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宫中秘药
谢文抿唇,顾眉这里什么都不知道,的确敲打不出什么,还是去素心那问问。
看人消失在门外,顾眉膝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少夫人……”
顾眉靠在映月身上进了屋子,靠在卧榻上,吩咐映月让人送水进来。
没多久,身上的衣裳就被汗浸透了。
怪不得那日贺兰宴言之凿凿地说她会去求他的。
所以,他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药。
顾眉闭紧眼,泡在冰冷的井水里,映月急得拍腿,“少夫人,总这么熬着不是个事,不若奴婢悄悄出去找大夫抓药?”
映月与顾眉从小一块长大,虽为主仆,实则情同姐妹,见她这般难熬,心中如何不焦急?
她不敢劝顾眉去找贺兰宴,思忖着去抓点药来解一解总是可以的。
顾眉在水中泡着,脸色微微发白,微喘了一声,轻声道:“没用的。”
再说映月要如何的与大夫说病症呢。
映月也知普通大夫开的药定然是无用的,可总不能说让自家少夫人去找其他的男子吧。
再一次,映月把侯府上下,尤其是谢文咒骂了一通。
见顾眉泡了许久,映月催促着顾眉上来,却没想,顾眉狠了狠心,吩咐道:“好月儿,你再去打一桶井水进来。”
映月自然不肯,可也知道自家主子的性子倔,脾气上来了,劝也无用,只得提着桶去打水。
不一会,浴房的门被推开,顾眉背对着门,听到轻巧的脚步声,立即道:“映月,快把水倒进来。”
半晌,没有回声。
随后听到低沉的怒斥声:“顾姩姩,你不要命了。这样泡在井水里。”
顾眉一惊,继而就是大羞,慌忙中想要找东西将身子盖住,一只修长大手已经探过来,穿自她的腋下。
“你……贺兰宴,你来做什么……青天白日,闯臣子妇的闺房,好不知羞耻。”
贺兰宴紧抿着唇,发出一声哼笑。
“是。孤就是那没脸皮的坏种子,衣冠禽兽,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说罢,将她整个人抱出浴桶,随手扯下一旁衣架上的衣裳将她裹了裹。
顾眉被他抱在怀中,想动弹都动弹不得,两只眼睛无措又惶急地盯着他,好似落入猛兽掌中的兔子。
气氛僵持且暧,昧。
贺兰宴喉头滚动,俯下脸颊,低沉的嗓音若一把柔情的刀划过她的心尖。
“明明夫婿在侧,怎么不去找他?却要自己死死隐忍。”
顾眉脑子乱哄哄的,她没想到贺兰宴白日就敢闯到她的卧房来。
他怎么敢。就不怕别人看到吗。
原本被冷水压去下去的燥热,在入了贺兰宴的怀,又隐隐有起来的势头。
顾眉连忙撑在他的胸前,挣扎着想要下地。
“放开我。”
她低低地喊着。
贺兰宴冷笑一声,没有回答,抱着她出了浴房,转身朝卧房走去。
“贺兰宴……”
顾眉话还没出口,却被他止住。
“嘘……”他凑近她眼前,与她额头相抵,凝视着她的目光里带着几分怒气。
“孤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他咬牙,将怀中人扔到卧榻上。
第23章 宫中秘药
顾眉攥着裹在身上的衣裳,声音迟疑:“贺兰宴,你疯了。这里是靖安侯府。不是你的东宫大殿。”
上次是夜里也就算了,现在可是白日。
侯府人来人往,一个不慎被人发现,别说她,就连他也要背上不好的名声。
她再如何困守内宅,也能想象得出,他用了多少力气,才能以太子的身份,重回京都。
来之不易的一切,难道他就一点也不珍惜吗?
贺兰宴仿佛觉得好笑:“你以为,孤是瞎子吗?”
好似怒气平息了一般,贺兰宴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提醒道:“你忍了好些天了吧?是不是很难受。你也知这是靖安侯府,孤做这个露水夫君的时间可不多了。”
顾眉被哽住了,明明面对谢文时,哪怕知道谢文卑劣的面孔,她依然能够心平气和,只想着哪一日,将他的脸面甩在地上踩。
可对着贺兰宴,她的怒气总会升腾。
这个人说的话,实在是太可恶了。
不仅说的话可恶,就连目光也那样可恶。
一寸一寸地碾过来,无形的目光好似有了实质,烫得她所过之处皆泛起淡淡的粉,潮涌起得越来越汹涌。
“别看了。”她扯了扯身上裹着的衣裳,想要牢牢挡住。
贺兰宴却挡住她的手。
顾眉只以为他要来扯她的衣裳,刚要拍开他的手,就见贺兰宴喉结微微一滑,笑了,很低沉。
“你现在,还在乎这个?也是,这么久,还是第一回 见。”
顾眉脸颊发烫。
瞬间就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
第一次,在山洞里,虽然他们肌肤相亲,可山洞幽暗,只要暧昧的气氛缠绵。
后来,是那天夜里,她衣裳整齐。
倒是今次,她果着身子,被他从浴桶里抱出来,还是青天白日的,外头阳光正烈。
只是,这样也用不着“这么久”三个字来形容。
见她蹙着眉,贺兰宴掀袍坐在卧榻边沿,一副神情淡然的模样,“怎么?世子夫人这是吃过孤这个味,想起去找旁的野味吃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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