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的勋章。”64
他很需要这笔钱,他还要治病。
谢玦冷声道,“就那么好看?还看一个小时。”
阮时乐头脑高兴的飘了,抬头忙道,“不,没有谢总好看。”
谢玦脸色微妙,嘴角有一丝翘,但随即冷的厉害。
阮时乐小声道,“是你自己要问的嘛。”
“谢总什么身份,我又不是拿你和人家比……”
谢玦低咳一声,“今后别看。”
阮时乐听见这个就发愁了,“我也不想看。”
他有些难以启齿,但觉得给谢玦说,对方不会笑话他的。而且,他刚刚在网上查了下,很多企业都有医疗保险的。
“谢总,你给我买医疗保险了吗,我想请假去看病。”
“肚子不是好了吗?”
阮时乐脸热道,“不是,就是昨晚我才发现我那方面有些问题,所以才找刺激性的视频看看能不能有感觉,结果越看越萎了。”
谢玦先是一愣,眼神有些幽深,是谁一晚上对着他蹭,内裤蹭的湿哒哒的,还要他换内裤。
但阮时乐那样子不像是骗人,他开口认真确定问道,“能遗-精但不能射-精?”
阮时乐垂着眼睑,脸颊红扑扑的。
“嗯。”
“以前有过这种情况吗?”
谢玦公事公办,严肃的像个医生,如果忽略黑碎发下微微发红的耳廓。
“没有,昨晚是我第一次弄。”
昨晚……所以阮时乐也不是无动于衷的,谢玦眼神黑的像有火星子在跳动,看得阮时乐拧着手指头有些奇怪的看他。
谢玦不动神色收敛神色,一锤定音道,“你先不要着急,也许你没有经验,手法不对。”
阮时乐莫名对谢玦有一种信任,“那你经验丰富能指点下吗?”
谢玦没看阮时乐。
他知道阮时乐的手法确实糟糕的厉害,能出才是见鬼。
自己养大的孩子,喜欢上自己,谢玦第一反应是拒绝的,阮时乐太小了。
比他爸妈当时的年纪还小一岁,躁动不安,没有结果。
他不动声色的分了床睡,阮时乐却赤身裸体的钻进他的被窝。
他把阮时乐拉出去,阮时乐就哭闹撒娇。
【你我赶走,我现在就跳楼。】
【你要分床睡,我也跳楼。】
【你不亲我,我也要跳楼。】
【你亲我一次,我就会有活下去的力量,但是对你来说一点都不难的亲亲,你一次都没对我做过,所以我要死了。】
【嘴唇又不是破了,又不是脏了,对你来说也没什么损失,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亲我,难道你的唇比我的生命还重要吗?】
阮时乐发疯撒泼的话,谢玦还真就认真想了想。
他的唇确实没有阮时乐的命重要。
后来,阮时乐得寸进尺,手伸了下去。
两人呼吸一阵激动后,谢玦被弄的破皮实在难受的厉害,拍开了阮时乐的爪子,给阮时乐教学。
十六岁的孩子,跪在他边上,小心翼翼又虔诚的观摩着。
他委屈巴巴的说,“玦哥,我会好好学,让你舒服的。”
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又要他从头教吗?
“我祝你成功。”
谢玦早上因为阮时乐手机的问题, 破天荒的去晚了理疗馆。
五年来头一次,从此君王不早朝的节奏啊。
团队都在背后八卦小妖精的厉害,给阮时乐看病的医生证实了, 确实是不好伺候的脾气。
但好看真是好看, 又漂亮又帅气。
却对着谢总黏糊的厉害, 痛到泛红的脸颊要放在谢总手心才能控制住脾气。
但脾气刚好, 又弃之敝履的拍开了谢总的手掌。
团队听的一片唏嘘,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于是复建师, 看到谢玦在复建器材上发泄旺盛的精力和体能, 心生同情, 看样子确实不好伺候。
总感觉同房还得看“妖妃”旨意。
“妖妃”阮时乐丝毫不知道,他和谢玦之间的相处,勾动了多少工作枯燥乏味的员工兴趣。
他懒洋洋的躺在花园房里晒太阳,像猫似的偶尔伸伸胳膊, 打个哈欠。
光天化日之下, 琢磨着他那令人操心的小兄弟。
也不知道是不是小兄弟害羞, 越想越觉得冷淡。
谢玦没明确表态, 但为了确定自己是不是有问题, 已经打定主意要试试谢玦的技术。
谢玦不答应, 他就去找别人。
谢玦威胁他嫖-娼就把他开除。
阮时乐笑嘻嘻, 那嫖老板。
阮时乐的脸皮像是大雪压弯腰的竹子,触底反弹,现在嘴嗨王者。
反正,他可以有任何情绪,但有就行了。让他费心思不得解, 或者耗费心神的,或者束手束脚的, 他都统统抛之脑后。
这种性格的原因,或许是他以前孤零零一个人,情绪装太多在意太多,会把他压垮。什么都不想,反而有他自己的乐天派快乐。
什么都不走心的阮时乐,目标有很专一,只要手里有钱,吃喝玩乐饿不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