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摸
因为是今年的武状元,他的请求被青龙皇亲自批准,青龙皇还称赞他不忘家乡养育之恩,并赏赐了金银。
秦鹿拿着宫人送回的奏疏看,上面留下青龙皇潇洒清逸的字迹,把右边那一片杂乱潦草的墨色衬得像是杂草。
他咬了咬牙,把奏疏压在了po文海废文更新群司二儿尔五九仪司其行囊最底层,连夜离开了花云连天的京城。
来京城时,壮士凌云。
离开时,秦鹿满心踌躇,时常勒马回望。
看花不是花,是朱唇含露。
看霞不是霞,是绕颊飞红。
“——秦鹿!我说的话你听到没?”
眼前是姐姐秦望雪皱眉的神情。
秦鹿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回到家中,是去军营前来镇上探亲。
“听了听了!”他赶忙说道,“那我就去军营里报道了啊!”
秦望雪两手叉腰,上下扫视了他一眼,嫌弃道:“要不是知根知底,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碰不该碰的东西了。”
“有空多照照镜子,看你都成什么鬼样子了!”
秦望雪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突然灵光一闪,倒吸了口凉气,“你这副模样,该不会那个传言是真的吧!”
接着秦鹿听到了北地镇版本的传言,他哭笑不得地连连表示没这回事。
秦鹿再三表示自己没事之后,和姐姐告别,去了北地镇外的军营报道。
嘈杂的人声打乱了回忆。
茶楼楼梯上,秦鹿骤然回神。
身后是两个年长军官压低声音的交谈声,眼前是朝思暮想的姑娘。
他突然意识到,距离探花宴那晚,其实才过去二十三天。
第68章 摸
秦鹿脚步加快, 大步走到那几个士兵身后,“你们几个,发生了什么事。”
胡须士兵背一挺, “校尉, 我们是想和这位姑娘说说话,谁知道这男的突然出言不逊——”
“真不要脸!”秋画画哼了一声打断他,“你刚刚明明说要好好疼唔——!”
段乌蛾伸手捂住她的嘴, 由于一时没控制好力度,掌心紧紧地压在她唇上,掌心茧被她开合的双唇轻含,痒意瞬间传至心头。
他微微吸了口气。
秋画画挣扎了一下,毫无效果,就不再动弹。
段乌蛾制着秋画画, 眼睛看向秦鹿,“是他们几个趁着酒劲骚扰她。”
小二也在旁边作证。
听到这些, 秦鹿立刻出口训斥那几个士兵。
段乌蛾放下手, 手指攥起,指腹碰了碰手茧。
秋画画则拿出小铜镜, 检查自己的唇妆。她一看镜子,立刻不满地抬头噘起嘴,“你看,你那么用力捂我嘴,把我的口脂都蹭花了。”
段乌蛾低头看了眼,抬起那只沾了唇脂的手,“那你蹭回去?”
秋画画:“……”
她设想了一下, 不开心道:“怎么可能蹭得回去!”
说着,她就拿出一只贝壳形状的胭脂扣, 打开抹了半指口脂,对镜补好唇妆,然后把镜子和胭脂扣都收回背包。
另一边,秦鹿教训几句后,就让那几个士兵回军营受罚,自己则上前一步,带着期待地问道:“秋姑娘,你还记得我吗?”
虽然他的脸庞略显憔悴,但发型没变,秋画画不用特意回想就认出他了,“武状元秦鹿!”
“是我!”秦鹿的眼中迸发出喜悦的光彩,随即他为了刚刚的事向秋画画道歉,还要邀请他们上楼一叙。
他知道秋画画好酒,就说道:“这茶楼里的酒还算不错,秋姑娘可以尝尝看。二位意下如何?”
段乌蛾看了秦鹿一眼,转身就走,“我喝不了酒,就不奉陪了。”
“段大哥——”
秋画画就是为了让段乌蛾给自己解穴才来的,当然要追上他。
她朝秦鹿挥挥手,“秦鹿,下次见面我们再喝酒吧,再见!”
“……再见,秋姑娘。”秦鹿失落地对她挥手。
在旁边看完这出的一个从六品军官咳了一声,对秦鹿说道:“秦校尉,刚刚那个男人是镇上武馆的段教习。”
“我昨天来镇上的时候,听说段教习找了个小娘子,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姑娘。”这名军官热情地向秦鹿分享着新鲜的十八手小道消息。
听过青龙皇和异人姑娘的魔幻传言后,秦鹿对这种传了几道口的小道消息基本没有信任可言。
“他是武馆的教习?哪个武馆?”秦鹿奇怪道。
军官:“呃,你家的武馆啊。这镇上不就你们一家武馆?”
秦鹿又问:“他什么时候来的?”
“去年冬天吧,那个时候秦校尉你去京城了。对了,段教习就是九婴门薛家唯一活下来的人。”
这个军官感叹一声,“真是惨啊,十年前,他二十来岁刚成年没多久,父母丧命,两年后,两个十岁的弟弟又在池塘里溺死。”
秦鹿忽然咦了声,口中喃喃,“八年前……十岁的弟弟……”
揭榜那天茶楼一甲六人闲谈,薛川提过自己的身世。
他的养父薛侍郎是丹桂人。八年前,薛侍郎回薛家村探亲的时候,在河边捡到了一个孩子,于是就把他取名为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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