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与他断干净。
“唔——”
他掐了她的腰眼。
秦不闻痛呼一声,那滑润的舌,撬开牙关,长驱直入。
他似乎决意要挑逗起她的欲望,不知疲惫的,一遍又一遍地,去缠绕她的舌尖。
他太高大了。
那样的身形,似乎将她整个身子都笼罩其中,遮掩个干净。
秦不闻看到了他眼中的冷意与疯狂。
他眼尾猩红,任由秦不闻撕咬他的唇瓣,不肯退让半分。
锢在她腰间的手臂像是铁铸成的,秦不闻自认力气不算小,但却被那只手禁锢着,只能在他的方寸之地挣扎动弹。
可是动着动着,秦不闻像是意识到什么,便不敢再动了。
她听到了季君皎压抑的闷哼。
他的瞳孔像是森冷的狼犬,强迫她与他对视。
“秦不闻,我们才是夫妻。”
她听到季君皎近乎喑哑低沉的嗓音,好似那寺中的钟声贯耳,却带着勾人的欲求与侵略。
暗叫一声不好,下一秒,秦不闻整个人便被压在了门框之上。
背后,男人抵在她单薄的脊背上,那温凉的衣服触感传来,让秦不闻不觉打了个寒战。
她两只手被抵在门框上,后面的重量倾身压下,她被包裹其中,动弹不得。
第285章 与他断干净。
那檀香变了。
分明冷冽疏离,但在季君皎倾身压下来的一瞬间,秦不闻分明感觉到那檀香变了味道。
侵略与躁动,裹挟着不甘与欲求,好似要将她整个人吞噬其中。
“季君皎!”
秦不闻低吼一声,那细密温凉的吻,却从她的后脖颈开始,渐渐向下,去吻她的脊背。
疯、疯子!
秦不闻耳尖通红滚烫,她整个人被压在门框上,却也不敢高声呵斥,担心引来旁人。
她穿得太单薄了。
那吻分明隔着一层衣衫,秦不闻却甚至能够敏锐地感知到他的唇形,有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后背,秦不闻缩着脖子,起了一层疙瘩。
他一只手从后往前,扼住她的脖颈,迫她仰头,承着他的。
那吻过于绵密漫长,就连秦不闻也羞耻地紧闭双眼,咬了咬唇。
“季、季君皎,你个疯子……”
她被季君皎逼得仰头,声音颤抖,眼尾染了红晕。
季君皎垂眸不语,却又去吻她的耳尖。
轮廓被舌尖描摹舔舐,秦不闻冷不迭地发抖躲避,想要避开他的吻。
“季君皎,停、停下——唔嗯!”
秦不闻低声吼着,声音却染了几分绵软无力。
尤其是最后两个字,男人有意无意地含住她的耳垂,秦不闻所有的声音,便被她压在了喉头。
落在她脖颈上的手,甚至腾出两三根修长的指节,撬开了少女的唇瓣与牙关。
他想要去钳她的舌尖。
秦不闻呜咽着,想要阻止的话也全都被他绞杀其中。
“唔呃——季——”
那双手极其好看。
秦不闻曾见他用那双手批改宗文,救济黎民百姓;也曾见他指骨落在那玉质青琴之上,奏一曲阳春白雪;他用那双手著惊世文章,也用那双手执棋对弈。
那双手实在好看得不得了。
修长白皙,指骨分明。
而如今,那漂亮的骨节……竟然在做这般……下流之事。
她背对着季君皎,看不到他的任何情绪。
他只是恶劣地去挑逗她的舌,秦不闻闷哼呜咽,在他的眼中,都不作数。
——直到得逞。
他缠着她的舌,又俯身去吻她的脖颈。
“叫……夫君。”
他似乎执着于这个称呼。
嘴巴搅得酸疼,秦不闻本来想瞪他一眼,但那盈满雾水的眸,再怎么瞪人,也带了几分嗔怪之意。
她索性不去看他,一言不发。
“叫夫君,”男人声音喑哑,他轻咬她的肩头,又转而变为温柔的厮磨,“叫夫君我便放过你。”
荒唐!
秦不闻又恢复些力气,想要挣扎。
她的后背紧贴着他的,他身上的每一处变化,秦不闻全都知晓。
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转头看了季君皎一眼。
——她终于看到了他的眼神。
不加掩饰的疯狂与清冷。
秦不闻甚至不清楚,那样矛盾的两种神情,是如何被他交杂在一起的。
他抵着她。
秦不闻不受控制地闷哼一声,眼角无意识地积了泪水。
“别动……”他这样说,几近疯狂地克制与失控,“不许动。”
秦不闻当真不敢乱动了。
像是无声的对峙,一时间,两人谁都不肯让步。
他仍是吻她,耳鬓厮磨:“叫夫君……”
秦不闻皱着眉,不肯低头。
正在这时,门外一阵敲门声,打破两人之间诡异的暧昧。
“秦不闻。”
是宫溪山。
秦不闻皱眉,眼中闪过一抹慌乱。
——若是让宫溪山看到季君皎在这,季君皎的声誉就别想要了!
只是她这样的慌乱,在季君皎看来,便成了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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