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戒指 又被祁容疏摁着带了回去:“别多想,没有你想的含义,只是一个能够证明你被圈养的镣铐。”38
“……”
宴林瑶不想理他。
沉默之后,宴林瑶觉得自己后脖颈一疼,牙齿压入皮肉的感觉特别清晰。
她“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发什么疯!”
大半夜的,开始折磨她了是吧?
下一瞬,宴林瑶无名指一凉,但后颈上的疼痛让她根本没注意到这点异样。
“宴林瑶,你和我,是夫妻。”
她被攥住了手腕,被拖进了祁容疏的怀里。两人身体身形几乎嵌在一起,她感受到了蓬勃的张力。
她懂了。
无尽的黑暗之中,夜色泄了进来,勾勒出了他模糊不清的轮廓。
她听到他皮带冰冷的铁扣的声响,在寂静的夜色之中,生出了几分朦胧的虚情假意,在这场贪欢之中交缠。
她的手被拉过至于头顶,蚕丝被顺着她的小腿肌肤滑落,她听到蚕丝被落在地上的窸窣声响。
他今天冲锋衣之下的,是一件宽大的t,宽大的t布料厚重,勾勒出他的宽肩。
脚踝骨一紧,她被拽了下来,有些疼。蚕丝光滑的面料皱痕一片,她和这窸窸窣窣的声音融进了皎洁的月色里。
没有慌张,也没有无助,这种情况,上辈子重复了很多次。
上辈子,她逼婚上位,祁容疏自始至终冷淡疏离,婚后以工作繁忙为由,不着家。
她知道他厌恶自己,可面对心上人,总是能蔓延出无限的期待,哪怕是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守着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想,但她自始至终甘之如饴。
她知道,他洁身自好,他在外面从来没有别的女人。
婚前是,婚后也是。
即便她在这场婚姻里,一个月,他几乎大半个月不着家,可也总会回来几天。
每每回来的那几天,就是她被雪松气息裹挟的时候,频繁,而又炽烈。冬日青葱苍翠的雪松,在冰雪的覆盖下,依旧生机勃勃,苍翠欲滴。
她的婚姻,在雪松气息缠绕的时候,总会感到幸福。
在这个时候,她才能感受到这场婚姻是真实的,她对他来说,是不一样的。
她们做着,他不可能跟别人做的事情,他的身边只有她。
那时她不切实际的幻想,也许,他的心里是有她的,就像是雪山上的松树,即便在恶劣的环境里,也能扎根。
她在他心里,也许占据的位置是一捧雪,一片叶,但她想,总有一天,他能在她的心里扎根,然后生长发芽,变成花,变成树木,哪怕是野草。
只要她坚持的够久,她就迟早能够出现在他的心里。
上辈子的情绪在心底交杂,上一次的亲密可以是因为祁容疏醉酒,可以是因为她勾.引。但这一次,不一样,他带着理智。
尽管如此,但她没有出声,她早就已经习惯。
上辈子的这种肉.体关系,是维持着她们夫妻关系的枢纽,是让她继续心存幻想的期待。
但她如今看清了,祁容疏对她没有爱。
他那么一个冰冷的人,不会对她有爱的,她的期待在那个离婚协议书中耗尽。
这辈子,她嫁给祁容疏,为的只是嫁给他,比嫁给别人强。
只要不期待爱情,他可以是一个很好的结婚对象。
而且,他们的性生活无比契合。
他还长得帅,哪怕技巧不够,但是天赋够,技巧总能上来,这样的生活,除了没有爱,哪怕是当成纾解欲.望的工具,也是可以的。
何况至少是自己曾经喜欢的人,她能接受,用着用着习惯了,也不想去换别人。
她的颈侧被他撕咬,他像是猎杀的猛兽,不顾她的死活,又像是发泄。
每每此时,她能感到祁容疏的幼稚,那个和高岭之花不同的反差,他总是喜欢在这件事上幼稚。
同样的,宴林瑶面对这种幼稚,总是会被气的失去理智,和他一起幼稚。
她挣脱了他按住自己的手,一把勾过他的脖颈,然后扭转了局势,将他推进了绵软的蚕丝被之中。
光滑的蚕丝被布料划过祁容疏的后背,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带着情动的嗓音沙哑:“做什么?”
“让我来。”
“……”
他会在这个时候陪着她幼稚,任她肆意,任她将自己的自尊心按压。
她很会。
那次酒醉,他只当自己放肆贪欢,但是今天不一样,他能明显的察觉到,宴林瑶在这件事上比他熟练。
甚至比他更熟悉,让自己怎么快乐。
她的背很美,在泄露的月色之中,就像是一柄弯刀,这把弯刀,只有她能够窥见真容,窥见全貌。
她是他的弯刀,是独属于他的弯刀。
而她,总会用这柄弯刀去与自己厮杀。
“啧。”
月色下勾勒出的背影,弯刀带着微微冷的银辉,寒凉柔软。
美人弯刀,正是良辰。
弯刀被祁容疏握在掌中,在他的掌中起伏,她的肌肤,真的很细腻,比起夜夜笼罩他
的蚕丝被,更加柔软。
她是尤物,不可多得。
最令他诧异的是,她比自己更熟悉自己。
她在带着他探索新的领域,比起那晚,今夜的愉悦让他更上一层楼,哪怕她主导,他丧失主动权,也可以。
冰冷雪山上青翠欲滴的松树,在积雪消融之下露出了真容,依旧挺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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