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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笼中_分节阅读_第44节

肉肉喵 18115字 2024-02-13
  卢诗臣下车之后,李松茗也下了车,跟在卢诗臣身后,朝卢诗臣家的楼栋走去。卢诗臣走在前面一点,李松茗叫道:“卢老师……”他走上前,抓住了卢诗臣的手臂,说道,“你没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讲的吗?”他看着神情有些疲倦的卢诗臣说,“我什么话都可以听。”
  李松茗知道,卢诗臣今天古怪的状况一定是因为庄教授——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因为庄教授提起来的,关于卢诗臣的父母的只言片语。对于卢诗臣父母的事情,所有知情人都讳莫如深,其中大约隐藏着很沉重的真相。
  卢诗臣回过头来,低头看着李松茗抓着自己手臂的手片刻。然后他微微笑了笑,笑容看起来如此温柔。他安抚地拍了拍李松茗的手背,说道:“没事,只是有点累,大概是今天开会开得太多了。”


第75章 还是没想出来章节名
  今天李松茗请了岑露和岑一飞一起吃饭。
  虽然岑露说她也没有帮上什么忙,叫李松茗不用太在意,但是李松茗最终还是决定要请岑露吃顿饭,感谢她在自己的事情上的费心。
  至于岑一飞,是听说了李松茗要请岑露吃饭,自己非要来蹭饭的。
  李松茗想了想,多一个岑一飞也好——他和岑露名义上到底是“相亲对象”,虽然因为李松茗对岑露确实没有什么想法,之前李松茗和岑露单独见面也没有在意,但是自从卢诗臣玩笑般地说了一句“吃醋”,他才察觉到两个人的身份上确实有些微妙。
  因此多一个岑一飞,倒也省去一些不必要的尴尬。
  虽然李松茗不知道卢诗臣是否真的会吃醋,但是李松茗既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那就还是应当避避嫌。
  卢诗臣今天有排班,李松茗休息,便干脆将请岑露吃饭的事情安排到了今天。经过“改造计划”之后,李松茗和岑露之间关系也更熟络一些,再加上还有一个岑一飞,因此这顿饭便吃得没有那么郑重,李松茗找了一家和岑一飞之前吃过的味道不错的火锅店吃饭。
  之前李松茗和岑一飞常来这里吃。这家店以前搞过几次抽奖免单活动,李松茗和岑一飞运气好,连续中过两次免单,所以老板对他们印象比较深,很是熟悉。因此见到两人很是热情地招呼:“唉哟,稀客呀,有段日子没来了吧,嘿,幸好我们今天不搞活动啊。”
  李松茗与岑一飞随口和老板聊了几句近况,便找了座位坐下,点了汤底和菜单。因为是中午,来吃火锅的人不算多,因此很快菜就端了上来。三个人就着这咕噜咕噜地冒着泡的火锅,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
  “你之前跟的那个心脏移植的手术怎么样了?”岑一飞问起李松茗之前跟台的心脏移植手术——即庄教授的那台手术。
  李松茗闲聊的时候,跟岑一飞也提起来过这桩手术,因为算是比较难得的手术,所以岑一飞也问过李松茗一些细节。毕竟能跟这么一台手术,对于年轻医生来说是很难得的机会,岑一飞虽然不做医生,但学了这么多年医,多少还是有点本能的兴趣。
  “还好,现在病人已经出ICU了,目前还是恢复得很不错。”李松茗和岑一飞简略地说了说手术的情况。
  庄教授在移植中心排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所以转到三院没有几天,就等到了供体心脏,因此手术立刻就开始了。手术过程整体上没有出现太大的问题,比预期的要顺利。不过,对于庄教授这种年龄段的病人来说,预后才是最难熬的阶段。手术完的第二天,果然出现了术后出血和窦房结功能紊乱的状况,好在抢救及时,整体上有惊无险。昨天情况也基本上稳定了下来,转出了ICU。
  “这么感兴趣,那就去医院工作呗,”听着两人说医院和手术的话题,岑露吐槽岑一飞道,“成天在家混吃等死,叔叔婶婶念叨得我都烦了你还不烦。”
  “我不,我的人生信仰就是不上班,请不要侮辱我高贵的信仰。”岑一飞以一种决然的姿态宣告。
  岑露和岑一飞是很惯常的姐弟相处模式,喜欢互怼。两个人在饭桌上你一言我一语地吐槽,李松茗时不时插几句嘴,这餐饭倒是吃得相当热闹。
  几人正随口聊一些近日微博上的各种瓜的时候,李松茗的电话响了起来,打断了三人的交谈。
  来电显示是卢诗臣。
  李松茗便跟岑一飞和岑露招呼了一声:“你们先吃着,我去接个电话。”然后离开座位走到一旁去接电话。
  “卢老师,”电话一接通,李松茗便问,“下班了吗?”
  “快了,等会儿再去看看庄教授的情况就下班,”卢诗臣说,“你现在和岑小姐一起在吃饭?”
  庄教授刚转院过来那天,卢诗臣最终什么话也没有和李松茗讲。卢诗臣太过于擅长做若无其事的样子,之后那些隐而不露的情绪已经被埋藏的更深,和庄教授的见面看起来再没有任何特别的情绪,仿佛是再寻常不过的医生和病人。
  李松茗想,或许……还要再等一些时间,卢诗臣才愿意告诉他吧。
  “嗯,正吃着。”李松茗回答道。
  “你们两个在哪里吃饭?”卢诗臣问。
  “不是两个,三个,还有岑一飞,在幽江东路这边的一家火锅店吃,”李松茗老老实实地说道,“估计还要吃一会儿,你吃午饭了吗?要来一起吃吗?”
  卢诗臣知道岑一飞是李松茗的朋友。“等下看时间早晚吧,”卢诗臣的声音很温柔,带着一点轻柔的笑意。李松茗几乎能够想象出他此刻弯着双唇,温声说话的样子,“你下午还和他们一起玩吗?”
  “应该不了吧。”李松茗说。
  “那去看电影么?好像挺久没有去电影院看电影了。”自从李松茗在家里买了投影仪之后,和卢诗臣去电影院的频次越来越低,近来更是完全没有了,卢诗臣提议道:“听说最近有部新上的片子好像不错。”
  “好啊,什么电影?我先订票吧——”卢诗臣的邀约李松茗自然是欣然答应的。不过他话音未落,就听见电话那头有人在叫“卢医生”,似乎挺着急的样子。李松茗听着卢诗臣回话问什么事,然后隐约听见那边的人说了“急诊科的电话”几个字。
  “等一下,”卢诗臣说道,“我去接个电话。”
  卢诗臣并未挂掉电话,李松茗听见他走动的声音以及和其他人的交谈声,有些模糊,听不太清楚。过了一会儿,卢诗臣又和李松茗继续通话,语气颇为遗憾:“松茗,抱歉,电影恐怕是看不成了。”
  李松茗方才听见“急诊科电话”几个字内心就有所预料。
  果不其然,卢诗臣继续说道,“有个绿色通道的病人送过来,是高空坠落的,我马上得去和急诊那边会诊,情况挺严重的,手术时间估计时间会很长。”
  医院的工作就是如此,有太多的突发状况,李松茗自己也是医生,自然也明白。虽然有些落空的怅然,他还是说道:“那你快去吧,我等你手术结束。”
  结束了和卢诗臣的通话之后,李松茗又折回去和岑露、岑一飞继续吃饭。
  一坐下,岑露便笑问李松茗:“跟女朋友打电话么?”
  李松茗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果然,那表情一看就是,”岑露朝岑一飞摊手,“喏,你输了,给我十块。”
  岑一飞愤愤不平,“我才没有输呢,你先选了‘女朋友’的选项,我还能选什么?”
  “那我不管,反正我赢了。”
  岑一飞哀怨地瞅了李松茗一眼,“李松茗,这钱该你赔。”
  “输的人是你,跟人家松茗有什么关系。”
  “因为是他害我输的嘛。”岑一飞不甘不愿地说。
  “愿赌服输啊。”
  李松茗自然知道岑一飞的话的意思——因为确实不是“女”朋友,只是实际情况自然是不好跟岑露直说。不过说到底岑露与岑一飞只是开玩笑,在岑一飞一边说着“这年头谁还带现金”,岑露一边将他手机薅过来给自己发红包的时候,李松茗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这一次的来电是江云诲。
  虽然母亲总叫李松茗要仔细关照江云诲这个表弟,让江云诲也有什么事可以找李松茗帮忙,但是江云诲由于家庭的缘故,个性很内向敏感,总是怕麻烦别人,所以轻易并不联系李松茗。
  他现在主动给李松茗打电话过来,恐怕是有很重要很紧急的事情。李松茗便立刻就按下了接听键,叫道:“云诲?”
  “松茗哥。”电话那头,江云诲的声音有些犹豫和小心翼翼,仿佛是犯了大错一样,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
  李松茗隐约听见电话那头有人在说什么,但是那边有点嘈杂,听不太清楚,过了好一会儿,江云诲才仿佛鼓足了勇气一般,说道:“你……你方便来一趟派出所吗?”


第76章 少年们的烦忧
  派出所?李松茗很是震惊。他急忙问道:“出什么事了?你还好吗?”
  岑露和岑一飞也看见了李松茗的神情,察觉到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火锅里鲜红的滚汤还在咕噜咕噜地冒着泡,电话那头静了片刻。江云诲应该是给手机放免提,听筒里传过来的声音很嘈杂,还夹杂着一些隐约的像是在吵架一样的声音。大约是因为江云诲说得迟迟疑疑的,电话那头换了另一个听起来应该是成年男性的声音:“你是江云诲的家长吗?我是学海路派出所的民警,江同学和别人发生了一些纷争,需要请您来一趟学海路派出所处理一下。”
  李松茗忙问:“发生什么事了?云诲怎么样,他没事吧?”
  “他暂时没有什么事,但是有些情况需要家长过来处理一下……”
  李松茗听见江云诲没有什么事略略松了口气,但是听起来这纷争应该不简单,所以便答应了民警马上就过去。挂了电话后,岑一飞立刻担心地问:“怎么了?你那个表弟出什么事了?”
  “还不是很清楚,我现在得去一趟派出所。”李松茗挂了电话之后说道。
  “有什么要帮忙的吗?”岑露关心地问。
  “还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不过还能给我打电话,他自己应该问题不大。没事,你们先吃着吧,我去看看,”李松茗站起身来,“真对不起,岑露姐,本来是专门请你吃饭的……”
  岑露急忙摆手,说道:“没事,没事,那边的事情紧急,你快去吧。”
  “账单让岑一飞先付吧,之后我转给他。”李松茗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匆匆告别了岑露和岑一飞,急忙离开店里,打了车去找学海路派出所。
  路程不算得很远,李松茗打车很快就到了派出所门口。
  派出所里人头攒动,吵吵嚷嚷的,大厅的椅子上坐着不少人,有的是等待着办事的,有的显然是被抓回来的,不少人相互怒目而视或相互争吵,还有进了派出所也不停歇还想动手的,被民警一声喝令不甘不愿地坐回去。
  李松茗进去后便拦着一名警官说明了自己的身份,问江云诲在哪里,大致地描述了一下江云诲的样子。
  那民警想了一下,说道:“哦,学生打架的那个,咨询台登个记,人都在三号调解室,左边走廊直走两步就看见了。”
  李松茗忙匆匆登了记,就往三号调解室走去。
  才到三号调解室门口,李松茗就看见了在桌子一侧低着头坐着的江云诲。除了看起来衣服头发有点凌乱,脸上有点淤青,人看着倒是还算全乎,听见门口的动静便抬头朝李松茗望了过来,张了张口,用几乎听不见的音量叫了一声“松茗哥”——显然是一种觉得自己惹了麻烦之后很小心翼翼的姿态。
  坐在江云诲旁边、桌子短边一侧的一男一女两名民警也循声抬起头来看向李松茗的时候,李松茗忙说道:“你好,我是李松茗,是江云诲的表哥,刚刚给我打电话——”
  李松茗扫了一眼,调解室里有好几个人。
  坐在江云诲对面的一个黄头发和一个红头发的年轻人,看年纪也是十几岁的样子,完全一副很典型的混混模样,胳膊上还有花里胡哨的文身,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男民警呵斥着叫他们把腿放下去。他们撇着嘴不甘不愿地放下腿,表情很是不善地看着对面的人。
  坐在他们对面的人有两个,一个是低着头不敢看李松茗的江云诲,而看见坐在他旁边的人,李松茗张大了瞳孔,因为那是极其眼熟的一个身影。
  ——一个穿着夏季校服的短发少女,抱着双臂靠在椅子上,一脸不屑地朝着对面的黄头发和红头发毫不客气地瞪了回去。
  随着黄头发混混站起来指着少女吼道:“臭biao子,瞪什么瞪——”李松茗也很是震惊地问道:“凌思?你怎么也在这里?”然后一旁的男警察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对着那黄头发厉色喝道:“给我坐下!当这是什么地方!再闹给你拷后面去!”
  和江云诲坐在一方的少女,正是凌思。
  面对警察的呵斥,黄头发的气焰立刻灭了,红头发试图找回场子来,说道:“这丫头给我兄弟都打骨折了,人现在在医院躺着呢,总得给个说法吧?”
  “那我手机还摔了呢,我也要说法。”凌思不甘示弱地说。
  女警拿着手上的笔,在桌子上敲了敲,对黄头发厉声说道:“那她为什么打你们,要再交代一次吗?敲诈勒索和骚扰猥亵的后果要我再给你讲一次吗?”
  那黄头发只能悻悻闭嘴。
  李松茗还没有来得及面对凌思表示出更多的震惊,那女警训完人就转头来和李松茗说话,倒是温和了许多,说道:“李先生是吧?请坐吧。”
  李松茗在江云诲旁边坐下,然后转头问江云诲和凌思,“云诲,凌思,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没事吧?”
  虽然李松茗知道江云诲和凌思是同学同桌,但如今来派出所怎么也扎堆来的?
  凌思看了他一眼,然后飞快移开视线,还是摆着一张惯常的冷脸没有说话,江云诲还处在“不小心麻烦了李松茗”的愧疚和不安里,一时也组织不出话来。最后还是警察先大致地跟李松茗讲了一下来龙去脉,中间江云诲偶尔补充一下细节,然后那黄头发还时不时地插几句嘴,李松茗才明白了前因后果,拼出来事情的全貌。
  事情的起因是江云诲被勒索。
  江云诲那个远在海外的爹,虽然在生活上不管这个儿子,但是他不缺钱,在赡养费上倒是还算大方,每个月给江云诲的生活费很充足,充足到江云诲有时候想以钱不够为由头打电话跟他说说话的由头都没有。
  李松茗舅妈没有去世以前,自己在职业方面也颇有成就,赚钱也不少,所以即便是父母离婚,江云诲在物质上也没怎么被短缺过。好在舅妈教育得当,倒是没有养成什么大手大脚、胡乱花钱的坏习惯。总之,江云诲衣食住行上其实是称得上很宽裕的,甚至是对于一个初中生来说过于宽裕了。
  但是,江云诲也有个缺点,在金钱方面有点心大,李松茗之前就发现过,老有几个同学喜欢叫江云诲请客和买零食,看起来和江云诲关系也没有多好,但是江云诲每次都很爽快地给人花钱。起初李松茗还以为他欺负了,后来一问才知道江云诲是觉得反正是同学,请请客也没有什么。李松茗提醒他不要当冤大头,这种事情很容易斗米恩担米仇,江云诲才学会了拒绝,那几个同学当然也远离了他。
  而这一次,江云诲不知道怎么就被黄头发这帮人盯上了,被他们知道他是个手里有不少闲钱的学生,还打听到他家里没有父母,便打起了敲诈勒索的主意。他们时常在江云诲上学放学路上堵江云诲,让他“借点钱花花”,还威胁他不准告诉别人。江云诲到底只是个十几岁的初中生,性格又内向敏感,因此面对这些混混的勒索,他也不敢声张,每次都直接给了钱。
  今天,这个黄头发带了两个“兄弟”又来勒索江云诲,结果意外被路过的凌思遇见了。
  面对着这种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勒索和霸凌场景,凌思便警告黄头发他们自己会报警,但是三个混混见凌思是个女生,并不放在心上,来抢她的手机,让她别夺冠形式,争执间把凌思的手机摔了。并且还调戏凌思,想对凌思动手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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