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痛楚98
略施手段便让她焦头烂额,那么认真呢?她岂不是要死无葬身之地?
他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祝蘅枝打断了,“所以呢?你机关算尽,到底想要什么?现在的我,对你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吗?”
“蘅枝,我没有想利用你,我只是,想让你回到我身边,我们还和从前一样,不好吗?”秦阙眸中闪过一丝痛意,朝祝蘅枝伸出了手。
“和从前一样?你继续欺我,侮我,新鲜感过了便将我抛到一旁吗?然后任由我自生自灭,和宫中万万千千的女子一样,每日盼着你的临幸、为了活着为了你,争风吃醋,是吗?”祝蘅枝一把打开秦阙朝她伸出的手,而后别过眼去。
但秦阙这次一把将她拽进怀中,另一只手扶在她的后腰处。
而后他听到了祝蘅枝很低的一句:“那你赢了,我为了我的女儿,为了我的兄长,为了雾绡阁,我不得不向你低头。”
“所以你这是答应我了?”秦阙的声音中难以掩盖雀跃。
祝蘅枝以鼻音应了他。
“可是我还是输了,”秦阙将下巴在她的肩颈处蹭了蹭,“你并不是诚心诚意地回到我身边的,除了筠儿,你是为了别的男人,才答应我的,为了陈听澜,乌远苍这些年能在南越百族树立威信,其中也有你雾绡阁的参与,你不想雾绡阁陷入危机,其实无非是怕影响到乌远苍,是不是?”
秦阙吐出的丝丝缕缕的热气不断地度到她露在外面的后颈上,让祝蘅枝有些难受,她试图推开秦阙,但几乎不可能。
“是有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他们一个救我于水火,一个度我过泥潭,知恩图报而已,秦阙,我怎么从没发现你如此幼稚?”
既然挣扎不开,那不如试图激怒秦阙,让他主动放开自己。
但她想岔了,秦阙不但没有松开她,反而将她锢得更紧:“是,我是幼稚,我方才说输的人是我,也是因为现在是我在和他们争风吃醋,才能换你回头,而你,不需要和任何人争抢,我就会自己到你身边,将牵着我的风筝线递到你手中。”
祝蘅枝的呼吸渐渐紧促,她虽然看不见秦阙的脸,但她能感受到秦阙发抖的气息。
左右也逃不了了。
祝蘅枝往前凑了凑,在他后背上咬了一口。
这个位置,秦阙受过伤,是自己三年前被他堵在上京城外时亲手刺进去的。
她当时虽然没有想杀了他,但那一下,也的确时带着巨大的仇恨,朝着他的命去的。
她本以为秦阙只是会因为痛意将她松开,但那处的衣料却肉眼可见的被浸湿了。
紧接着,她的口腔中泛起一股鲜血的锈味。
祝蘅枝一时怔愣,她这些年虽然人在澧州,却也因为陈听澜的关于一直关注着燕国的大事,她没听说过这两年秦阙有御驾亲征的经历。
而自己当年那一下,即便伤的再重,也不可能是自己这一咬,便能渗出血迹的情况。
“感受到了吗?”秦阙说着慢慢松开她。
祝蘅枝没有问他的伤势,只是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袖,“我要见我兄长。”
秦阙没有理会她这句,只是将手搭在了自己腰间的革带上,而后慢悠悠地将革带解下扔在一边。
当着她的面脱下了玄色的外袍。
七月的天气,秦阙里面也只是穿了件白色的亵衣。
她虽然不是没见过秦阙的样子,但还是稍显别扭地别过头去,毕竟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
“你做什么?”
秦阙继续将亵衣的衣带解开,将上面已经浸上血迹的亵衣扔到一边。
就这般转过了身,将那道伤口呈在祝蘅枝面前。
他久久没有出声,祝蘅枝不知情况如何,于是睁开了眸子。
映入她眼底的,是一道可怖的伤口。
上面结着血痂,自己咬到的那块地方渗出一道细细密密的血珠。
看着像是新伤。
没等他问,秦阙已经开了口,“蘅枝,你不在的这三年,我每想你一次,就自己将这道伤痕划开一次,我一点都不想让它痊愈,最开始还需要对着镜子,后来,我已经轻车熟路,就仿佛,痛意是真的,你也是真得一样。”
祝蘅枝摇了摇头,轻叹了声:“你何必如此?”
秦阙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裳,系好亵衣的带子后,才转过身来,看着祝蘅枝,很认真地说:“你不在意我,甚至都不愿意惩罚我,那我便自己罚自己。”
祝蘅枝往后退了退,她一时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样的秦阙,以至于脸色有些惨白。
秦阙却只是以为她害怕,于是伸手抚上她的脸颊,语气温存得不像是装出来的:“抱歉,吓到你了。”
祝蘅枝费力地匀出一息来,“我已经答应你了,你到底什么时候让我见我的兄长?”
“你很想见他?”秦阙松开了手,眸中闪过一丝危险之意。
“他是我兄长。”祝蘅枝平生道。
秦阙这次没有和她计较这些,只是穿好了他的外衫,以半开玩笑地语气道:“幸好这件衣服是黑色的,沾了血不容易被发现,要不,蘅枝今天可真得要弑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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