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凶手
永嘉浑身战栗,抬起头才发现自己所依靠的位置正是死者上吊的地方,她似乎还能看到乔长随那张死不瞑目的脸,吓得浑身一个哆嗦,更加用力地推他,呜呜咽咽的哭声从唇齿间溢出,然而魏枞这次却不肯轻易放过她。
“求你……”永嘉呜咽出声。
魏枞挑唇笑得恣意而邪恶,他要让她知道欺骗他的后果,这点惩罚不过刚刚开始而已。
永嘉头次在他的眼中见识到了欲望,之前所有的克制与冷静统统不过是伪装,此刻的他有多危险永嘉能够切切实实地感受到,她甚至顾不得死亡现场的可怕,再次试图逃脱,却被他禁锢住双腿。
他撩起她鬓边一绺发丝,轻笑:“知道害怕了?”
永嘉拼命点头,发髻上珠玉相撞,发出泠泠声响。
他低头报复般吻上她小巧的耳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颈后,低淳而冷漠的嗓音道:“晚了。”
作者有话说:
第二个死者的关键性证据也放出来了,猜猜凶手是谁?欢迎评论区留言。
第51章 凶手
◎凶手竟是她!◎
永嘉心惊, 却被他牢牢锁住,吻从耳垂一路蔓延。
他的手指贴上她光滑的肌肤,引得她一阵战栗。
永嘉挣扎得愈发厉害, 她知道他是在刻意惩罚她, 无非是想为先前诈死之事出息罢了, 可他的手越来越不安分,事情也远远超出了自己能够承受的极限。
泪水潸潸而下, 顺着脸颊滑入纠缠的唇舌间, 口中尽是苦涩之味。
山风呼啸, 有什么东西坠落在她发顶,永嘉颤抖着抬起头, 看到那根垂在自己鬓发边的绳套, 吓得脸色苍白, 呜咽一声昏了过去。
魏枞察觉到怀中人身子软软倒了下去,微微一愣, 忽又发狠地在她颈边咬了一口,目光更是深邃得吓人。
原本他也只是吓吓她,并未打算做什么, 不过看着那张湿漉漉的惨白小脸他又有些于心不忍, 幽幽叹了口气将人打横抱起朝着驿馆方向行去。
将人交给雪衣之后, 魏枞纵马直奔县衙,他已解开乔长随死亡的秘密, 但孙长史之死却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按照他的推测乔长随既是被谋害致死便不可能是杀害孙长史的凶手,那么凶手必然就在驿所之中, 但所有人都有不在场证明, 究竟是谁杀了孙长史?
他赶到县衙时天尚未破晓, 门房被叫醒时尚带着怒意, 魏枞将人一把推开径直入了衙内,命人叫来仵作,二人去了验尸房。
仵作睡梦中被人叫醒,此刻尚未回过神,触及魏枞那种冷冰冰的脸强打起精神,检查过尸首后开始仔细清洗死者后颈伤口上的血迹,魏枞则抱臂站在一旁仔细观摩。
眼下虽是仲秋,但尸首放了两日已有臭味溢出,魏枞却丝毫不觉,盯着尸首的后颈,半晌忽然凑近,指着一个针眼大的黑点道:“这是什么?”
“许是黑痣……咦……”仵作话说到一半忽觉异样,拿起烛台凑到死者颈后仔细观察,面色也愈发紧张,半晌过后,仵作喃喃道:“这是银针留下的痕迹,死者死前曾被浸了毒的银针刺破后颈,至于是什么毒,小的还需验过方知。”
魏枞诧异,“中毒?那他是先中了毒,还是先被花瓶砸伤的?”
仵作讪讪道:“还需验过方知,只是验毒需要些时间。”
趁着仵作验毒的功夫,魏枞又里里外外将尸首检查了一遍,在为死者脱靴时,他觉察死者的两只靴子靴帮有些微差异,竟一厚一薄。
他未曾听说孙长史是跛子,按道理鞋帮不会有这般差异才对,出于好奇他拿出匕首挑开了厚的鞋帮。
里面竟然藏着一张羊皮纸,打开似乎是一张建造图纸,尚未来得及细看就听见外面传来陈县令的说话声,魏枞立即将羊皮纸塞入袖中,果然就见陈县令笑呵呵地走了进来。
两人寒暄了几句,陈县令又道:“下官知晓大人不愿暴露身份,是以今日这接风宴是在县衙后堂,也只请了臬台大人您和您的几位下属,还望臬台大人不要拒绝。”
接下来的办案还需陈知县协助,魏枞也不太好拂他的面子便应下了。
秋已更深,入夜清露盈盈,几片残叶被秋风吹落,令人寒意顿生。
永嘉端起酒盏轻轻啜了一口,眼睛却时不时瞄向上首与陈知县相谈甚欢的魏枞。
对方似是觉察到她的目光,倏忽望来,永嘉吓得连忙收回目光,脑海中不觉浮现出昨日林子里发生的那幕,脸色顿时一阵红一阵白。
昨夜她着实吓得不轻,自与魏枞重逢以来,除却皇宫那次,他待她一直绳趋尺步,不曾有逾越之举,甚至较在凉州时冷淡了许多,她便以为他将过往都放下了,哪知昨晚他竟突然发难。
在如此阴森可怖的地方欺负她,他压着她的那株老树正是乔长随吊死的地方,要不是因过于惊吓,加之近日过于劳累她也不会昏过去。
不过她当真要被他吓死,此刻想起来仍是一阵后怕。
他心里分明是积着怨气的,只不知经昨日之事这怨气消减了几分。
今夜的接风宴,永嘉原是不敢来的,但又挂心案子只好硬着头皮跟了过来,却从头到尾不敢与魏枞的眼神对上。
酒至微醺,侍从搬来一架十二扇松柏梅兰纹屏风,堂内的烛火也暗了几分。
不多时屏风后传来了抚尺二下,随之满座寂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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