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善与恶?
“你拿手的预言吗?”
“只是算出了结果而已啦~中也~你还记得,雁夜君描述的、在冬木港口的一大群从者聚会时,原本高傲的站在路灯上,连大地都不想同凡夫俗子一同踩踏的Archer,在与被他称作疯狗的Berserker短暂的战斗之后,是以怎样的方式退场的吗?”
“不是被远坂时臣用令咒——”说到一半,中也停止了继续的话语。
“所以啊…远坂时臣的处境,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充满余裕…一次以下犯上或许对于Archer来说还能容忍,但如果远坂时臣,继续关键时刻掉链子下去的话……”
白水晶制成的棋子折射着绚烂的光线,太宰轻轻的用手指弹倒地图上、位于远坂宅邸的国王。
蔚蓝的眼瞳看着倒下的国王,中也若有所思的说道:
“换句话说,对付Archer,最轻松的突破口在远坂时臣身上……的意思吗?”
作者有话说:
这章算是一个简易的圣杯战争现状解说章节,觉得啰嗦想要跳过的话.后面的局势你可能会说:[诶?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做???]——的满头问号。
不太会写那种不带脑子也能看得很欢乐的搞笑文[没有那种天赋的我只好走剧情流了!]
觉得写得啰嗦的话请轻喷(玻璃心喀嚓喀嚓的)
(本章完)
第26章 善与恶?
2月3日,下午4点,远坂宅邸。
在阴暗的地下室之中,立有三根蜡烛的烛台是这个隐秘房间内唯一的光源,散发着昏黄的光晕,照亮在唱片机一般外形的魔术道具上。
远坂时臣身着考究的西装,双腿上下交叠的坐在这台传音用的魔术道具旁边,安静的听着另一边从教会传递过来的焦急话音。
直到对方完全表述完自己的意向之后,他才不失礼仪,正如代代传递的家风一般秉持优雅的,向传音道具另一边的言峰璃正开口说道:
“璃正神父,关于绮礼现在的处境我已经完全的明白了,世界万物总是变化莫测,偶尔的失手当然要给予充分的理解。
更何况是危险重重的圣杯战争,落入敌人之手并非什么可耻之事。”
“[可问题在于关押绮礼的那组参赛者,居然寄送来了威胁信件。信件上写着,他们将在Assassin战败之后、已经失去资格的绮礼作为人质,要求我把手上的令咒全部送予……这完全是将维持圣杯战争安全性的我们圣堂教会视如无物……简直愚蠢至极!]”
烛光照映下,听到璃正神父话语的远坂时臣微微握紧拳头,但又很快的恢复到原来优雅自然的姿态。
“无需急躁,璃正神父,这正说明了绮礼现在的处境是安全的,敌人既然想要以绮礼作为交易的筹码,就不会轻易的对他进行损害,而在此期间,我们可以安静的想出完全的对策。”
“[但能够对从者造成伤害的也只有从者,这真是无可奈何……救助绮礼的事只有交给你了,时臣。你知道的,我手中的这些令咒,想要将其交付只有你一个御主而已。]”
远坂时臣握紧了手。
被解除催眠的中年人不明所以的看着周围,有些奇怪自己为什么会不知不觉的走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但在想不清缘由之后,还是摸着脑袋准备回家。
看着悠闲的将一旁的椅子搬到靠近防弹玻璃位置的太宰,言峰绮礼垂下的手指下意识的动了一下,但被Berserker的毫无道理可言的强化所榨干的肌肉,显然无法支撑他做到任何精密的动作。
“呦,绮礼君~”
太宰坐上椅子,将餐盒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啪咔的一声揭开盒盖,用尖头的筷子礼仪尽失的插起一块明太子,然后看着这块腌制过的鱼子,重新坠落回饭盒之中。
身着黑色风衣的男人与中年人擦身而过,从口袋中抽出香烟含在嘴唇之间,用煤油打火机点燃烟头,深吸一口之后,随着疲惫的呼吸吐出烟雾。
“但奈何最关键的召唤却不如人意,虽说吉尔伽美什是极为强力的从者,但却偏偏是具有高等的单独行动能力的Archer……”
“这样的话,水就会更加浑浊一点了吧?”
大概是太久没有被使用,又或者干脆因为虫子喜欢阴湿的地方,墙面任由青苔爬满。
叼着香烟,卫宫切嗣伸手探向口袋,发现里面还有没有用完的信纸,于是他面无表情的将剩余的信纸撕成碎片,投入到自动贩卖机旁边的垃圾箱中。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
太宰今天因为中也的暴力镇压,不得不穿上保暖的毛衣,因为羊绒面料的柔软与不立体,而使得白皙的脖颈处,稍微的有那么一些[特殊]伤痕暴露在外。
端着食物的太宰朝厚重防弹玻璃里的言峰绮礼打招呼,在观察完对方的气色之后,明显不怀好意的说道:
“一晚上没有进入睡眠仍然不会困,果然绮礼君很厉害啊——光是身体素质方面,你一定都比那些已经退场的Assassin们,都要好上一倍不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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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3日,下午6点,间桐宅邸。
这里是间桐家的地下监牢,又或者说,是从太宰把言峰绮礼关在这个地下的房间之后,这里才开始被叫做监牢,而不再是单纯的虫子培育室。
说到这里,就连一向秉持优雅的远坂时臣都忍不住想要长叹一口气,以此缓解心中的郁闷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