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想不想师父
目的就是将下墓的人,留在这个墓室里。
二月红和张日山两个人将张启山带出矿山,齐铁嘴在前方开路,好在这个墓室的地形并不复杂,加之几个人下入这个墓并没有很深,走出矿山也非难事。
出了矿山后,张启山、二月红、张日山和齐铁嘴直接去了佛爷府,张启山并没有失去意识,张启山也明白,这个时期,若是自己这个军阀昏迷,只怕是对长沙城绝非好事,张启山强撑着自己的身体。
进入了长沙城,张日山想要伸手扶着张启山,张启山却并没有接,反而一副正常的模样。
直到进入佛爷府,走进了张启山的房间后,张启山这才强撑不住,身子一软,险些摔倒在地,好在张日山眼疾手快,伸手扶住了张启山。
“准备水盆、酒精、镊子、朱砂、还要有一盆炭火。”
二月红看着张启山这个模样,也知道是有东西进入张启山的身体里了,这种情况对二月红来说并不难医治,毕竟经常行走于地下,对于地下的东西也是清楚应对之法。
张日山慌忙去准备东西,在将东西都准备上来后,二月红又吩咐道。
“按住他。”
张日山和齐铁嘴两个人合力将张启山按在了沙发上,二月红看着张启山的手,上面的皮肉开始青黑了起来,二月红也知道只是有毒。
二月红禁锢着张启山的手,一只手拿着镊子,镊子的尖探入了张启山的皮肉,二月红用镊子捏住了皮肉下方的东西,张启山似乎是受到了很大的痛苦,身体忍不住的痉挛着。
二月红一只手抓紧了张启山的手腕,镊子已经探入张启山的皮肉了,若是张启山的动作太大,只怕镊子会动到张启山的经络,到时候张启山的这只手就别想要了。
二月红感受到镊子捏住了东西后,紧紧的捏住了镊子,将镊子往外抽,镊子捏住的东西,也随着镊子被抽出,张启山的挣扎更加大了。
一时间张日山和齐铁嘴都有些禁锢不住张启山。
二月红紧皱着眉头,猛地使劲,将镊子捏住的东西,从张启山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从张启山身体里抽离出来的东西,犹如一团头发,只是这些头发是活物,被从张启山的身体里带出来后,在镊子下不断的扭曲着身体。
二月红直接将东西扔进了炭盆,炭盆的高温接触到这些头发后,发出了刺啦的声音,这些头发就在炭盆里成为了一滩灰烬。
二月红将镊子放下,把桌子上的朱砂倒了一半进入水盆里,端着水盆来到了张启山的身前,将张启山的手按进了水盆。
第42章 想不想师父
已经昏迷的张启山,在水盆里的朱砂刺激下,身体还是忍不住的痉挛。
张日山和齐铁嘴紧紧的按着张启山,等过了一会后,二月红将酒精倒在了张启山的手上,不顾张启山的挣扎,将剩余的朱砂与酒精混合,覆盖在了张启山的伤口处,又用纱布将伤口包裹上。
这样一套下来,二月红才松了口气。
“还好回来的及时,若是刚刚那些头发跑到了佛爷的心口处,那我也没办法了。”
二月红做完这一切后,将剩余的酒精倒在了自己的手上,用酒精洗了个手后,二月红这才算是放下心来。
收拾好了一切,二月红也没在佛爷府多留,就起身离开了佛爷府。
走在路上的二月红,这才察觉到了腿上的痛意,二月红不用看自己的腿,就知道,那些蛛丝怕是腐蚀到了皮肉。
二月红回到红家后,就去了内院,内院里没发现陈皮的身影,倒是听见了陈皮咿咿呀呀的唱戏,二月红的眼底里晃过了一丝笑意。
虽说陈皮并不能上台唱戏,可陈皮这个嗓子,倒也是真的好,很多时候二月红都感叹,若不是陈皮的这双眼睛,陈皮倒真是个唱戏的好料子。
可二月红哪里知道,陈皮当初就是不为了唱戏,这才弄了这双眼睛,原本陈皮就是想学武的,可后来看二月红唱戏,陈皮又眼热 紧,就让呱呱给自己弄了个好嗓子。
虽说陈皮不上台唱戏,可有些时候,还是会在红家唱两句,偶尔在二月红的要求下,在红家的戏台上,和二月红搭戏唱上一番。
二月红一想到陈皮,心底里就止不住的泛起一丝甜。
二月红扪心自问,或许最开始是被陈皮的皮相吸引了,但二月红更爱的是陈皮皮相下,炽热又干净的灵魂。
以飞蛾喻人或许是不好,但陈皮就和飞蛾一样,一旦认定了某个人某件事,就会如同飞蛾扑火一般,义无反顾的将身心投入进去。
炽热的爱意加之干净的灵魂,二月红觉得自己栽在陈皮身上不亏,甚至觉得自己得了好。
毕竟如此的灵魂太少太少,能有幸遇到,又可以收入囊中更是不多得的幸事。
都说遇到喜欢的人,会不自觉的自卑,二月红也是感觉到了如此的感受,在陈皮这里,二月红是自卑的,可在二月红这里,陈皮也是自卑的。
二月红也会自卑,自卑自己的年纪大过陈皮,自卑自己心思不干净,在灵魂如此干净的陈皮面前,自己的心思太过晦暗。
陈皮也会自卑,自卑自己的灵魂太过晦暗,自卑在如同明月一般的二月红面前,自己就如同烛火。
二月红觉得自己的心思晦暗,只想一心一意的得到陈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