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宗人府好戏开锣
雁姬虽然以往并没的什么争权捏势的心思,可是掌家的几十年却到底不是干吃话不做事的,再家伙是哪个努达海那副万事只知道当甩手掌柜,以及老夫人那副虽然自作聪明,实际上却样样糊涂的模样儿,便由不得她不上上下下的一手抓,这般之下,对于那早就被她一切尽收眼底,一切尽抓在手心里的地儿,就算是现在人不在他他拉府中,雁姬却也有的是办法让一切顺着自己的心思走——
“您也知道,老夫人向来是个面上精明,实际上却是个糊涂的,在巴图这么些日子的动作下,竟是没察觉到半分,还满以为自己所想甚好,如此,摸不清内由之下,便还是劝着大人再忍上一忍,直将大人给气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的,抓着老夫人便是好一顿摇晃,差点将老夫人那本就不怎么好的身子骨给摇散了,请了一拨又一拨的大夫……而奴才按着主子的意思,也让巴图后脚赶着前脚的往外头散了点子信儿,如今外头可传得正烈呢,说是大人怎么不光是逼走了夫人,还折腾上l.e老娘,可别是魔怔了吧!”
“哈哈,好,很好!”
想到那先是不分青红皂白便拿自己出气,后是竟然为了保住她那个宝贝儿子,不光计算到她头上,还一并将骥远珞林给算进去的老夫人,雁姬没得半点同情,只觉得是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我先前怎么说来着?努达海既然能为个新月就将我这与他几十年结发的妻子逼到这份田地,将来就难免不会为了这个新月祸害到她头上,眼下里还真是被我说中了,该!”
雁姬冷哼一声。
“你做得很好,巴图做得很好,底下那些个人也很好,你告诉他们我必是不会忘记他们的功劳的,等这事儿一过便让他们除了奴籍,只是眼下里还有一桩子事用得着他们去做……”
“但凭主子示下。”
“他们不是都喜欢新月,一个两个心里眼里都想她所想,急她所急么?”雁姬漫不经心的摸了摸自己的指甲套,“那你便将她正在宗人府里头受着罪的消息透给他们听,我就算不再跟他们是一家人了,却总是不能将这些个好消息藏着捂着,让他们干着急不是?”
“主子,那宫里头……”
“这一点你用不着担心,也让巴图尽管撒开了手去做。”看着甘珠仍带着不解的模样儿,心情大好的雁姬也不介意多说上几句,“出了事不光有我顶着,还有宫里头的主子顶着,天塌下来也压不到他们身上,又何须畏惧?”
“是。”看见自家主子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生怕雁姬一时气糊涂了只想闹得鱼死网破,两败俱伤的甘珠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奴才这就去知会巴图总管,保管将这事儿办得最好。”
“我听表姨说这两人在宗人府值事的是富察家和钮祜禄家的人吧?太后主子和娴主子既然事事为咱们想得周到,咱们也不能不投桃报李不是?”
雁姬挥了挥手,看着甘珠离去的背影,想到接下来的热闹,不由得勾起了丝笑意,将目光转向自家哥哥,笑意更是越深——
“哥,你便跟着妹子看场好戏吧。”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临时出差,跑到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开交流会,苦得我泪奔,该铺垫的都铺垫完了,让我尽情开虐吧~撒花,欢呼~
☆、89宗人府好戏开锣
碰上新月,主动去招惹上新月,钮祜禄家和富察家也算是阴沟里翻了船。
钮祜禄氏那般脑缺的上赶着去抚孤,本就是第一轮就抢先着将自个儿给栽了进去,连带着让得了她意思的富察明玉也没讨上半点好,反倒是跟着自家婆婆把辛辛苦苦积累了好些年的家底一并拱手送了出去,而这会儿钮祜禄氏被气得在床上动弹不得,富察明玉被惊得还没清醒过来,气儿还没匀过来之下,又撞上了新月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筋,好死不死的激出了左性儿,直接朝克善动起了手,激怒了弘历,激怒了那拉太后,惊动了前朝,生生将自个儿折腾进了宗人府大牢……本来事儿到这般田地也算是告一段落了,亦或是说这祸害出了宫便就连累不上她们了,可是这俗话说得好,不怕神一般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宫里头刚安生了没一会儿,他他拉府又折腾了起来,直将雁姬连带着同为那拉家人的那拉太后和景娴激得坐不住了,再度一致的将矛头朝向了她们。
而这若在平时,甭管钮祜禄氏再脑缺,也甭管富察明玉自个儿这一堆子乱有些使不上力,宫外头的娘家人总是不是吃素的主儿,总是能够搭上把手,可眼下里却偏偏就不是一般时候,在新月的‘余威’,将克善生生折腾出了个伤寒,闹得宫门紧闭这几几相加之下,宫里头有着那拉太后不错儿眼的盯着压根递不出信,宫外头虽然觉着情形儿有些不对却也使不上力,只能满头云雾的跟着瞎着急。
如此,那头的雁姬将算盘珠子拨的哗哗作响,带着自己哥哥连同着宫里稳坐钓鱼台的那拉太后和景娴就等着大戏开锣,这头身在宗人府中,没得到一点信儿的富察家和钮祜禄家的小辈也是一点没让她们失望——
“那个谁,爷听说那个什么劳什子新月格格是被母后皇太后娘娘下了明旨要严加看管的,现下里可还好?没惹出什么幺蛾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