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的勋章。”154
门里的阮时乐还十分难为情,坐在椅子上任谢玦给他擦泪痕。
抽抽搭搭道,“都怪你。”
“嗯,是我不好。”
阮时乐裹着水雾的眼珠子转了下,暗戳戳道,“那你刚刚说开房去是真的吗?”
话刚落音,又响起了敲门声。
只不过,这次是侍应生推着餐车进来,与之一同进来的还有个熟悉的面孔。
阮时乐惊讶道,“竹叔,你怎么在这里?”
竹常发看着阮时乐哭得软糯糯的,不着痕迹瞥了眼谢玦,挑了挑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一本正经道,“听见经理说打扰这间包厢贵客用餐,我这个老板自然要来赔罪。”
阮时乐脸热了下,转移话题道,“原来这是竹叔开的啊。”
竹常发却递出一张消费券,眨眨眼道,“旁边酒店也是我开的。”
阮时乐脸都红了,谢玦开口道,“谢谢竹总。”
竹常发笑笑,“祝你们玩的愉快。”
阮时乐瞪了竹常发一眼,竹常发满意的走了。
竹常发转头就在提篮桥群里哈哈大笑。
「竹常发」:真是活一辈子开了眼,一家西餐厅员工举报客人用餐时性骚扰强迫小青年,结果一调查发现举报的是自家老板。
「杜无量」:放个喇叭,请兄弟娓娓道来。
「竹常发」:这就不得不从包厢里传出巨大的啼哭声说起……
嗡嗡的,谢玦的手机响个不停。
但他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关机放一边了。
阮时乐道,“没事吗?”
谢玦捏了捏他脸颊,“没事,所有事都没你重要。”
阮时乐害羞的埋头吃水果。
谢玦真是的,分开一段时间,这嘴巴像是抹了蜜一样。
两人吃完饭,经过廊桥准备去酒店。
廊桥旁的高端情趣酒店,私密性很好,但是架不住有人不分场合吵架。
两人走进电梯厅的时候,也没想到有两个纠缠的身影。
“孙流林,你为什么要和我悔婚,还执意和顾景订婚?”
“就凭你对我大吼大叫喊我孙流林,就凭你比他短5厘米,就凭他比你多20分钟。”
周焕一顿,而后羞怒道,“你确定这不是身寸口口障碍症?”
阮时乐张大嘴巴,乐不可支的笑出了声。
他确定这是男人都无法忍受的人身攻击。
争吵的两人回头,见到轮椅上的谢玦和一旁的阮时乐,都是一脸吃惊。
周焕和孙流林自己的事情都脑袋大,此时压根没心思跟冤家路窄的两人打嘴仗。
恰好阮时乐也是,推着自己老公笑哼哼的进了电梯。
去前台登记拿卡,怀着满心期待来到情趣套房。
一进门的长长走廊墙壁,内嵌着字母文里的展架,上面各种器具琳琅满目,墙壁另一侧的欧式壁画几乎演绎了所有姿势,昏暗暧昧的灯光下,有一种诸天堕神淫-乱又圣洁的荒谬。
主卧室有一个巨大的圆形水床,铺着性感的丝绸床上用具。
阮时乐昨天白天还在日行一万步,晚上半夜赶车去机场,在国内见到谢玦的时候,他接近两天一夜都没阖眼了。
卧蚕只一点阴翳,整个人眼睛亢奋的不得了,拉着谢玦要去洗澡。
谢玦见他猴急又笑又怜惜,“要不,睡醒再做?”
阮时乐十分强势道,“不要!你最好把我做晕过去!”
谢玦眼神一暗,似笑非笑的看着阮时乐,阮时乐俯身贴着谢玦耳边。
谢玦薄唇去寻那嘴巴。
但阮时乐只贴着他耳边,呜呜小声喊好刺激。
谢玦无奈,想问问阮时乐屁股的伤,但确实还不适合开口。
阮时乐对于自己是小星星的事,应该是半信半疑。但如此,谢玦更加确定阮时乐对他的爱一点也不比他少。
都没提这个话头,阮时乐更担心谢玦身体。
借着洗澡的契机,阮时乐把谢玦全身上下亲自检查了下,确定谢玦车祸真的只是替身。
谢玦出门没穿助行仪,阮时乐把谢玦从浴室抱出来,身上都没穿衣服,明亮的光线下,谢玦下颚线消瘦,锁骨窝都更加深邃嶙峋了。
嘀咕了句,“瘦了好多。”
“你没好好吃饭。”
“你都跑了,我还吃的下饭?”
“我再也不跑了。”
“不,我要带着你私奔。”
“好。”
视线交错,带着热气贴合在一起的肌肤,两具身躯泛着荷尔蒙的香气,阮时乐想亲热的厉害,但是屁股又有些阴影。
但确实不受控制的想。
两人躺进一床白被子里,阮时乐还未侧头,他脖子上就搭来一条精壮的手臂,不待一眼望进黑眸眼底,他们已经紧紧相拥在了一起。他呼吸一重,呼出的潮湿热气被薄唇侵吞了。
水床哗啦啦的晃动,爱意和欲望编织成绵密失控的吻,一寸寸的,确认彼此的存在。
“等等。”谢玦道。
“啥。”
“戴口口。”黑眸紧绷着忍耐。
“戴什么,你这辈子只能有我一个!”
“你敢找人我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