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究竟是谁得了肺痨?
沈清歌觉得挺奇怪,自己跟战承谨不过是三面之缘,而且还不太愉快。
可相处起来,竟然出奇地舒服。就跟认识了很久似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臭味相投?
“用不用我再给你点两个姐儿,否则我心里过意不去。”
战承谨促狭地望着她:“果真是财大气粗,你比我九哥可大方多了。我九哥你说他偷偷地挣那么多银子,舍不得吃,舍不得喝,舍不得找女人,留着干嘛呀?”
沈清歌撩起眼皮:“他有钱?哪来的?”
战承谨往她跟前凑了凑,雪上加霜:“当然,你是不知道,我九哥从出宫之后,就偷偷地在做生意。
他的鼻子比狗还要灵,眼睛比鹰还要敏锐,能快人一步嗅到商机,左手进右手出,轻而易举就把银子挣了。还不显山不露水,外人谁都不知道。
要不,我怎么跟他走动得这么密切?他就是我致富的风向标,跟着他下注,十有八九都能赢。”
沈清歌想起那次战北宸约自己开药堂一事,原来不是玩笑。
可笑自己还一直当他是穷酸,可怜他受欺负呢。就连刘罗锅也在跟着一块蒙自己。
沈清歌抬起酒杯,就把杯中酒给干了,憋了一肚子火。
战承谨继续添油加醋:“你说你那时候救他干嘛,你要是不救,偌大的九王府,还有这白花花的银子,没准儿就落到你的手上了。”
沈清歌瞪了他一眼:“涵宝还说你跟战北宸关系好,我看也未必。”
战承谨陪着她干了杯中酒:“你看你看,我若是说他战北宸一句好话,你铁定跟我翻脸。我说句不好听的吧,你又不高兴。还让我说话不?”
沈清歌蹙眉瞪着他:“你就不能别提他么?影响胃口。”
“脾气这么臭!”战承谨小声嘀咕:“我九哥是脸臭,你俩绝配!”
“嗯?”
“嘿嘿,言归正传,你说吧,怎么样才能解气,咱俩一块收拾他,给他点颜色瞧瞧。”
沈清歌摇头:“没兴趣。我就想他离我远一点。”
“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战承谨煽风点火:“咱俩一块揍他一顿!咋样?”
“你打得过他?”
“打不过啊,所以才来找你帮忙。你不是能让人浑身发麻,瞬间不省人事嘛,到时候麻袋一套,我必须往他脸上多招呼几拳头。我最看不得别的男人比我好看了。”
沈清歌摇头:“我跟他还没有这么大的仇,至于打闷棍使绊子,不过是瞧着他不顺眼而已。”
“那咱俩就想个办法坑他点银子,用银子弥补你我心灵的创伤怎么样?”
沈清歌再次摇头:“银子我自己会挣,不稀罕。”
战承谨挠挠脑袋:“那你说你怎么才能解气?只要你能划出个道来,我就一定配合。”
沈清歌静静地望着他:“你不用费心了。我也总算是听明白了,你今儿就是来劝和的,还是曲线救国,拐弯抹角。
麻烦你转告战北宸,我跟他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至于打啊杀的,他也不必费心求我原谅。
我单纯就是烦他,不想见他,一别两宽,两生欢喜,就是最好的结局了。改日若是他再负个伤,中个毒,或者得个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毛病,我或许还能不计前嫌,帮他瞧瞧。
至于十王爷您呢,若是看得起我,咱俩今儿不醉不归。若是刨去你九哥的关系,咱们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我为以前的事情跟你道歉,这酒也就喝到这里了。”
“别啊!”
战承谨被揭穿了心思,还不肯承认:“谁给他当说客了?就他那种臭脾气,你离开他是最明智的。我巴不得看他急得抓耳挠腮的,吃不下睡不着的样儿。”
“他吃不下睡不着?”沈清歌轻嗤:“没急得再吐一回血?”
战承谨眨巴眨巴眼睛:“吃醋了?”
沈清歌凶巴巴地将酒壶直接丢进他的怀里:“罚酒!”
“我说错话了,说错话了!”
战承谨老老实实地将酒壶里的酒全都一饮而尽了。
“你真的不回九王府了?铁了心要合离?”
“难不成我还玩欲擒故纵么?”
战承谨“嘿嘿”地笑:“合离好,休了我帮你拉皮条,找一个像我这么优秀的。”
沈清歌“噗嗤”一笑:“你们兄弟们,全都有一个共同点。”
“什么共同点?”
“自信啊。除了你七哥。”
“为什么非要除了他?”
“因为他真的足够优秀啊。”
战承谨眸子里的光黯了黯,咧嘴一笑:“这是事实,我不反驳。吃酒,吃酒,就像你说的,不醉不归啊。”
沈清歌能敏感地感觉到,战承谨似乎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于是不再多言。
二人推杯换盏,酒劲儿上来,也算是酒逢知己,说话一样的无所忌惮不着调,嬉笑怒骂,随意不羁。
沈清歌知道自己的酒量,待到五分醉意,便不再多喝。
与战承谨尽兴而归,回到九王府,鞋子一甩,衣服一丢,往床上一躺,便睡了。
迷迷瞪瞪的,还未醒酒,有人突然破门而入,风风火火地闯进她的闺房里来。
“沈清歌,快跟我进宫!”
第116章 究竟是谁得了肺痨?
九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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