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恐惧
“太子!太子你不能这样!我父兄为大夏付出良多!怎可如此无情!”
“无情?”
沈渊渟眉头一挑,应元便把李岩的另一只手给剁了下来。
整个书房鲜血淋漓,充斥着血腥味。
沈渊渟对李岩的嘶吼声充耳不闻,目视着他痛得涕泗横流的脸,道:“不过孤今日找你,倒不是因此事。”
他面上带着笑,可眉眼里满是阴鸷,“是因为你敢觊觎孤的东西。”
他把半月前呈上来的密信扔到李岩面前,上面逐字逐句写着他在红袖楼里是如何放浪形骸,竟然还敢觊觎太子的侍妾。
李岩是真的怕了,他不敢再挣扎,只能拼命求饶,
“殿下!殿下我错了!求求您饶了我……求求您放了我父兄……”
他哭得难听,沈渊渟只是不耐地瞥去一眼,李岩便连大气都不敢出了。
“殿下,虞小姐到了。”
应元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等人到了后便按殿下的吩咐把人请了进来。
虞时娇还未进屋便闻见了浓郁的血腥气,她心脏狂跳,浑身上下都绷紧了,推开门后鲜血淋漓的场景叫她几乎晕厥过去,可她还是生生忍住,怯懦地唤了声殿下。
沈渊渟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伸出手示意她过来。
虞时娇小心地避开地上的血迹,她腿都在颤抖,眼眶红得不像话,眼眸里的水汽朦胧,战战兢兢地走到书桌后,来到殿下身边。
她怕得不敢凑近殿下,却又被沈渊渟一手搂进怀里,她被抱到殿下怀里,以往觉得无比眷恋的怀抱现下只觉得恐惧,她紧紧咬着唇,不敢哭出声,嘴唇被咬得几乎透出血来。
沈渊渟捏住她的下巴,强迫一般让她望向那片脏污,她怕得闭上眼,睫毛湿得不像话,只敢小声求饶,
“殿下,我害怕。”
她抓着殿下的衣角,像是以往讨好他般往他怀里钻,以往沈渊渟总喜欢她这般向他求饶,可这次却不一样。
沈渊渟从后用手指捏住她的下颌,像是在把玩什么矜贵瓷器,朝着早已恨得双目猩红的李岩道:
“你很喜欢孤的所有物?”
沈渊渟捏着虞时娇下颌的手逐步下移,缓缓落到她纤细的脖颈上。
她的脖颈这样细,像是天鹅般白皙修长,也脆弱得只要轻轻一下便能扭断。
李岩疯了一样摇头,连看都不敢看一眼,“殿下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您放过我!
我不敢觊觎您的东西!都是她!都是她勾引我!”
“啊……”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应元去了舌头,再也吐不出一个字,只能发出撕心裂肺的闷哼声,最后怕得疯狂磕头,把额头磕破了,书房里便又传出一股血腥气。
鲜红的那物飞出来后,虞时娇便紧紧咬着唇,手心掐得快要流血,她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可胃里却翻江倒海几乎立刻呕出来,可她不敢。
她眼泪流个不停,只觉得浑浑噩噩,眼睫被打湿成了一簇一簇的,原本苍白的脸色现在更白了。
脖颈上的手指一点点收紧,她的呼吸被夺走,喉咙里痛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大脑一片空白,她听见沈渊渟说:
“娇娇要乖一点,若是不肯听孤的话……”
颈上的手把她整个喉咙扣住,明明沈渊渟没有收紧,可虞时娇却觉得她好似已经窒息过一次。
劫后余生,虞时娇抓着沈渊渟手腕的手都在颤抖,她怕得全身发抖,可这模样落在沈渊渟眼里便是活色生香。
沈渊渟凑到她脸颊旁,给了她一个吻,她怕得想要后缩,可却不敢,只能接受这个吻。
沈渊渟吻得很深,他的手指捏在虞时娇的脖颈上,另一只手则是紧紧扣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都拦在怀里。
手指向下挪移,轻轻挑开那一层系带,虞时娇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殿下……还有人在……”
她话都哽咽了,温热的呼吸近在耳旁,可她却怕得像是一朵饱受摧残的花。
“娇娇,孤不是告诉过你,要听话。”
第27章 恐惧
雨雪漫天,今年的雪下得早。
宫墙的红色砖瓦被雪色一点点盖住,将兰心小院染成了一尘不染的白色,就连廊下也有些一层积雪,遍地银白。
虞时娇从屋里望着雪景,
她穿着软毛织锦的对襟长裙,细密的珍珠勾在脖颈下一圈,显得她皮肤莹白,如同浸了润的珍珠,银丝勾线,缠出几朵绣云,她生得娇艳,可却因着几分病弱显得尤为清冷,尤其是这样坐在寝殿里观雪,整个身影便尤为孤寂。
不知不觉已经快过了一年了,虞时娇初春时怀着不知多少欢喜,只一心想着她有了夫君,想要夫君欢喜她。
可不到一年,她却控制不住想逃。
琴音掀开厚重帘帐,进来后错开半步以免寒气传了过去,悄声回禀道:“小姐,殿下今晚会来。”
虞时娇脸色苍白,身体僵硬,她瑟缩了下手指,小声回了句‘恩’,随后便任由琴音为她换下衣服,梳洗打扮。
如今她被传召去过殿下兰庭院的事已是东宫皆知,殿下的兰庭院看管得严,寻常宫女太监便是凑近都不能的,他们万万没想到虞时娇这个表面上不受宠的侍妾竟然进了太子庭院。
于是乌泱泱的人便又过来讨好她,紧着金贵东西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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