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笛莎又问:“那我们现在要去掷花吗?”
鹿雨抬抬下巴:“掷吧。”
笛莎又花了五块钱买了束花,灵魂再一次升华:“哎呀,早知道我来这卖花了,多赚钱呐,呸呸呸,又俗了又俗了。”
鹿雨看她一脸肉痛的发愁,为花五块钱而心疼,想她包个玉米才挣二毛钱,这五块钱得包二十五个玉米,二十多个玉米她要包半小时。
艺术是无价的,但生活是有物价的。
鹿雨给卖花的老奶奶转了一笔钱,用优惠的价格买了摊上全部的花,她告诉笛莎和周铃:“花是你们的了,你们想怎么卖就怎么卖。”
笛莎听完不可置信地张大嘴巴,“啊啊啊”喊了几声,原地大跳高兴疯了,都兴奋地想往鹿雨身上扑上去。
惊喜是让人爆炸的东西,整个情绪都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
周铃跃跃欲试,高兴地裙摆都抖起来:“我们快去卖花撒,卖完我们明天就有腊排骨火锅吃咯。”
志存高远为腊排骨火锅。
第20章
云南大理。
白天的马场像清新的草原, 绿茵蒙蒙的树干,春影环绕的草场,天边是洁白的云朵, 而地上是一群四处溜达的小动物。
小马驹们低头在吃草, 黑色的眼珠子到处瞅瞅, 高兴地甩着马尾,哼哧叫几声。
马场唯一一只成年公马叫路易, 是程朔专门通人去内蒙古高价收的赛级马后三代, 它体质结实、四蹄矫健、毛发浓密色泽光亮, 很漂亮。
程朔把马牵到马厩外,摸了摸路易的头给它顺了顺毛, 才翻身上了马。
马和驴不同,马身上有烈性也有忠诚度, 驯好后还要经常磨合情绪,带它跑场, 释放天性。
他提起缰绳,双腿夹紧马肚, 用手安抚了一下马的嘴巴,才慢跑起来。
路易是匹雄姿勃勃年轻的公马, 这种慢腾腾的速度让它很不畅快,程朔看它迫不及待想疾跑,这才收紧缰绳,喊了声“驾”,让它跑起来。
路易高高地扬着脖子, 四蹄生风, 长鬃飞扬,快得像阵风。
绿色的马场上, 一人一马,策马奔腾,威风禀禀。
程朔围着马场骑了几圈,拉紧缰绳,“吁”了一声,让路易停下来。
路易像是还没跑过瘾,踢着蹄子,甩着尾巴,像在使小孩子脾气。
程朔摸了摸他的头翻身下马,把它牵到树下吃草。
藤扬照看好母马,过来牵吃草的小马回马厩,看到程朔跑马回来,走过去说:“峨眉这礼拜肯定要生了,你说是不是早点该叫老杨早点过来帮忙看着,大不了多出点钱。”
程朔系好绳子,道:“我早上刚电话问过,老杨去丽江看他外甥了,说还要过阵子回来。”
“这天天看马,我都把它当自个娃看了,这等个两天三天无事,等个十天半个月对峨眉危险太大。”藤扬着急的嘴上上火冒泡:“要不你去趟丽江,把老杨接回来?”
程朔思索片刻,道:“我民宿还有一堆游客住着,每天都有大大小小的事,不好走。”
藤扬端着下巴想了想,回:“民宿那我找祥叔和我阿妈给你看着,祥树办事靠谱,我阿妈干活可以,就是和祥叔有点不对付,不过我会让她注意着点,不会影响你店里生意。”
程朔兀自一笑:“你阿妈和祥叔他们这个千年恩怨,待一块能把我民宿屋顶都掀了。”
藤扬摸摸鼻子困窘一笑:“这次肯定掀不了,我阿妈在小辈里极要面子,让她管她肯定给你管得干干净净。”
程朔收了笑,认真道:“行,那你和焦姨商量下,我去找祥叔。”
藤扬拍拍程朔的肩膀:“好,就这么说定了,九点我去你民宿找你。”
九点,古城街上的狗帮派正在晒太阳,有几只露着肚子打滚,黑色的哮天犬扭着狗头看到远处一抹红色的身影大摇大摆的走过来,“汪”地提醒了同伴们一声,狗友们吓得四只爪子凌乱在空中一扑,灰溜溜夹着尾巴都跑了。
焦葵花穿着红色扎染的对襟短上衣,黑色长裤,头上盘着发绑着青花瓷色的头巾,工种号梦白推文台嘴里一口一个苹果,后面跟着一个抓着后脑勺的藤扬。
“阿妈,到了鹿鸣舍你千万对祥叔客气点,我可是跟程朔打了包票的,你俩要是再吵起来,我可没脸了。”
焦葵花挥挥手:“晓得了,待会我不跟那老顽固计较,我当他放屁。”
藤扬焦急:“什么放不放屁的,都是一个村的人,别说这些伤和气的话。”
“知道了,看在小朔面子上,我肯定不和那老家伙吵。”
藤扬松了口气,觉得这事能成。
走进院子,程朔和藤扬对视一眼,藤扬朝他比了个ok的手势,告诉他事已办妥。
焦葵花跟在儿子藤扬身后,程朔礼貌喊了声“焦姨。”
祥叔听着道:“你焦姨其实不喜欢听人叫她这名,喜欢人叫她花姐。”
焦葵花走过去,冲祥叔“哼”了一声:“怎么喝茶都堵不上你的嘴。”
程朔开玩笑说:“焦姨要是不喜欢这名,那就换花姐。”
焦姨“诶”了一声,抱胸说道:“你们还是得叫我焦姨,要不然跟这老家伙差辈分,变成低他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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