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一口没咬上,就被段橪拿走。
“姨妈不疼了?”
楚绒竖起一根手指,“一口。”
“就咬一小口。”
段橪没听她的,自己咬了一口,含在嘴里,凑近。
“......”
楚绒一巴掌拍在段橪脸上,把他推远。
两人的关系在禁忌中徘徊,段橪很粘人,除了兼职,一有时间就喜欢黏在楚绒身边。今日周末,楚绒的便利店兼职也没有排班,两人就着志愿书,已经研究了一天,也黏了一天。
手上的冰棍被段橪吃掉一大半,还剩一点,可怜地挂在棒子上。
段橪递给楚绒,“喏,还剩两口。”
楚绒瞪他,有没有搞错,快吃完了才给她?当她什么?垃圾桶?
“滚。”楚绒作势要起身。
段橪不让,把冰棍举到楚绒嘴边,“咬一口。”
楚绒抿起嘴,将头扭到一边。
段橪捏住楚绒的下巴,俯下身,在她嘴上轻啄了一口,继续道:“真不要?”
奶油在融化,滴在楚绒的耳边。
楚绒跟着颤了一下。
段橪看着她,嘴角勾了勾,把剩下的冰棍一口吞掉。
他把冰棍的棒子,在楚绒唇边贴了一下,上面还带着些冰冷的余温。
楚绒下意识舔了一下,丝津津的甜。
楚绒想起身抽面纸把耳朵上的奶油擦掉,段橪却压着她,偏不让动。
“段橪。”
“嗯?”
“起来。”
段橪定定看了身下的人好几秒,才大发善心般伸出舌头舔去楚绒耳朵上的奶油。
他笑,“很甜。”
楚绒敏感,耳朵立即泛起了红。她摸着自己的耳朵,上面还有些黏黏的,也不知是奶油,还是口水。
“你脑子里除了这些还有什么?”
段橪收起笑,突然严肃起来,认真道:“只有你。”
三个字,刚说完,就又笑了。
楚绒点评:“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
“怎样?”
“整个就是精虫上脑,还爱占我便宜。”
段橪点头,“我也没想到。”
段橪还压着楚绒,风把楚绒的头发吹得很散,又一股挡在两边。他轻轻扒开,细细地端详地楚绒的脸,从眉毛、眼睛、鼻子,再往下,停留在嘴唇上。
楚绒的唇形很好看,笑起来两边弯弯的,增添了几分可爱。
段橪哑着声音,“亲我一下。”
楚绒没动作。
段橪继续道:“亲哥一下,好不好。”
声音里带着诱惑。
楚绒勾住段橪的脖子,扬起脸亲他,只轻轻碰了一下,很快离开。
段橪显然不满意,“这算什么亲。”
楚绒推他,“旺财看着呢。”
“它不懂。”
“你也太小瞧它了。”
楚绒的话刚落,旺财就跳上了段橪的背。
段橪身子下沉了些,却还是撑着,怕压着下面的人,又怕旺财掉下去。
楚绒歪着头,看旺财。
旺财瘦了许多,吃得一直很少。这点楚绒之前并没有在意,猫是有感情的,也理解。可最近一阵来,频繁地上厕所,水是喝得多了,但看起来无精打采的。
平时要是跳到段橪的身上,非得伸爪子挠两下,可这次竟然趴了下来,开始眯起了眼睛。
楚绒伸出手,摸旺财的耳朵,很烫,“旺财会不会生病了?怎么看起来不舒服。”
“我看看,你让它先下去。”段橪显然撑得有些费劲,说话都断得不正常。
楚绒拍了两下旺财的小屁股,“旺财,下去。”
旺财扭头看了一眼,往旁边挪了挪,就是没下去。
“......”
段橪直接跪坐起来,手在背后拖住旺财,让楚绒接住。
旺财有些吓到了,一溜烟跳了下去。
段橪看它消失的拐角,“不是精神挺好的吗?”
楚绒终于恢复了自由,重重地拍了一下段橪的胳膊,报复回来。
段橪:“......”
40
旺财经过检查, 患了慢性肾衰竭,医生说它年纪大了,患这个病也正常。
但是旺财长久以来吃得不多,抵抗力比较差。在医院住了两天, 还感染了支气管炎, 鼻子那块出血, 呼吸困难, 只能大口喘着气。
楚绒一下班就来医院, 过来陪着旺财。
因为状态太差,医院把它送到单独的病房。
旺财趴在角落里, 只能听到大口的喘气声。
楚绒抽了张湿纸巾,给旺财擦鼻子。
“旺财。”
楚绒叫旺财的名字,旺财能听得懂,不住地往楚绒的手心蹭。
旺财的叫声都变了,变得凄厉而嘶哑。
楚绒听得心疼,替它擦好,将纸巾扔进垃圾桶。关上笼子门,就那么站着看它。
旺财趴在垫子上,紧挨门, 趴着与楚绒对视。
楚绒这么看着, 才发现医生说的眼睛凹陷下去,是有那么一点。
旺财不是只漂亮的小猫, 嘴巴两边有着不规则的图案, 头上还有斜刘海的一撮毛, 显得滑稽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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