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打不过
“没看到的时候,知道自己的孩子还活着,也是欢喜的。”
维京家的掌门人笑了笑,“血脉传承,亘古不变,羡慕乌山王上有如此优秀的后代,敬你一杯。”
微生.维京。
隋炘刚刚已经知道了这人的名字,长得十分极端西域贵族风,也是顶级的老钱代表,连腕表都是黄金木的树芯挑了最有活性的那些纤维代替了金属而无限锻造而成。
它也是这世上最昂贵最强大的咒系配件之一,堪比五王的王配。
乌山朝瓷与之碰杯,却看向对面的女子。
“这位是?”
鹤王抬手,一杯酒漂浮向这个沉默但气场雍容的女子。
“清道夫的巫,说起来,乌山王你跟她还算有点关系吧。”
乌山朝瓷对视着这人,“哦?”
巫手指握着酒杯,香槟色的酒液在其手指捻转酒杯时有了些许摇晃,她轻描淡写两句。
“隋炘。”
“不算我们的联系吗?”
乌山朝瓷:“你说的是最近的事,还是以前的事,还是最近跟以前的人呢?”
巫:“最近什么事?”
乌山朝瓷:“听说春天来了,下了一场雨,花树会落花,花瓣在水面上,冻藏了一个冬天的游鱼会出洞到水面上吃花瓣。”
巫:“狩猎生态,彼此互食,是很好的规则,但我不太确定……”
她的酒杯轻轻碰了下乌山朝瓷的杯子,又移开,碰了下边上隋炘的杯子。
“花瓣是不是归属那颗花树,还是从别的地方,或者上天落下给鱼的馈赠。”
交谈从容,话里有话,文艺满满,却又充满了残忍的捕猎法则。
隋炘知道五大都的事情已经摊开在明面上了,威帝王在玻璃房里面说的一定是这件事。
五大都的权利已经落在了某个人的手里,然后这个人才能堂而皇之出现在这,并且拥有跟乌山朝瓷一样的话语权。
甚至……来cue自己。
隋炘看着碰了的杯子,在看对方微仰脖颈饮酒的冷淡风情,眉眼微耷,忽伸手。
乌山朝瓷还在想这人为什么主动暴露,却被边上的人握住了酒杯。
“嗯?”
“不爱喝酒,那就不喝了。”
乌山朝瓷看着这个好大儿,想起自己曾经跟对方聚会,或许就表现过对酒的不喜,而后者记下了。
她笑。
“那你就爱喝了?”
“我醉了,有人带我走。”
小太子说着喝完乌山朝瓷的酒,喝第二杯也就是巫碰杯的那杯酒时,看向她。
巫眼眸沉静,不笑不怒,有几分跟威帝王并行的神秘跟从容。
就这么瞧着她。
“何况清道夫之主的酒,怎么能不喝?”
巫:“不爱喝,可以不喝的,小殿下。”
仿佛很客气。
隋炘:“这世上哪有这么如意的事,想做什么就能做,不想就不用做,这样的自由,诸位王有吗?”
“不爱喝的可以不喝,爱吃的也未必能吃到,这才是常态。”
巫语气淡淡,将酒杯放在边上托盘上,随口:“也有小殿下吃不到的东西吗?那你爱吃什么?”
“鱼。”
“……”
手指离开酒杯,巫抬眼,盯着她。
而隋炘要喝的第二杯酒,酒杯被将戈握住,而他的手腕则被修之屿扣住。
旁人一时寂静。
狱王来回看看他们,脸颊微微抽了一下。
这什么画风?
刚刚玻璃房里威帝王还说今日若有什么特殊情况,让他们别轻举妄动。
那现在这情况,他是动,还是不动?
第169章 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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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如此奇怪,但狱王还是以司法的冷静客观稳住了,没有表露出任何异样,倒是不远处的孟轻书觉得不对,低声问孟经纶情况。
孟经纶:“听说越顶级的权利世界,欲望越原始。”
孟轻书:“?”
这边几个王跟太子们听到了:“……”
孟大导师是真不客气啊,读书人也是真的歹毒。
鹤蚀作为新太子,心里叹气,扫了一眼招人的乌山小太子,主动打破了这个尴尬的气氛。
“那边有鱼,你要几条?我给你拿啊,阿色。”
哦豁。
这是打破吗?
明明是火上浇油。
这鹤蚀还能看不出隋炘来这是搞事的?她既然跟对方合作了,也知道对方身份,肯定得配合啊。
于是……
阿色这个称呼麻到了在场好几个人。
将戈拿了酒,喝下了,而修之屿抽回手,看了鹤蚀一眼,心里叹气:她可能年纪大了,还是配合不了这些小辈的脑回路。
隋炘心里忍着笑,不愧是最早能一脚踏两船而且还不留下证据的投机者,鹤蚀殿下就是能搞事。
她故意尴尬保守道:“殿下,男女有别,你我关系……还是不要这么喊我的好。”
鹤蚀从善如流:“那我喊你什么呢?”
隋炘:“还是喊我阿绝吧。”
有区别吗,你可真是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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