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21
这会儿也学会呛他了,挺长本事。
沈囿见他没动作,瓷杯又朝他贴近一了下,杯沿轻轻碰上薄唇,往他那边倾斜了点,一不注意,溢出洒了几滴在他唇边和下颌上。
乌木椅扶手上雕刻鹰翅,男人坐姿散漫,扶座椅的手背崩起青筋,遒劲有力,极富力量感,此刻祁禹时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故意的?”
沈囿放下瓷杯,沈囿闷闷道:“又不烫,给你擦了就是。”
取来纸巾,柔嫩细指轻压他下巴,皮肤相触温热一瞬,她专注的盯着薄唇,唇间线条笔直。
眉眼下压,相靠很近,几乎是能看见他鸦黑的睫毛。
纸巾微湿,指尖肌肤很软,一触即离开。
眼底带着淡淡的阴翳,祁禹时冷冷看她。
皮肤很白,如雪一般,一双狐狸眼,眼睫长密,眼尾微微上翘,瞳色偏冷茶,肤白细腻,鼻尖挺翘,口红是浅杏豆沙,粉如樱花一样碾开,清冷纯欲,不笑时颇有厌世感。
是最能勾起男人征服欲的长相,欲雨打激烈,摧折花苞。
咬了咬唇角,沈囿盯着他凸起的喉结,弧度锋利,一半在阴影里,气愤委屈,长胆子一样,她低头直接咬在喉结旁的皮肤上,发泄着委屈,“都给你擦了还要怎样!”
“茶也不喝,明明是甜的。”是不是就江南意亲手泡的最好喝。
她很难受,就算结果可能不是她猜想的那样,可是一想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他也会温柔耐心,就觉得心底疼痛的缺掉一块。
沉溺进这陷进,仿佛蝴蝶禁锢于蛛网。
她不能清醒的看着他爱别人。
越想越气,也越难受,沈囿嘴下的力气不自觉加重。
颈下的疼感加剧,祁禹时挑了挑眉,痞冷道:“反了?”
舌尖顶了顶脸颊,大手直接搂住他腰,单手抱着她坐腿上,长指插进她柔软发丝,祁禹时俯身对准她双唇吻下去。
这下吻得又凶又狠,舌尖冲撞,口腔里舌尖和牙齿顶撞,磕碰啃咬,几乎没过一会儿,沈囿就尝到了血的味道,腥甜铁锈一般,分不清是谁的。
深吻,仿佛要汲取完所有氧气,沈囿绷着劲,后颈全是热汗,伸手打他,手心压在结实腹肌上,棉花击石头一样,轻飘飘的没起到什么作用。
口腔间独属于男人的凛冽气息流传,夹杂着浅淡烟草味,一点辛辣,仿佛焦油尼古丁过了一遍肺。
后脑勺被大手扣着,禁锢一般,沈囿怔不开,吻得又粗又重,胸脯起伏,一对水,密桃被他恶劣的捏住。
年少时狠厉,从吃人的毒贩窝里杀出来的男人,狠起来也是真狠。
几近缺氧,沈囿似乎感觉血液里的氧气都被剥夺殆尽,手指虚浮起来,有些眩晕感。
到最后分开时,沈囿软绵绵趴他身上,眼睫往下垂,压抑克制那么久的心再也无法维继,这会什么讽刺阴阳怪气的话都说出来,“哥哥吻这么狠,拿不少人练过手吧?”
“她们怎么听话怎么取悦你,是不是没意思,一翻手掌就掐死。”
“没感情,太孤独?只能靠生理欲望疏解,你这样的人一定得不到爱吧。”
“每天来来回回,一个人不够,要一群女人,她们会怎样爽,会叫你哥哥,还是……”
“你想听我也学你,以后doily时叫别人哥哥。”
额角绷起青筋,一只大手直接掐住她喉咙,祁禹时眼神冰冷,眉眼里尽是戾气,“很好。”
沈囿这会儿被刺激得一点无遮拦,“好在哪儿,在这操?”
他低头,额头碰上她的,滚烫,他抬手直接解皮带,扯了扯唇角,冷笑,“挺野。”
手臂勾着她直接将她翻了个身,后腰背对,衣裙紧绷下,臀部挺翘,显出曲线。
扯掉领带,直接绑住她手腕,绝对的压制和掌控,他直入,嗓音玩味,“但是,不够。”
书架被挪动半寸,蜂蜜栀子茶翻了,瓷杯碎掉,地上一地碎片,到处都是黏湿的。
窗外绿荫渐渐在夜色降临下隐去踪迹,无风无月,树枝不晃。
疼痛,惊险刺激,那一段时间,猛烈的荷尔蒙上头,暴虐的温柔又惹人。
沈囿激他,这么久憋心里的话一口气全倒出来,“祁禹时。”
“哥哥,做完又走,五百亿的项目等哥哥批?”
“背影很潇洒,每个女人都该为你沉沦,乖乖在家等你。”
“我出去工作一下,你等我一会你就生气啦,那不好意思啊,哥哥。我以后不仅要去工作,我还不回来,我还随便找个看顺眼的男人解决。”
“你教我的,怎么有快感,给钱就完事,我一直很听哥哥的话。”
“你等会赶紧走,走了我好去实践。”
“闭嘴。”
每说一句,祁禹时的力度就更狠一分,到最后直接嘴里,额角碎发被汗水打湿透,冷白皮肤上耳廓绯红,汗珠往下滚了,顺着喉结到胸膛,性感要死。
就是眼神冷得能杀人。
……
沈囿醒时在半夜,在卧室的床上,衣服被换了,身上也清爽,就是手臂脖子上多了很多红痕,有难以言喻的酸胀感。
胃里很空,喉咙干涩,沈囿起身出门去找吃的,沿着旋转楼梯下楼,一走下去,就看见客厅灯亮着。
真皮沙发上,男人翘着二郎腿坐着,玩世不恭一脸戾气,换了白衬衫,颈部的纹身危险又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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