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这么晚,种花?
傅沉有时候真的不明白,她的脑回路。
宋莺时没注意到他,茶茶却一个劲对着他叫,宋莺时不耐烦说:“闭嘴,别吵到邻居。”
茶茶幽怨呜咽,想让主人回头,看不速之客。
傅沉将门关好,走向宋莺时,然后蹲下来,看着花问:“什么品种?”
“啊——”宋莺时尖叫,险些跌倒,傅沉伸着双手抓紧她。
宋莺时惊恐未定看他。
好一会,宋莺时问:“你怎么来了?”
“不能来?”傅沉没回答。
宋莺时连忙道:“没有啊,只是有点突然。”
将人请进客厅,宋莺时洗好手后,打算给他倒水,傅沉却观察整个房子,上下几层,有保洁家政整理过,挺干净的,就是家具都被搬空了,像是被洗劫过。
宋莺时尴尬道:“他们搬东西什么都搬,我先给你找个杯子。”
说着便看着自己的东西,从箱子里翻找,傅沉说:“不用,我不渴。”
宋莺时也放弃了,“算了,还是不知道了,明天再说吧。”
傅沉问:“你今晚打算住这?”
东西都没收拾,还有心情种花。
宋莺时看向他,他坐在长椅上,腿长,舒展开,撑在前面,他歪歪靠着后面的四方桌,头顶的光照下,宛如他才是这个房子的主人。
宋莺时不回答,反而问:“你这么晚过来干嘛?”
“问你想好了没有。”傅沉直接了当。
宋莺时伸手挠着头尴尬,“这才几个小时?”
“我等不起。”傅沉说。
宋莺时蹙眉,“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考虑不好,你就要离婚?”
傅沉沉下眸子,“宋莺时,我没这个意思。”
“那你要等什么?”宋莺时不满,“我好像没有必要,跟你住在一起吧?”
傅沉起身走近,宋莺时低下头。
他刚运动完,肌肉正好是蓬勃的时候,来的路上,他一路飙车过来,想也不想就找来,却换来这个女人一句:没必要。
傅沉很烦,很燥,甚至想问她这几天没见,有没有想过他。
问也白问,肯定没有,她满脑子只有利益,和茶楼,包括他们的婚姻,也只是一场生意。
傅沉越贴越近,将她堵在墙角,宋莺时伸手抵在他胸口,问:“干嘛?”
有戒备,还挺凶。
傅沉嗤笑,“我好像没有打算和你做假夫妻。”
“你也没说过。”
宋莺时脸涨红,磕磕绊绊要解释,傅沉低头,凑近,却停下,问她:“要不要履行义务?宋小姐。”
宋莺时说:“我……还没有准备好。”
“等多久?”傅沉问。
宋莺时看着他的眼睛,“傅先生,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傅沉蹙眉,伸手捏住她的后颈,按向自己,直接啃了上去。
他现在只想她闭嘴。
从唇往下,宋莺时起了些鸡皮疙瘩,有些生涩,她急忙说:“去房间。”
傅沉伸手托起她,推开最近的房间,是她刚铺好的床,将她摁进柔软的床铺中。
他咬着她的纽扣问:“是你的房间吗?”
“恩。”她胡乱点头,傅沉闷声笑:“真可爱,宋小姐。”
房间里贴了画纸,是她小时候沉迷的娃娃贴纸,有点旧,许久没用的房间,有陈旧的味道,窗户没关,月光洒了进来。
宋莺时害羞看着傅沉的身子,比她预想的还要结实,蜂腰宽肩,腰窝凹陷,深入腰带下面。
傅沉俯身亲她,宋莺时的手指陷入他的发丝,此起彼伏的月光跳跃。
傅沉有些凶,捏着她的下巴问她的话,都有些难以启齿,他果然不是一个温柔斯文的人,宋莺时从未见过这种人,纸醉金迷,却下/流。
最后,他低吼一声:“叫给我听,宋莺时。”
宋莺时不知道他要听什么,“傅沉?”
他凶狠咬她,宋莺时连忙求饶:“老公,老公……”
他吮着被咬红的地方,轻轻笑着,胸口轻颤,他低声问:“再来一次。”
询问的话,却是陈述的语气,宋莺时含着泪看他,想要求饶,却只换来他更凶的对待。
一直到天微亮,鸡鸣犬吠,宋莺时抱着他的胳膊,昏沉间听到他用粤语夸她。
“你好棒呀,我的bb猪。”
宋莺时气哼:“你才是猪。”
不对,是狗!
第22章
刚去国外的傅沉, 是被寄养在一个远得不能再远的亲戚家,才九岁的他,英语都不太熟练, 但他很会审时度势, 这家人住在古堡里, 思想古板,连中文都快退化了。
他在这里的几年, 提出自己的要求时, 都会被无视, 久而久之就不爱说话了,起初还会期盼傅海来接他回去。
傅海没有, 他正在傅家庆祝他的新儿子诞生,而傅沉, 不过是被他们家遗弃的孩子,没有母亲, 也没有强大的外祖可以庇护他。
母亲在他刚记事时候便去世了,那时候父母感情已经分崩离析, 明明最开始不计较母亲家世,爱她一切的父亲, 也只是在母亲去世后流了两滴眼泪,便在半年后有了新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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