复的伤口,现在已经完全愈合了。
金丝雀(30)
一夜之间,一条疤痕都没留。
甚至,其他身上所留下的疤痕,也淡了下去。
他的肌肉似乎变得更加地精壮了,腰腹的肌肉强悍。
流畅的身形,就像是迅猛的猎豹一样,被修复得完好无损。
简直惊人。
陆宗生震惊地站在原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饶是他从医了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见过恢复得这么快的。
男人似乎连咳嗽的病都好了,面容平静,唇色淡红。
很健康的模样,粗壮的手臂,仿佛能一拳一个碎石。
陆宗生没敢耽搁,放下了药箱。
“首长,您这……”
首长大人拿起一旁的衬衣,重新穿上。
穿回笔直挺整的军装,低着头,系着扣子,语气淡淡:“你给我换药了?”
显然没有。
陆宗生震惊的表情说明了答案。
他说:“首长,药都是治疗枪伤的,和以往没什么不同。”
而且……这恐怕不是药的作用。
如果是药真的这么有效的话,应该早就治愈了才是,怎么可能等到这个时候……才一夜之间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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