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扣住她摁在鞋柜上……
所以,他瞧不上她不是因为她的过去,而是她不择手段的行为。
而且……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只不过他不愿意做那个捅破墙纸的人而已。
思绪回来,他懒洋洋的问:“想知道为什么吗?”
何义很绅士,“洗耳恭听。”
容赤说的不疾不徐,“因为她动机不纯、心怀叵测。”
何义皱眉,面部已有不悦。
容赤睨他一眼,认认真真、如实相告:“当初,被二把手强过的人是她,不是我媳妇儿。”
“你说什么?”
何义脸色泛白,五官表情,如遭雷击。
容赤收回视线,寡淡而清晰的陈述:“现在知道为什么了?”
“咱兄弟这么多年,你觉得我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羊入虎口置之不理?”
“那不是我的作风。”
“你应该清楚。”
他这一盆冷水泼过去,何义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他难得耐心的等他清醒,又淡淡的给他浸透的湿衣吹冷风,“宁毁一座庙不毁一桩亲。”
“本来看你俩互生欢喜,我不想多言。”
“但她诋毁我媳妇儿这件事,我忍不了。”
第47章 扣住她摁在鞋柜上……
牧也再次向容赤看过去的时候,何义已经不知了去向,容赤在跟旁人寒暄。
她找准时机,趁着容赤落单之际走过去。
容赤看到她,不说话。
淡漠的视线落入牧也眼底的时候,她第一时间就觉得容赤对她的意见挺重的。
她正琢磨着跟容赤找什么话题聊,台上突然响起何院长的声音:
“尊敬的各位来宾,首先,非常感谢各位百忙之中抽空来参加犬子的订婚宴,很抱歉给大家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因犬子身体不适,今天的订婚宴暂时取消,作为赔礼,今天的酒水依旧供大家享用。”
宴会厅里一阵哗然。
这么突然的消息,牧也也吓了一跳。
她的注意力一下子被这件事吸引过去。
何义身体不适?
方才他不还跟容赤有说有笑的,也没看出他身体哪里不适了。
何院长已经从台上下来,大概已经做了表情管理,但他的脸色看上去仍不好看。
她侧首看向容赤,温吞的问:“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临时取消订婚宴了?”
容赤大概还在气头上,并没回应她。
牵起她的手就往门口走。
“去哪儿?”牧也下意识问。
容赤斜她一眼,“订婚宴取消了,不走,你准备留下来过年?”
她还没来得及跟容父容母道别,就被容赤拉出了酒店。
车西辰很准时将车开了过来。
两人奔着车子的方向走,却无意间看到了仿佛在争执之下拉扯的何义跟温禾。
何义准备上车,温禾抓着他的手臂不放,她的位置看不到她的正面,只能听到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何义,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好好听我跟你解释好不好?”
何义气急冷笑,“听你跟我解释还是听你继续编谎话框我?”
“我像个傻子一样被你耍的团团转,你是不是很开心?”
温禾摇头,哭腔更明显了一些,“不是的,你心里很清楚,我骗你也是因为我爱你,想跟你在一起才这样说。”
牧也听得一头水雾,侧眸看向容赤,却见他眸底清明,仿佛洞察一切。
牧也抿唇。
听两人对话,大概是温禾说了什么谎话。
她有点想不明白,觉得也不至于吧。
什么谎话能让何义如此生气,甚至连订婚宴都取消了。
疑问一直直到何义冷静的声音再次响起:“那我问你,当时我介意两年前你非洲被抓去大本营的那段经历,所以委婉的问你是不是清白身的时候,你是怎么跟我说的?”
温禾哆嗦了下唇,“我当时就喜欢你了,你换位思考一下,我说不出曾经被强女干过的话。”
“好,这个暂且不说,”他扶了扶眼镜,冷静的继续质问:“那我问牧医生的时候,你是怎么跟我说的?”
温禾似乎难以启齿,并没有跟刚才那样快速度的回应他。
牧也不知道话题怎么就扯到她这里了。
愣了一瞬,就听何义咬牙切齿的说:“我清楚的记得你的原话是:牧也长相出挑,放在那种无法律、无道德、无纪律又缺女人的地方,怎么保证清白?”
牧也一下子愣在原地。
她有些不知所云,更不知温禾这样贬她的目的。
温禾颤抖的回应声拉回了她的思绪:“可是我不那么告诉你,我们就不会在一起,不会有今天!”
何义一双眸猩红,“你是在浪费我的时间、浪费我的感情!我TM还那么容易着了你的道、信了你的鬼话!”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做了调整,他看起来比刚才冷静了一些,“温禾,我实在接受不了陪我一辈子的女人曾经有过被强女干的污点。”
温禾嘴唇泛白,激动的吼:“可那也不是我的错,我愿意被强女干的吗?”
何义闭了闭眼,“我现在需要时间冷静,为了你、也为了我们会不会有以后,请你不要再继续纠缠我。”
温禾最终泄气,松开了何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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