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二十五章“你怎么哭了?”43
贺医生大抵也看出来了,捂着嘴轻笑了一声,然后对我说:“我倒是觉得,方燃那里你不必太担心,酗酒其实也是发泄的一种方式。或许醉过一场再度醒来,人也脱胎换骨了。”
“嗯。”我应了一声,然后开始吃秦先生剥的虾。
这时,半天没说话的秦先生突然换了个话题,他看着贺医生,说:“海原这周会来海城,你知道吗?”
聪明如贺医生,她怎么可能不明白秦先生这话的意思。她笑着问:“怎么?我刚解决完你们的事情,现在你就反过来操心我的事了?”
秦先生尴尬地咳了一声,说:“吃饭,吃饭。”
吃过饭,我们和贺医生分别,上了车,我问秦先生:“贺医生跟你的室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刚听你的语气,你室友似乎还惦记着她。”
秦先生发动了车子,说:“你怎么也八卦上了?跟徐芳学的?”
要不是他在开车,我真想拧他的耳朵。我解释道:“我总觉得,贺医生并没有从他丈夫去世的阴影中完全走出来。”
秦先生笑道:“向她咨询了几次,你也要上手了?”
这次我真的没忍住,拧了他耳朵一把,但又没舍得下重手ᴊsɢ,弄得他咯咯直笑。笑完,秦先生恢复了正经模样,说:“贺医生比海原大一岁,考上了研究生,她想让海原跟他一起读研。海原家境不大好,本来计划着大学一毕业就赶紧找工作,最后还是试着考了一次,没考上,便放弃了。”
“两人就这么分手了?”我问。
秦先生回忆着说:“后来……我只是听说两人闹了矛盾,之后贺医生就遇到了她的先生。中间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
“你室友这么多年也没结婚?”
秦先生摇摇头,说:“没有。当时我想找学心理方面的熟人咨询一下我们的问题,但我又没有这方面的人脉,便求助了几个朋友。海原告诉我贺医生就在海城的一个心理咨询中心工作,于是我才找到了她。”
我点点头,说:“所以,这么些年,海原一直在关注着贺医生的工作生活啰?”
秦先生笑着腾出一只手来捏了我一下,说:“我看你真的是被徐芳传染了!”
我抓着他的手放到方向盘上,故作严肃地说:“认真开车!”然后解释道,“如果他们两个人还有可能的话,撮合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就当谢谢贺医生。”
秦先生嘴角咧得更大了,说:“放心,你老公我已经付了咨询费。”然后,他一皱眉头,看向我,“话说,这么多年,你从来都是连名带姓地喊我,从来没有叫过我老公。”
我好笑地睨了他一眼,说:“你怎么开始玩这一套了?油不油啊?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他不依不饶地求我:“哎呀,臻臻,就叫一声听听嘛,又没有别人!”
我双手抱胸扭过身子面朝车窗,说:“不叫,别扭死了。”
“这有什么好别扭的,我们是合法夫妻,你叫一声老公怎么了?”他一只手扒拉着我,语气中尽是调戏,“还是说,你要让我叫你老婆才肯叫?”
我连忙捂住耳朵,大喊着:“啊不要不要,老公老婆什么的,恶心死了。”
谁知他才不管我,开始自顾自地变换着音色和声调喊:“老婆、老婆、老婆……”
最后,我实在是受不了,板着脸对他说:“你有完没完,老公!”
他乐开了花,牙花子都露出来了,我难得看他笑得这么没有形象,还兴高采烈万分欣喜地“哎”了一声。
我感觉我的脸红得都像猴子屁股了,颇为难堪地提醒他:“仅此一次!”
看他那心满意足的样子,喊一次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至少他高兴啊!
其实我也不太明白,为什么平常夫妻老公来老婆去的,喊得格外亲热,而我偏偏就喊不出口。直到周五回了海英巷的老宅,听到我妈喊我爸“老宋”,我爸喊我妈“艺婉”的时候,我才恍然明白过来,或许我们家天生就缺少这种喊老公老婆的基因。不过好在自那之后,秦先生再也没有强迫我喊他“老公”,只不过我每每喊他名字的时候,他都会故意噘着嘴巴让我亲一下才让我说话。
他可能并不知道,其实我特别喜欢他喊我“臻臻”。他每次这样喊我,声音都是温柔的、低沉的,就像大提琴的声音,尤其每当我们欢愉时他在我耳边这样唤我,我就会感觉自己浑身都酥软了。
后来,他似乎也发现了这个秘密,每次都会故意凑到我耳边轻声地喊:“臻臻,臻臻。”
而后,他脸上会挂着只有在做爱时才会露出的坏笑,更加卖力地让我们共同达到高潮。
时间飞快,眨眼半个多月过去了,海城也正式进入了冬天,并且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同时到来的,还有一个新生命。
没错,我怀孕了。
虽然这大半个月我和秦先生食髓知味一般在性爱这件事上近乎疯狂又放纵,但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这么快就怀孕。
那天晚上,秦先生正在刷牙,我忍不住要小解,放在之前秦先生会非常自主地出来把空间让给我,但今时不同往日,他甚至已经学会在我方便的时候开玩笑,重提我儿时在他家第一次用抽水马桶结果屁股被卡住的糗事。后来我也习惯了。
我刚坐下来,他看着镜子里的我,突然问:“臻臻,你的例假是不是推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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