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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将她拥入怀里:“难道不好吗?有个如此勤快的相公。”
孟清泠轻笑:“当然,你得保持。”
“嗯。”他乖乖答应。
男人才睡醒,可仍是唇红齿白,俊秀无双,孟清泠窝在他怀里,心头忽然有些痒痒的,忍不住抬起头,用嘴唇碰了下他的脸颊。
他一怔,随即便噙住她的唇。
不复以往的温和,有些意外的猛烈。
孟清泠舌尖感觉到了疼痛,但又不由自主环住他的腰。
他的手将她更用力地压向自己的胸膛。
她能听到耳边微沉的喘息。
可突然间男人停住了,松开手道:“你饿不饿?先吃点东西吧。”
孟清泠:“……”
谢琢起身穿衣。
确实是从早上到现在还没吃饭,一直在睡,可刚才情到浓时,他不该是这样的表现。
孟清泠狐疑。
难道他饿得很厉害?
妻子的目光有些锐利,谢琢动作越发快了,穿戴好便出去命宫女传膳。
他当然是不想中断的,可不知为何又想到孩子的事,那个念头一闪而过,像寒风一样吹冷了他的心……他无法再继续,只能胡乱找个借口。
宫女们早有准备,开始摆饭。
孟清泠的嘴唇还有些肿,娇艳欲滴。
谢琢扫了一眼,身上又有些起热,喉结滚动。
孟清泠忽然给他夹了只蟹圆:“殿下既然那么饿,多吃点吧。”
谢琢:“……”
感觉她好像在讽刺他。
孟清泠当然不是真心给他夹菜。
因为她又发现了谢琢的心虚。
仔细想想,她疏漏了很多,诚然,谢琢是笨,可再笨他也是做过天子的人,而且他前世已经学过讲官教的东西,就算不听都没关系,那怎么会被东宫的内务缠到晚上都没有空闲?
分明,他是故意的。
为什么?
厌倦她了?
孟清泠心头一跳。
不,这不可能,他如果那么容易就厌倦她,这一世就不会再花力气娶她。
或许,该直接问他原因?
可抬头看见那张脸,她又很是不快:是他在疏远她,刻意不跟她行房,凭什么还要她去问他呢?也是她太信任他,竟觉得他一直在忙……
孟清泠越想越生气。
她就不问他,看他能装到何时!
三日后的傍晚,枫荷笑着来禀告:“太子妃,您猜殿下给您送了什么。”
孟清泠兴趣淡淡:“什么?”
“一对梅花鹿,可漂亮了,您快来看。”
她很意外。
但想到那日他问起“猫”,倒也明白了。
他是送给她养着解闷的。
院子里两只半人高的小鹿依偎在一起,看起来有些胆小,很招人怜。
孟清泠走近两步,脸上浮起笑容:“哪儿弄来的啊?”
“回太子妃,是孔仆寺从新县买来的,那边林子多,鹿也多,”内侍回答,“草粮也跟您备好了,您收着玩吧。”
“嗯。”孟清泠从旁边拿了几根干草递到小鹿嘴边。
许是闻到清香,它们湿漉漉的眼睛忽地放起了光,将头凑过来,小心张开嘴把草叼走,开始咀嚼。
孟清泠噗嗤一笑:“原来是个贪吃的。”
她从没养过鹿,一时玩了好久。
内侍向谢琢禀告。
谢琢十分高兴。
晚上,他喜滋滋等着被孟清泠夸,谁料她并没有像内侍说得那样喜欢,哼道:“可麻烦了,也不知怎么养,还不如养马,马至少可以骑。”
简直是冷水浇顶。
谢琢一时不知说什么。
晚膳吃得没滋没味。
吃完了,孟清泠也不理他,扭头去了卧房。
谢琢心头咯噔一声。
直觉告诉他,孟清泠生气了。
可为什么生气?他将所有事情都包了,任由她吃喝玩乐,还这么努力讨她欢心,她气什么呢?总不会是无理取闹?但她不是这样的人……
谢琢心乱如麻。
夫妻间的气氛很是古怪,枫荷跟银花大气都不敢出。
不知不觉已到戌时,久坐着的谢琢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他晚上一直都借故不在崇仁殿。
是不是孟清泠发现了?
她那样聪明,发现也很正常。
完了,她是不是觉得自己在骗她,故意冷落她?
谢琢头皮发麻,急忙冲到卧房。
孟清泠裹着被子,背对着他。
他坐在床边,轻声道:“清泠,你可是睡了?”
她不吭声。
但谢琢感觉她没睡,毕竟还不到她睡着的时候,他伸手扯一扯她的被子:“这件事我可以解释的,清泠,你说句话吧,你在不在听?”
她不动。
谢琢就将手深入被中,想碰触她。
她一下坐起身:“妾身还是睡去丽正殿吧,省得打搅殿下。”
“怎么会是打搅我呢?绝没有的事,清泠……”
她爬下床:“我困了,明日再说。”
不是他想解释她就一定想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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