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接吻永远是一种比佐爱反而更要令人沉迷的行为,所以林柯伦大概是耗尽毕生的自制力才得以推开他。
他低下头,不敢去看莫礼的眼睛,似乎只要和莫礼对视,再坚定的想法也依然会被这个人蛊惑——莫礼仿佛只是他一个人的美杜莎,使他总是会变成忘记思考的石像。
“我们不要再这样下去了,好吗?”林柯伦说,“你答应过我的。”
“为什么?你明明也喜欢这样吧?”莫礼很是不解,双手抱胸看向他,“不要再拿什么‘为了Normals Ranger’之类的鬼话来搪塞我了,你知道这种话听上去有多可笑,难道我不和你一起,反而去和Hale、和Nicole或者其他一些什么人的话,风险会更小吗?”
“是,当然不是为了Normals Ranger,”林柯伦自嘲似地笑了笑,也许是为了自己的虚伪,也许是为了自己的懦弱,“可是我们这样的关系难道不是本来就是不对的吗?我们做过的这些事情,你原本理应是和你真正的爱人一起去做的。”
“你总有一天,会遇到你真正的爱人,而我们现在做的这些出格的事情,本来就是一种对他的伤害。固然往事不可追,但至少我们现在可以及时止损,不要一错再错。”
他的话倒是久违地让莫礼沉默了。
「“什么是爱情?”五岁的莫礼指着绘本上的名词问妈妈Elaine。」
「“爱情是一种可怕的疾病,是一种对女人的诅咒,”Elaine回答道,“一个男人从不需要爱情,他们只需要满足性欲,一旦性欲得到了满足,他就会做其他事情,然而一个女人却总是满脑子想着谈情说爱,离不开爱情。所以爱情是一种可怕的疾病,会像癌细胞一样扩散,会像流感一样容易传染。”」
可是爱情不光是对女人的诅咒,对全人类都是一种诅咒,莫礼想,我不想要“患病”,我不要沦落到Elaine的地步。
“不,Lam,你说错了,”于是莫礼说,“爱情对我来说就像是蝉的冬天,蝉没有冬天,正如我不需要爱情。”
—————
@法骑隔空喊话bot:1063 【李涛】劳工们瑞平一下今天HH的初舞台
1L:仙品,get不到我们HH的有难了
2L:歌是好听的,车祸是熬完夜的,老幺这个拉普真是把我听笑了
3L:们法骑至少真唱吧,末子年纪小,气息不稳还可以练啊,初舞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4L:服了爸爸。。。茵妈别太溺爱,天天吹什么拉普天才,拉卡拉都不是rap担这次都比熬完夜拉得好。。。
5L:刻蓝也是笑死我,没破音也是破音边缘
6L:茉莉仙品,太会写了,HH是我最爱,人生直拍+1
7L:拉卡拉和刻蓝今天妆造真的米死。。。我发大水。。。
8L:杨漩高音好稳,感觉他好像改唱法了
9L:客轮他真的我哭死,舞担也有主唱梦。。。看他跳舞对我眼睛很好,听他高音对我耳朵很不好。。。
10L:客轮高音真的灾难,他音域太窄了,茉莉是被他绑架了吗,为什么非要把这句part分给他
原句改编自 ↓
"I don't want love. I haven't time for it. It's weakness. I am a man, and sometimes I want a woman. When I've satisfied my passion I'm ready for other things. I can't overcome my desire, but I hate it; it imprisons my spirit; I look forward to the time when I shall be free from all desire and can give myself without hindrance to my work. Because women can do nothing except love, they've given it a ridiculous importance. They want to persuade us that it's the whole of life. It's an insignificant part. I know lust. That's normal and healthy. Love is a disease. Women are the instruments of my pleasure; I have no patience with their claim to be helpmates, partners, companions."
― W. Somerset Maugham, The Moon and Sixpence
第10章
10
即使这听起来确实是莫礼会说的话,林柯伦却还是不禁下意识地问道:“为什么?”
莫礼睁大双眼:“为什么?因为我是男人啊,这么想不是很理所应当吗?”
林柯伦更是震惊:“你居然承认自己的identity是男人?我一直以为你会认为自己是queer呢。”
“我暂时还没有挥刀自宫,”莫礼说,“现在就姑且还‘扮演’几天男人吧!”
爱情难道不是指望眼里只有下九流的男人能在脑子里拥有第一流的感情,莫礼想,发明这种概念的人是在表演什么行为艺术吗。
纵使莫礼将爱情比作一种病症,林柯伦却知道,自己却早就已经是那个“病了的人”,而且早就已经药石无医了,他背弃了自己的生物本能,让自己永远地、顺从地成了他人的奴隶。
于是林柯伦只能很无奈却又很宽容地看向莫礼,像是在看一张孩童稚嫩的涂色作品,又像是在看一幅高深的后现代艺术——可见很多时候这两者之间并没有什么分别。
“所以你担心的那些都是不会发生的,”莫礼说,“我不会有什么见鬼的爱人,我发神经吗给自己找不痛快。”
林柯伦看着他还想反驳什么:“你……”
“Lam,我有的时候真的搞不懂你每天到底在想什么,”莫礼摩挲着他的后颈,一边接吻,一边不解地低语,“像我们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多活一天,就要多享受一天,为什么要想这些奇怪的问题?”
林柯伦因他娴熟的吻技而感到眩晕,无法回答他,虽然他心里大概早就是有了一份自拟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