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胡商铺子
江晚看他转身出去,抽着气揉了揉酸软的腰,躺下想睡。
刚舒服地叹了口气,就觉得踢到了什么冰冷的东西,掀开被子一看,登时脊背一麻,忙盖好被子就要装睡,却听赵知行含笑问道,“看到了啊?”
江晚见装不成了,便先发制人地翻身坐起生气说道,“你把我当什么了?”
赵知行凑近她,呼吸交缠,直到她心虚抿唇,才伸手去拿,“前几日我可是很配合你。”
江晚搂着被子讪讪说道,“我又不能把你怎么样?”
赵知行挑眉,低声哄她,“就这一次。”
江晚想到刚刚盥室闹腾这么久,他应当也累了,便撇着嘴伸出手。
等江晚察觉出不对,已经没法怎么挪动了,她红着眼连连后退,躲到角落瞪他,“我又没碰你。”
赵知行撑着臂把她困在怀里,轻笑着说道,“你要是碰了我,也不至于啊。”
江晚一时无语,抿着嘴瞪他。
赵知行心头更痒,喉头滚动着将人抱在怀中缓缓放下,感觉她浑身紧绷,伸手安抚着,过了许久才悠闲躺下,“你来。”
江晚整个人红的像被烫过,抖着腰低声让他熄烛火。
赵知行瞥了眼不远处仅剩的一盏,有些犹豫。
想看,但是若真的燃着,恐怕江晚能跟他闹一晚,他叹息着屈指弹出碎银熄灭烛火,有些可惜地借着窗外的微光看着模糊人影。
黑暗里时间的流逝很难辨别,江晚觉得已经过了许久,便无力地哑着嗓子低声喊他,“赵知行,什么时辰了?”
赵知行轻声笑着,换来怀中人抖得更厉害,“这么没用,一盏茶都不到。”
江晚茫然地看着眼前一片漆黑,反驳的话未出口就被卷着躺到床上,身下床褥很是绵软,她惊呼着陷了进去。
火热的唇贴了上来,困住的双手被迫环住他的颈,江晚低声哭着,避无可避地缩在他怀中,明明是他带来的风雨,却又只能依靠着他。
唇齿间不断溢出她闷闷的哭声,赵知行勾着唇松开她,“别哭了。”
手上却将人搂的更紧,仔细吻去她落下的泪,轻声哄着,可却直至天明才放她歇下,拥着人满足睡去,独留满室狼藉。
第45章 胡商铺子
江晚半趴着倚在榻上,无精打采地翻看准备好的礼单。
赵知行自知理亏,老老实实地给她揉腰按腿,眼神也很是本分。
至于那条作恶的链子,则大早就被赵知行当着江晚的面给了王全,连融后重铸的金子都在刚刚还了回来。
真的融没融,江晚也懒得去求证,总归不会再让自己再见到那碍眼物件。
许是按到了什么穴位,瞬间酸麻的她闷哼。
背后的手微微一顿,不待她回头就贴来一个火热胸膛,伴着清冷松香袭来,“别气了,下次让你报复回来。”
江晚气的直接翻身,却正中他下怀,微肿的唇还来不及张合,就被堵回去按在软垫上勾缠了许久。
等二人闹腾停歇,核过账册,竟又到了晚膳时分。
用过膳江晚无论怎么说都不肯回房,只在院中转悠着消食,赵知行无奈跟在她身侧缓步走着。
想到昨夜的疯狂江晚就浑身都难受,扯了下他的袖子同他商量,“我们明日还是出门吧。”
赵知行自然应下,想到王全今日送来的册里有个温泉庄子,轻笑着说道,“不如就去温泉庄子吧,来回三日,回来正好年三十。”
江晚点头,随后想起了什么,低声控诉,“你瞒着我在北地置产业?”
赵知行轻咳一声,“北地这边的产业就是当年吩咐了句,盈亏也是他们自己周转,后来没人提过,时间久了也就忘了。”
江晚有些不大信,停下脚步问道,“那怎么会突然让人翻修这里?有水说他买下三年都没人来过我才放心住的,而且这布置也跟你惯常喜欢的风格完全不同。”
他温声把缘由仔细说了一遍,最后则轻笑着说道,“你倒是警惕,不过倒也多亏那个匪徒了,卢老夫人的寿辰也至关重要,明年应当给她备份厚礼才是,至于修葺,为着私事我不好离京太久,便借用了表兄的身份,这处装修也是他惯常用的人。”
江晚则是撇了下嘴颇有些忿忿不平,她便是再警惕,也不会去记表兄家中的布置风格,况且她想过许多缘由,却万万没想到一切起因竟是那个,都快被自己遗忘的匪徒。
看她闷闷不乐,赵知行抬手搭在她肩上,“回去了。”
边走边吩咐王全把北地的产业册子拿来,又让他安排人连夜去温泉庄子收拾一番。
温泉庄子大约在广恒和九泉的交界处,约摸有个长半日便能到。
江晚翻了页,兴致缺缺地看着册子,却发现不起眼角落记着的一个铺子用黑墨划了去,好奇问道,“这铺子什么情况?”
赵知行放下手中的书,看了两眼随意说道,“似乎是有个胡商租了铺子,可惜生意不好不准备做了,便暂时空置了。”
“胡商?”江晚顿时来了兴趣,兴致昂扬地问他,“这胡商可走了?”
见他眸色沉沉地盯着自己,江晚登时觉得自己有些傻,王全再不着调也不可能拿这些琐事跟他说,也就是如今他闲着,才拿来这些东西给他瞧瞧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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