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没有专门等她
陆应铮:???
为什么要白他?
俞翠兰心里那个无语,这都不会表现,还得靠她。
“我儿子刚还说要给我剥南瓜籽儿,还没来得及,你们就过来了,晚晚,来,还有,都给你。”
陆应铮: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娘不是一直都说自已嗑瓜子才有味儿吗?
向红十分上道,夸赞:“应铮是个孝顺孩子。”
俞翠兰摆摆手:“孝顺我有什么用啊,以后对他媳妇儿好才是正经。他也老大不小了。”
俞翠兰隐晦道:“说起来,应铮和你们家向晨同年生的,向晨好事近了吧?”
“哎,我们家应铮还没影儿,你要是有什么好姑娘,可不能漏了应铮。”
“我也不求别的,像晚晚这样,正正好啊!”
被提到名字的俞向晚:???
她乖乖吃瓜呢,南瓜籽儿也带个瓜字啊,怎么就提到她了?
她上一段婚事刚刚结束!还没到二十四小时!
这妇女同志做媒娶媳妇的心,都这么迫切吗?
第8章 我没有专门等她
俞向晚觉得,此地不宜久留。
她将南瓜籽捂好,扯了扯向红的袖子:“娘,爸说待会儿还得上工。”
今天村里热闹得跟唱大戏似的,村里人无心上工,但俞大民是生产队长,可不能惯着大家。
他让向红带着兄妹俩先回家,主要是不想让俞向晚这个当事人把大家聊八卦的心给勾起来。
但该上工的还是要上。
俞向晚这个新晋离婚妇女也不例外。
新婚可以休息一天,但离婚了,就没这个必要了,
没有什么比生产更重要!
没有什么比挣工分填饱肚子更重要!
向红一拍脑门:“哦,还真是!”
“翠兰姐儿,我先回去了,应铮好不容易回来,你这几天肯定请了假,那就好好陪陪儿子啊!”
俞向晚礼貌告别。
陆家院门一关,两个年轻人都松了口气。
陆应铮脚底都快抠出三室一厅了。
他以为俞翠兰只是说说,没想到还真张罗上了。
“娘!你以后可别乱说,我和……”
和那个奇奇怪怪的俞向晚?怎么可能?
俞翠兰当陆应铮的话是耳旁风,看都没看他一眼,走了。
这儿子,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不喜欢还盯着人家姑娘看?
等他追到人家姑娘,蚊子都灭绝了。
而院门外,母女俩也在对话。
俞向晚以为自已装作失忆,就能躲过俞翠兰的撮合。
没想到,向红同志居然起了心思。
“晚晚,不是妈催你,应铮这孩子是真不错——”
俞向晚打断:“娘,您认真的吗?”
向红:“我当然认真啊。”
俞向晚:“可是我今天才刚离婚啊!”
向红恍然:“哦,我忘了。”
俞向晚:……
这都能忘?
她娘也太不把邹建文放在心上了吧?
可不是嘛,向红招呼儿女关门上锁去上工,一边走一边可惜。
都是邹建文,太可恶了。
她恨不得邹建文从来没出现过。
俞向晚几人低调走到田间。
俞大民照顾女儿心情,今天给安排的是拔草。
其实,就算不照顾女儿心情,俞大民也不会给安排多重的活儿。
一个是疼惜女儿,另一个是,俞向晚她也干不了啊。
显然,俞大民还高估了俞向晚。
快要收工时,俞向晚望着无边的田野,手里机械地干活,眼前一片发黑。
【好累,好累……】
【啊,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啊……】
【呜呜呜,受不了,好想回家躺着……】
从小在城市长大的她,几乎没做过农活。
身体的肌肉记忆让她可以熟练干活,可做了后,又是另外一回事。
长时间的弯腰低头手部动作,让她感觉浑身都痛。
【我的手好酸,我的脖子好酸,我的腰好酸。】
简直是参加变形记!
最可怕的是,俞向晚清楚地知道,别人的变形记都是几天、几个星期或者几个月,而等待她的,是好几年!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几年……天啊,我受不了!】
俞向晚生无可恋地挪回家。
这条路似乎特别漫长。
陆应铮站在门口,抱胸看着不远处一步一挪的身影。
他一直能听到俞向晚的心声。
俞向晚喋喋不休,也幸亏她这个性子,他才能从心声中推断出她很多信息。
她似乎很娇生惯养,从没干过农活。
连拔草这样的事情都不能接受,难道是城市出身?
他和从前的俞向晚不太熟,但也知道,从前的俞向晚虽然受宠,但一直干农活。
又不是第一天干活,肯定不会发出像今天这样的心声。
所以,眼前的俞向晚,还是俞向晚吗?
她是怎么“取而代之”?
又是怎么知道那些她笃定认为会发生的事情?
她就像一团迷雾。
看得见,又看不透。
陆应铮自诩见多识广,也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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