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哼,我绑的好好的,他怎么能咬到你?”林堂对自家儿子的德行还是十分了解的,他走上前说道:“等拿了银子,你找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弄这丑八怪干嘛?”
林学撇撇嘴,就听林堂继续说道:“这人现在看见了我们的面容,不能留。”
程小五躺在地上,忍受着五脏六腑的阵阵疼痛,看着林堂拿着绳子,一步步朝他走来,冷汗流下。
刘家。
周溢之等人来到厨房,就瞧见在桌子下方的地面上,有一滩潮湿带有白色碎末的印子,此时已经爬满蚂蚁。
衙门的随行人员取了地上的东西拿去查看,周溢之也瞧见了桌面上摆放的没有用完的蛋糕,莫名有些担忧。
很快,搜证结束,众人来到前厅。
在虞郎中的医治下,此时大部分人已经缓了过来,只是刘老夫人依旧没醒,刘茂的心情十分沉重。
而此时,县衙的随行医师检查完所有的食物,在地上的那摊污渍中验出毒来,经过调查,那摊污渍正是周溢之甜品所留。
医师告知县令实情,县令当即就要抓获周溢之。
周溢之听说栗藤毒是在自己的甜品当中检验出来,当即开始思索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茂惊讶地盯着周溢之,实在不相信周溢之会是凶手,还那么愚蠢地把毒药下在自己的甜品当中。
县令下令抓人,周溢之目光灼灼的盯着县令,解释道:“大人,是谁下毒都不会是我的。”
第十九章
县令瞧着被压在地上的周溢之,皱起眉头。
刘茂也连忙站出来替周溢之说情,“大人,不如让他解释解释,我也觉得不会是他。”
周围人窃窃私语,不管是谁下的毒,这次的事件影响太过恶劣,县令沉思后道:“好,那你就说说看,为何不会是你。”
听到这话,周溢之缓缓松了一口气,立刻道:“大人,这毒在我的甜品发现,表面上我自然是最大的嫌疑人,但是大人您想想,我下毒的动机是什么?
为了这次寿宴,我和刘老板筹划颇多,我还特意请刘老板在寿宴上多替我宣传宣传,这种情况下,我为什么要在甜品中下毒?”
周溢之的这番话令在场的大多数人开始思考,是啊,他没有理由这么做的啊,这不是自砸招牌嘛。
县令似乎觉得周溢之说得也有些道理,挥挥手,让压制住周溢之的人离开。
周溢之得以起身,又继续道:“所以,下毒之人一定另有其人,还有,我的夫郎不见了,他若是自己离开,一定会告知我,所以他一定是遇到了危险。说不定就是看见下毒之人,结果被人绑架,这才消失不见啊!”
县令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但是这一切都是你空口白牙一张嘴,你可有何证据?”
“证据就是我夫郎不见了,但是没有人看见他离开刘家,而我在后门却发现了似有推车离开的痕迹。
方才在后院,我问了看守后门的小厮,他说,今日使用推车的只有府上临时招来帮忙运送泔水的人,大人,我觉得此人十分有嫌疑,我夫郎不会凭空消失,有条件神不知鬼不觉把人运走的,只有这一处!”
听到这里,刘茂立即找来小厮,询问道:“今天找的是谁运泔水的?”
小厮诚惶诚恐,“是林家父子。”
周溢之不知道林家父子是谁,听见人群中有人说是那经常闹事的人,周溢之这才想起,这三人也去他家闹过事。
于是,这一切的猜想就更加合理。
“大人,这三人前段时间去我的铺子闹事,被我赶走,一定是怀恨在心,以此报复,还绑走我的夫郎,大人,您去他家一搜便知。”
县令犹豫不定,毕竟这一切都只是周溢之的猜测,凭空去抓人,似乎不太合情理,而且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是否是你夫郎下毒,然后畏罪潜逃了?”
“大人,冤枉啊,我夫郎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周溢之看出县令的犹豫,心中着急,“大人,就算他们与这个下毒的案子无关,但是我夫郎的消失一定与他们有关,求大人前去搜查,人命关天啊!如若大人还是怀疑,那等找到我夫郎不就可以问清楚了?”
刘茂瞧着周溢之着急的模样,心中感动,加以劝说:“是啊,大人,程小五的失踪也需要调查,说不定真的在林家,大人找到失踪的程小五,再定罪不迟,他一定会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的。”
虞鹂站在人群中,此时也走上前道:“大人,我相信程小五不会是下毒之人,他消失不见,极大可能被人绑走,大人菩萨心肠,定是救人要紧。”
见众人都这样说,县令轻咳一声,“好,那就去林家一探究竟。”
“是。”衙门的人跟上县令的步伐离开,周溢之自然也是被带上。
虞鹂担忧地望着他们的背影,虞郎中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一路马不停蹄地来到林家,周溢之迫不及待地想要冲进去,被县令拦住,一旁的衙役在县令的示意下,上前敲门。
敲门声响起,在院子中的林家父子顿时停住了动作,林堂额头上的汗水滑落,他面色凝重,对着林学和林业二人说道:“快点把坑埋起来。”
院子里,挖了一个一米长的大坑,此时,三人正在努力把坑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