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啦啦队训练
不知过了多久,汪节一的唇离开了卞雨,两人的唇稍稍分开,距离不过五公分,两人得到空气的剧烈喘息交织在一起。
汪节一注视着卞雨,她的脸皎白得像黑夜里的唯一光源,而她的唇,她的唇是一块画布,他的血在上面是最好的颜料,她是最娇媚又最清纯的结合,这更加激起汪节一心里隐秘的凌虐欲,欲色在他的眸底一点一点聚集。
卞雨的眼神对上汪节一,他的眼底染了浓浓的欲色,让她心生恐惧,一而再再而三被眼前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缠上,这到底是怎么了?
卞雨察觉自己的双手松开,她猛地推开汪节一想要离开他的势力范围,却被他抢先一步,重新一边一个又把她的手腕按在她脑袋两侧。
汪节一有点不耐,“跑什么?我又不吃了你。”
‘吃了你’三个字,他说出来稀松平常,却听得卞雨心里一跳,三番三次被他骚扰,次次面对他的害怕和委屈,一个没防备,眼睛发酸,一串眼泪就从她的眼眶里滑了下来。
第十章 啦啦队训练
她的眼泪,像是无声的酸雨,腐蚀一切,轻易烧穿他的心。
汪节一看见卞雨的眼泪,心底无声地叹了口气,语调放温柔地哄她,“别哭了,卞雨。”
卞雨闷闷地用手背擦泪,她的恐惧和屈辱都是他带来的,她咒骂,“汪节一,你去死吧。”这是她能够想出来的最恶毒的词汇。
卞雨在楼梯间推开汪节一后,跑到化学实验室,所幸实验还没进行完,化学老师瞥了她一眼,催促她赶紧做实验。
卞雨穿上白大褂,到离心机前取东西。
记录实验报告的时候,班里一个同学坐了过来,和卞雨同是舞蹈队的,她说,“卞雨,下学期体育馆要啦啦队表演助兴,我们要不要一起报名啦啦队?我还没跳过啦啦队操呢。”
卞雨被配比计算弄得头昏脑涨,她也没跳过啊。她想了一会才答应她,“去吧,我上次表演话剧受伤后,好久没去练习了。”
女同学感激地握住她的手,“幸好有你陪我。”说完,她提醒了一句,“卞雨,你的手好凉啊,小心生病哦。最近换季了。”
……
“这段时间以来,我又是帮你支走杨桃,今晚又是帮你支走辰东,你这是要干嘛?”
汪节一家里,梁冰靠在健身房的门框上,看着在做俯卧撑的汪节一,他裸着上身,背肌结实,大腿有力。
男人的腹部,背部只要结实,即使只穿简单的T恤,依然能衬出完美挺拔的身形。
梁冰不用问也知道,打小认识他,汪节一的心思深沉又腹黑,他布下一张天罗地网,就等着把卞雨笼住。
汪节一做完今天的目标起了身,拿起跑步机上搭着的毛巾擦汗,问梁冰,“查到了吗?”
梁冰嗯了一声,“辰东和美术系一个妹子勾搭上了。”
……
南市只有夏天和冬天之分,一场蝴蝶台风汹汹过境,便迎来了南市的冬天。
卞雨交上实验报告,陈曼曼和斐斐问她一不一起走,她点头收拾东西。
夜风哗啦啦地吹,三人裹紧身上的衣服,龟缩着回了宿舍。
回答宿舍,“寒假你们要怎么过啊?”陈曼曼问,实验报告一交,学校这边就没什么事了。
卞雨打电话给家里说现在舞蹈队寒假要啦啦队练习,暂时没法回家。
斐斐在椅子上侧过身,问卞雨,“你们家辰东这学期捞了不少钱,不趁着寒假出去玩玩?”
卞雨摇头,整个人疲惫地缩进被子里,“我要啦啦队练习,没空呢。”今晚的楼道夜惊心动魄,她头疼得厉害,她怎么会被汪节一缠上的?
任何人只要见了汪节一,气场气势就会矮一节,这是没有理由的。就像是玩游戏,勇士兴致冲冲地去打大魔王,见到了,身上的护甲自动就缩水一半,不知道的还以为出发前没去兵器店修修家伙事。
游戏里,这叫设置或是bug。
现实生活里,汪节一就是这样的存在。
女生宿舍熄灯,一片黑暗里,卞雨睡得不安稳,喉咙艰涩的疼,梦里晃来晃去都是汪节一的脸,他对她做的一切,楼道里把她摁在墙上,流血的长指揩过她的唇,画面一转,出现辰东在医务室里体贴地喂她吃东西的场景。
梦境交织来交织去,卞雨惊醒,外头隆隆在响,听不清是打雷还是下雨,她朦朦胧胧想了一会,又阖上双眼。
对汪节一的恐惧,被强吻的屈辱和害怕,换季加上夜里的寒风一吹,卞雨又生病了。
女同学的话果然一语成谶。
第二天早上,卞雨在厚厚的棉被里探出头来,脸被烧得红红的,汗液交织,看起来好不可怜。
斐斐伸手探卞雨的额温,发烧了。
寒假快来了,校园里的人少了一半。
斐斐有些为难,陈曼曼一早上就收拾行李包袱款款地回家了,她现在要去兼职,她让卞雨等等,“我让辰东带你去医院看看,你医保卡放哪里了?”
卞雨头疼得跟炸开一样,指了指桌边的抽屉。
翻找着,斐斐打电话给辰东。
彼时,教学楼的画室外,汪节一在长廊里吸烟,懒洋洋地搭着栏杆,眼睛瞥过去,透过画室的玻璃窗,窥见里面激情四射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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