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海棠花簇摇曳,祝宁眼睫微颤,感受到手心里干燥的温暖。
梁津耐心哄,低头亲了亲她耳廓,“我错了。”
眼眶微微泛红,祝宁转头还没来得及说他,就被他弯腰吻住了唇。
他的模样又欲又混蛋,偏对她温柔,“不生气了,喜欢什么包,都买了送家里了,和我回去看。”
祝宁锤了他胸口一下,“不是喜欢你二哥,无条件站他,我走了也不追我,这么多天都不理我!”
“他哪有你重要。”一双多情眼,认真看人时很深情也很撩。
吻得很有技巧和经验,他稍稍费点心,就迷得女孩晕头转向。
他可以温柔细腻,和任何女人都玩得开,从小沐浴在荣华里长大,不缺钱,大一点了尝试开发玩弄女人,若即若离,不承认不拒绝,就算不为那些女人花一分钱,上赶着喜欢他的人也不少。
他也没缺过爱。
就是这样高高在上的人,放下面子哄人,最容易让人失了理智。
祝宁沉溺在这种温柔里,很没出息的想,没办法,就是喜欢他,喜欢这个人,过去点点滴滴,应酬喝酒回来还念着她煮的那碗面。
臭屁脾性一样喊,“宁儿,过来让你老公亲一口。”
她扔熊娃娃过去,他又变魔术一样从西装里拿了支玫瑰出来,说喜欢你宁儿。
点蜡烛烛光晚餐,哄到尽兴,也做到尽兴,他们的身体早已契合无比。
身体会比意识更先迎合他接受他。
“你脖子怎么了。”脱离他的吻,祝宁看着他锁骨旁的创口贴。
梁津低笑,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树枝挂了下。”
“我宝贝担心我了?”
在沈囿目光下,祝宁脸红了点,推开他,“少来。”
接下来两天,祝宁心情肉眼好很多,陪沈囿一起也是阳光明媚的模样。
沈囿出院那天,几人相约去附近的寺庙祈福。
刚巧晚上有一个燃蜡烛的公益活动会在住持的组织下举办,沈囿想去。
梁津开车送他们。
祝宁牵着沈囿的手下车,沿着长长的阶梯往上走,她提了句,“听说,那晚祁禹时进山找你们的。”
顿了下,沈囿握着兜里一块硬糖,淡淡回:“谁说的。”
“他伤得挺严重的,在美国中过枪伤,加上那晚那么一遭,又复发了,这些天就在我们那家医院疗养。”
每日沈囿的饭菜都是厨子和营养师精心搭配的,与其他病房的病人套餐都不一样。
“贺屿洲是他都军校时的朋友,也是那圈子里的人,不回去继承家业,正儿八经开战斗机做到上校的空军。”
也是那次,贺屿洲带着搜救部队的人,冒着大雨搜山,救她的同时也救了村民。
他还中过枪。
沈囿觉得自己不了解他,与他相爱,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抿了抿唇,沈囿迈步上阶梯,“走吧。”
佛像庄重,焚香礼颂,偶尔有沉郁的钟声响起。
沈囿一袭素白绸裙,长发用抓夹抓起,耳钉只是一根水晶针,天鹅颈白皙修长,手上和脚上因灌木和树枝划出的伤口已经差不多结痂脱落,又长出新的血肉和皮肤,重新活过一遭。
双手合十,虔诚焚香,金身佛像下,女人温柔干净而有力量。
祈愿过后,杨玥和她一起去后院,寻方丈求平安符。
风吹过,古柏树叶沙沙作响。
站在香坛外,沈囿持毛笔在纸条上写下自己的名字,经由方丈询问生辰八字,点佛香拜颂。
一系列流程完毕后,她站在佛像面前,询问方丈,“慧持方丈,我所求可有得。”
方丈穿着僧袍,慈眉善目,单手比了个阿弥陀佛的手势,“女施主,你所求早有人应。”
杨玥没懂,“方丈,这是何意?”
“已经有人为你求过平安符了。”以虔诚,以爱意。
沈囿回头,一眼望见,佛祖面前,桃花树下泠然矜贵冷郁的男人。
沉钟声响,一声一声在山间回荡。
男人一身手工黑西装,腕骨上戴了一串佛珠,碎发漆黑,那双桃花眼里如映日光,深情浓郁。
隔着距离,与她相对。
第44章
古柏蓊郁, 在地上投下一方阴影,树影微晃,听得见沙沙声响。
沈囿回头, 握住求签筒, 轻轻开口:“方丈, 我不要了。”
杨玥拉她手, 惋惜意味,“囿囿。”
穿着黄色僧袍的僧人小碎步过来,团了一个灰色的蒲团,沈囿跪下, 双手捧着木制签筒在胸前。
佛像庄重, 菩萨低眉, 金刚怒目,她白裙拖地, 露出脚踝纤细, 耳鬓黑发细柔,握檀木的手指纤长, 干净温和。
僧人问:“施主有什么心愿?”
沈囿轻答:“愿我亲人无病无灾,愿世少疾苦,愿国民安宁,海晏河清。”
僧人问:“施主, 你自己可有心愿?”
沈囿垂眸:“往事不追,愿我与他再无瓜葛,不必相见。”
祝宁有些鼻酸, 不解, “囿囿,你真的对他没有一点留恋了吗?”
为你挡过流言, 撤热搜,从最泥泞地方拉你起来,有过温情,有过眷恋,有过争吵,意气风发的少年到成长为寡言冷淡的男人,二十一岁到二十七岁,都是你在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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