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腰上被一只大手揽住,宋殊眠只觉腰间一紧便被揽进了谢琼婴的怀中。
变故发生得突然,好在谢琼婴反应迅速。宋殊眠后怕在他的怀中喘着粗气,女子的喘息声在这漆黑的夜幕之中格外的清晰,若有若无地想起刺进了鼻子。
宋殊眠晃过了神来想从谢琼婴的怀中出来,然他却没有想松开手的意思,反而揽得愈发紧了。
谢琼婴发现,他不排斥宋殊眠,他甚至喜欢和宋殊眠亲近。
以往席月不是没有想爬过自己的床,但她纵是脱光了在自己的面前却也没有感觉,在青楼里快活的时候就算是情至浓时也下不了手,而如今就这样抱着宋殊眠他却有了那种想法。
他不是君子,不会管宋殊眠怎么样想,有了想法便直接把人打横抱起。
宋殊眠慌了,“你......你要作甚?”
谢琼婴笑着对她说道:“总该圆房了不是吗?”
宋殊眠看他这个架势,知道今晚是躲不过去了。
他不管怀中的宋殊眠脸色吓得发白,只是进了屋后抬声喊道:“备水。”
那边候着的晴萱和沛竹对视了一眼,便知道这是要圆婚礼当天没圆的房了,二人忙低头退出了里间,去外头烧起了水供一会完事之后再用。
谢琼婴将宋殊眠放到了床榻之上,蹲在地上为她脱去了绣花鞋,后又为她褪去了鞋袜。
宋殊眠见他上来又要脱衣服,急急喊道:“还没沐浴呢!”
“不用了,干净的。”
宋殊眠暗骂,先前还嫌人脏,现在怎突然这样急,连这都等不及了。谢琼婴都这样说了,自己也不能再说什么了。
宋殊眠婚礼当天是看过那些行房事的画册,她知道这么一回事,然如今忽然要做,心中难免有些不安。
屋内的灯还掌着,身下的人面上红得都快滴出了血来,谢琼婴察觉到了她的紧张,好心地伸手将她小臂抬起搭上了眼,轻声说道:“既然害怕,那就不看了。”
略带低沉的嗓音在这一刻带了些意味不明的味道,蛊惑着宋殊眠的心。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侧,本来遮挡眼睛的手后去捂住了嘴,生怕喊出了什么难堪的声音来,谢琼婴一开始还曾克制,然到了后来再没了耐心和斯文,偏宋殊眠推他也推不开,到了最后只能攀着他脖子求饶。
偏偏越是求,换得他越是用力。
火红的床幔断断续续晃荡了合计半个时辰的时间才停,期间宋殊眠昏了不知道几回。
事后,谢琼婴穿好了中衣起身,看着床上昏死过去的人才发觉自己方才有多过分。
这场房事确实如同谢琼婴印象中的那样,女子哭喊,男子失魂。
但,他一点都不曾排斥宋殊眠,甚至想要叫她跟着自己一同沉沦。
谢琼婴想,徐彦舟做过最好的事就是把宋殊眠送到了他的身边,除了偶尔会耍耍小性子以外,他很满意宋殊眠。
第十八章
第二天再醒过来的时候宋殊眠发现身上已经被人清洗干净,衣服也已经穿好了。
因着已经习惯了每日的晨昏定省,纵是再累再困也都会在那一个点醒过来。醒来之后,只觉得浑身酸痛,稍稍动一动都觉身上如同被车碾过一般。
她心中骂了谢琼婴百八十个来回,只强忍着痛楚想要起身,然方要动作却被身旁的谢琼婴扯住了手,她侧目望去,不知道谢琼婴什么时候竟已经醒了过来。
看他神色舒爽,想来昨夜一事很是满意,他越是舒服,宋殊眠越是生气。
只顾着自己享乐,一点都不顾及别人的死活。
谢琼婴向来浅眠,身边的人一有动静自己就会醒来,见宋殊眠还要去给长宁请安,只是抓住了她的手说道:“今日就不用去了,我让晴萱去说一声。”
入了秋的时节早晨已经有了几分寒凉,宋殊眠也犯不着跟自己过不去,既他这样说了只往身上拢了拢被子又钻了回去,后她看着谢琼婴说道:“那明个儿母亲若是问责起来,你可要给我担着。”
因着昨日在床上哭得厉害,她的声音还有些哑,看着妻子的美目瞥向自己,谢琼婴眸色深沉,只是看着她问道:“那往后我都给你担着,你能日日同我行周公之礼吗?”
谢琼婴只是想逗逗她玩,然他这一口荤话堪堪将那宋殊眠吓哭了,她断断续续地哭诉着自己的不满,“你......你且管管我的死活吧,就昨个儿晚上人都要叫你劈成了两半,你还想日日扯着我做那事,倒不如真剃了头当尼姑来得快活......”
果然是个疯子,谁家好人一天一回,一回半个时辰。你不想活了,别人还要活啊!
谢琼婴不觉得宋殊眠的哭哭啼啼烦人,反而觉得确实是自己过分了,一大早起来同她说这种事情干嘛呢?他起了身将宋殊眠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哄着,只是说道:“我同你说笑的,何故怕成了这样?”
宋殊眠今日才觉得昨天明氏说的话真是对,不过同谢琼婴行了一回房事,就叫他哄起了自己,果真是个贪图耳目之欲的腌臜小人。
她见好就收生怕谢琼婴哄了两句生烦,揉纹清水文追更价君羊衣无贰尔七五贰八一只是泪眼朦胧看着他说道:“郎君做起了那事不曾管过我的死活,我嗓子都哭哑了也换不来你一丝怜惜,你说我为何怕?”
谢琼婴想到了昨夜的宋殊眠只是轻笑了一声,眼里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柔情蜜意,说道:“下回一定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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