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禁闭几时了
虽说这刀片是特殊的刀片,取血时快狠准,只会疼痛一瞬,可……他要怎么取这心尖血?隔着衣物并不好取,还可能会被衣物刮蹭掉了血,若要取血,他得将对方的衣服先脱了。
见青年迟迟不动,流打趣道:“小郎君,都到了这时候了,莫不是怕了?”
叶尤州没理她,他做了会儿心理建设,闭上了眼,“冒犯了。”
叶尤州扯开了对方腰间的系带,他手掌虚浮地触着衣物,谨慎地拈起一角,小心掀开,动作缓慢、神态肃穆,仿佛不是在脱别人衣服,而是在做什么圣洁的仪式。
本以为是个老油条,没想到上手一看还是个嫩苗。按着这样的进度下去,今夜一轮双修都练不完,流出声催促道:“小郎君,你能不能脱快些。”
叶尤州被她说得手一抖,手上触到了温热的皮肤,本还没什么,偏偏流像是怕他脱一半怂了似的叫唤了起来,“诶呦,小郎君继续~”
叶尤州:……
他深吸了口气,正打算一不做二不休地爽快掀了,可他刚做了个动作,就被一道身影死死压在榻上。
温自怜眼尾似是抹了朱砂,妖冶艳丽,他压着身下的青年,眼底黑如深渊,周身冷得似是自带了个冰箱。
流只看见了少年飞扑过来的身影,随后便感到床上一沉,可惜她被捆仙绳束得死死的,根本转不过身子去看。
不过……这少年这时候过来,莫非是想一起?
流心下有些纠结,她还没试过这么搞,不过是这两位的,也许可以试试,流咽了下口水,心里算着今夜双修能吃到多少修为。
叶尤州一开始被扑倒的时候心里是懵逼的,被扑倒后,他面如死灰,因为方才他手中拿着的玉扇,此时正直直地插在他心口处……
心口此时传来针扎样的疼痛也就算了,偏偏他看着眼前的师弟,越来越觉得师弟身上似乎闪着圣洁的光,而他的膝盖更是有些发软,竟是想直接跪在对方面前。
叶尤州只觉前途一片灰暗,看来这破扇子不用脱衣服也能起效。
眼前师弟的光芒越来越盛,叶尤州几乎都要忍不住跪下说一句,我永远信奉您,我的神明。
但他被压得太死,唯一能动的只有手。叶尤州面无表情地把玉扇随意一丢,然后虔诚无比地环住了师弟。
抱上去那刻,叶尤州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
此时抱着师弟的感觉,简直就像是中了一千万的彩票,又像是练成了天下第一剑,灵魂都在为之荡漾。
耳垂被咬了一口,叶尤州又觉得灵魂一颤。
他瘫着脸,心里冷冷吐槽着,这玉扇玩命呢?
就这敏感度,流调.教那些修士时,那些修士还能活命?简直魂都要没了。
“六师弟,不好意思啊,一时没看住,让十七逃了出来……”
三师兄踏进屋中的脚步一顿,他一脸震惊地看着屋内交颈缠绵的两位师弟,又看了看床上还捆着的黑肤美人。
他停在原地,呼吸都放慢了。
太……太劲爆了吧。
第35章 禁闭几时了
深夜,坤山宗三大宗主齐聚奉迎殿内。
殿中跪着的三人皆被捆仙绳紧紧束住,这三人中有两人是剑宗内的翘楚,还有一衣着不雅的异域女子。
目光看过去时,这女子还冲他轻眨了下眼,阵宗宗主顾渊清沉着脸道:“华庭,今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华庭君以手托着脑袋,醉酒后还在睡梦中便被人叫了过来,他还有些迷登。
突然被叫到,华庭强撑着眼,看到叶尤州也跪在下面后,道:“咦……尤州也在?今夜莫不是又到了每年的弟子功德嘉赏日?”
宋古裳笑了一声,“华庭君,今夜可不同往日,不是要嘉赏叶尤州,而是他今日犯了事。”
“尤州犯了什么事?”华庭将跪着的三人细细扫过,见到一人后,他又是一阵惊疑道:“十七也在?”
顾渊清脸色黑得像碳,倒是宋古裳打着圆场道:
“今夜打坐之时,听闻弟子们讨论,说是见着叶尤州带了个古怪女子进来,看着不像是正道弟子。
我听了弟子们对这女子的描述,心中生疑,便想去看看,谁料一进去,门内站着个看傻了眼的呆子,榻上有三人。一个中了玉扇血咒,正死死缠着另一人,被缠着的那人入障多时,二人耳鬓厮磨,谁也不饶过谁,边上还躺着位衣衫半解的檀阴旧部下。”
听到宋古裳提到她,流对他送了个秋波,碧绿的瞳仁中带着些得意,没想到时隔多年,宋古裳还记得她,倒是不枉费当年绑了他那么多回。
宋古裳别开眼,清润的脸上带着些揶揄,“不知华庭君要如何处置你这两位爱徒?”
顾渊清正容亢色道:“私带妖女归宗,不知检点,做出今夜这般滑天下之大稽之事,还需问如何处罚?自然是鞭笞百下,关至静室面闭。”
听到这惩戒后,华庭意识到今夜这事情的重要性了,他以灵力逼出了酒水,随后正襟危坐,正色道:“此罚过重了,尤州不是沉迷情.色之人。”
顾渊清哼了口气,呛道:“你怎知他不是?他若不是,今夜还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想到方才宋古裳说的三人同床,顾渊清额前青筋暴起,这等顽徒,若是在他宗内,早就教训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