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联合委员会
“长夜光阴并不易逝,三爷何必这样急?咱们慢慢来,玩个新鲜的。”
话虽如此,她手上却自己解着扣子,旗袍开了,里面是一件轻薄的衬裙。
宫子言心想怎么脱了一件还有一件,眼睛看着那片露出的雪白脖颈,“什么是新鲜的?”
唐瑞雪推了宫子言一把,待他仰面朝天地倒在床上,她也将旗袍彻底褪下向沙发上一扔跟着上了床。
把碍事的棉被踢至地板,她言笑盈盈的跪到宫子言身旁,抽出了他的皮带:“我听说三爷常去马场骑马,马术了得呢。”
她将宫子言的手拉过来,“今儿让我骑三爷一回行不行?”
宫子言很顺从地躺着,看她要把自己的双手绑在床头,略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有制止。
他自打跟了日本人后见多了死于非命的同行,衣食住行格外谨慎,连出门打野食睡女人都要带两个保镖,但眼前人实在没什么值得防备的。
她光着细胳膊嫩腿,周身只着一件衬裙,从头到脚唯一零件是头上那根原木色簪子;簪子的两头从她发间戳出来,均是钝而圆润,离利器差着十万八千里。
于是他咽了口唾沫:“怎的不行?三爷今晚就给你当马。”
唐瑞雪仔细收紧皮带,随即去解宫子言的衬衫扣子,手上一边动作一边说道:“别老盯着我,我不好意思。”
“好宝贝儿,你还会不好意思呐?”
“你把我看不自在了,到时候玩得不高兴可别怨我。”
“行,都依你,我闭上眼就是了。”
“谁知道你会不会耍赖皮偷看?”说着唐瑞雪将枕头覆到他面上。
宫子言有点不舒服,却也没说什么,因为他浑身燥热简直要着了似的,顾不得那许多了,“我包管不看,咱们快办正事吧。”
唐瑞雪答应着,拔下了头上发簪,柔软的长发洒在脊背,像一大片乌云。
簪子暗藏玄机,剑鞘一样的外壳拔开后是细而致命的刀片——那根藏刀簪从宫三右颈处刺进去,拔出来,再刺进去。
唐瑞雪手臂紧绷的神经隐隐作痛着,她不敢放松,披头散发骑在他身上紧紧压着枕头。
他没有死去,仍然鲤鱼打挺般挣扎,床铺咯吱作响,听起来极暧昧。
许久以后才彻底静下来了。
唐瑞雪起身离开血泊,莫名感到自己变得耳聪目明,豪华套间内的一切均格外清晰。
她走进浴室冲洗掉身上血迹,将脏污的衬裙脱下扔进浴缸,彻底整理好自己后,她坐到宫三坐过的摇椅上打开他的烟盒。
连吸掉五根三炮台,再深吸气就嗅不到血腥味了。
与此同时,一辆黑汽车披着夜色行至东城一路口。
此处地属城郊,路两侧杂草乱蓬蓬的少人打理,生得高而茂密,金沅在这草稞子当中已蹲守多时了。
汽车并不刹车,只放慢了点速度,就敞开车门从后排推下来一人。
金沅耐着性子待汽车开远了才奔上前去拿掉金衹天头上蒙的布口袋,发现他的眼睛是闭着的。
金衹天实在不是一个好人质。
谈身手,他有一点,否则最欣赏好勇斗狠的黄大小姐也不能曾想招他上门;这些年虽终日安逸,到了紧要关头却也不曾忘,奋起抵抗很有些效果,几乎就要成功逃了。
单打独斗,那三个押送的绑匪都不是他的对手,饶是一起压制也险些被他挣脱。老板已经交代过这是一个绝不能放跑的人,若坏事唯他们是问。老板是那么厉害凶悍,人质的不听话就格外可怕可恨了,于是在路途中几人狠狠出了一顿气。
到北平后他被季哲远关在自家空屋里,真是空屋,除了四面墙壁什么也没有。
季哲远自己每天打针打得不亦乐乎,茶饭是基本省略掉了的,随之也忽略了别人要食五谷。
连吃喝都没有,更别提给他找个医生治外伤了。
金沅小心翼翼托起金衹天的同时憋回了一声惊叫,月光下他右边手臂正以一种诡异的弧度弯折着。
在宫子言的手表指针走向六点时,唐瑞雪捡起地上干净的棉被掩住了床上的一片狼藉,扭着腰走出套间,看到保镖司机三人正站在走廊上打呵欠。
她对司机道:“三爷叫你送我回去。”
司机见怪不怪,他知道老板的习惯,玩过就送走,这女人呆了这样久,大抵是因她漂亮老板兴致好。
第74章 联合委员会
唐瑞雪乘电梯下至一楼大堂,见闹糟糟的聚集了许多人,好像是要值夜的侍应生喊他们经理来。
这个时候还早,能在此开得起房间的阔人没有需要早起做事的,一般来讲也不会有人天刚亮就赶来住店。
唐瑞雪心生奇怪,不由多看了一眼,就是这一眼,叫她没留神地上翘起的厚地毯边,险些绊倒。
宫三的司机口中叫着小心虚扶了她一把,那一行人注意到动静,也将目光抛来。
唐瑞雪便和一个西装男子对视了。
愣了两秒后她意识到自己没看岔,这西装男子的确是小王爷阿古尔!
阿古尔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旁边人对他说了句什么,他微微侧了身子回话。
他们具体谈什么唐瑞雪不知道,但听出他们都在讲日语。
这时酒店经理匆匆赶来,一面小跑一面鞠躬动作十分滑稽,脸上也笑得谄媚:“对不住,对不住!不知道下榻,有失远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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