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结局118
五溪面色明显温和下来,语气都放缓了几分。
“霜桃,带贵人去换身衣物。”
吩咐完,这女子淡淡颔首,临带容消酒走之前,与五溪交换个眼色。
容消酒看在眼里,直觉两人有甚盘算,却不知是何盘算,只又跟着霜桃入了她寝室。
在霜桃捧着一身衣物给她时,两人才有说上话:“姐姐您将就穿,这楼内人多手杂,尤其到了晚上还是莫要离开房间。”
她说着又凑近了些,深深凝视着容消酒那张姣丽面孔,突兀的笑出声:“姐姐这张脸好美。”
容消酒却只觉得她笑声诡异,下意识后退。
这人又恢复平静,好像方将对她笑着开口说话的是旁人。
两人没多待,只等容消酒梳洗好换了身衣物,便又被带回了房间。
容消酒待在房内睡了一整天,直到门外传来一阵阵丝竹和男女欢笑声她才被吵醒。
不等她坐起身,门外传来敲门声。
过了好半晌,她以为会有人将门推开,却不想没了动静。
容消酒心生诧异,本能下床去开门,门一打开是霜桃。
这人端着食盒,不能容消酒开口,忽而闻见一阵烟,整个人昏了过去。
霜桃看了眼躲在不远处走廊上的人,将容消酒扶进房间内。
躲在走廊上的人此刻也走将进来关了门。
“将衣服换上,有多远走多远。”
五溪冷着脸看向霜桃。
此时霜桃褪着衣衫,给容消酒换上。
她边解着扣袢,边低声道了声“是”。
早在容消酒与齐录走进醉欢楼时,她们便设计好这偷梁换柱的好方法。
好半晌,霜桃换上容消酒的衣物,脸上贴了张□□,在夜下不仔细瞧,瞧不出甚端倪。
之后五溪便将容消酒带去了霜桃的寝间。
今夜整个醉欢楼里的物件和女人都要消失,不,更确切的说是整个醉欢楼的物件都消失,这楼里的女人与齐录他们那些人而言不过是个物件。
五溪救不了所有人,唯一希望的,便是凭自己的最后一口气帮助霜桃顺利逃离。
五溪将容消酒安置在寝间内,临走时颇歉意的赔了声罪。
没多久,齐录等人已准备继续远行,见着五溪扶着容消酒站在一侧,只抬了抬手,示意五溪点一把火,将整个醉欢楼烧掉。
五溪这次毫不犹豫,燃起火把,带着几个小厮开始烧楼。
齐录只淡淡瞥了眼光四起的周围,像是在看一场无关紧要的游戏,面上毫无怜意。
在五溪几人过来时,随声道了句“走。”
遂即毫不留恋的离去。
*
不移时,火势在楼内蔓延开来,容消酒尚躺在霜桃的房内,眼见着火舌勾上帷帐,烧的越演越烈,她才勉强睁开眼。
她惊恐坐起身,撑着虚软的身子往房门处去。
奈何房门被人从外锁住,她拉不开,慌乱之际,只能单手捂住口鼻,蹲下身去。
正此时,房梁坍塌,落下几根带着火苗的梁柱,直朝她砸过来。
*
齐录几人没走几步,迎面便碰上一队人马。
这队人马提着火把,来势汹汹,数点火焰奔腾间似要将那黑夜燃透。
火光落在齐录面上,可以照清他微微僵硬的脸。
马蹄很快在他面前停住,马儿吐了口气,马上人俯身居高临下看着他:“国公爷腿脚不好,看不出来竟能走出这般远。”
齐录微微仰头,扯出一抹得体的笑,“王爷的人马还真是迅速,怎归还是被你逮到了。”
他说完,后退几步,往‘容消酒’身侧去。
坐于马上的商凭玉凝眉直直盯着齐录,见到他身侧‘容消酒’,眼神微微眯起。
“既然走不了,那老夫便与酒丫头同归于尽。”
齐录说着,抽出壮汉腰间的弯刀,直接朝‘容消酒’脖颈挥去。
众人都没想到齐录的反应,只能看着那把刀落在‘容消酒’脖颈上,瞬间鲜血喷溅而出。
商凭玉总算坐不住,面上的淡定情绪顷刻击垮,整个人崩溃的从马上跌下来。
五溪却先他一步将人接住。
怀里的‘容消酒’只深深凝视着五溪,没说一句话便咽了气。
商凭玉将人推开,将‘容消酒’抱起,此刻他的眼眸布满血丝,整个人明明穿着没变,却生出一副遮盖不住的落魄感。
“姐姐。”他颤着声音唤。
齐录瞧着哼笑出声,“看来厢月说得对,酒丫头就是你的软肋。可惜老夫一直没能狠心下手。”
商凭玉薄唇紧抿,他解下身上披风,平铺在地上,将‘容消酒’的尸首轻柔的放在其上。
遂即站起身,拔出腰间长剑一个反手,砍下齐录的头颅。
他甚至还觉不痛快,看着那头颅微微歪了歪头,走将过去,又挥剑戳/瞎了那头颅的双眼,一刀刀将头颅划得血肉模糊。
恐怖的血溅了一地,落在商凭玉眼里,更刺激他想要杀/人,虐/人的欲/望。
两个壮汉早脚软打颤,连看都不敢看商凭玉一眼,纷纷下跪求饶。
奈何还未开口,便被一剑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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