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就喜欢看他臭着一张脸却不得不搞小动作雄竞
秋月白:“那这只便送你罢,我门中还有许多。”
-?你不是在直播间说你的鹦鹉不卖吗?你不是说小绿世间仅此一只,只配让你拥有吗?啊?!
-啧啧。
谢梧微微睁大眼眶,“给我?可是我看你直播间,这种机关鸟需花费上万寿命点包养,若是给了我怕是暴殄天物。”
“说了给你便拿着。”秋月白微微抬着下巴,“你若是不会保养,自可来无双殿寻我,我全包了。”
诚意相送,他自是没有拒绝的道理。
“嗯,我会好好保护它的!”谢梧双手接过,全然忘了练舞之事,目不转睛盯着掌心的鹦鹉瞧,“诶,我听说柳师姐他们灵越谷的傀儡亦是机关制成,两者可有差别。”
秋月白撩起衣摆坐在他身旁,本是默默看着风掠过湖面拂起少年额发,被刻意修饰过的娇俏眉眼叫人挪不开眼,闻言从鼻孔里哼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灵越谷的傀儡依托于人的骨血,在人死后逆天而行,就连谷中也为护住傀儡常年不见天日,在没有直播间之前,每每修炼渡劫都要承受天道超旁人数倍的诘问,与我无双殿自是不同的。”
他说着顿了顿,瞥了眼谢梧,“若是你做了她的道侣,他日若是命悬一线,怕是也会被丝线穿透骨血做成药人,强留神识于人间。”
谢梧想了想自己被做成药人的样子,忙道:“我对柳师姐可没有任何想法!”
-学会吓唬老婆了是吧?
-谁说男子不会吹枕边风?这不就是吗?
-他也知道自己不占优势呢,逮着机会就暗示老婆。
“哦,我听说玄蝉的师父生前曾练出销魂散,强留他师娘在人间五百年之久,如今那则药方怕是只有玄蝉知晓。”秋月白淡淡道,“若说殊途同归,他们才是。”
-好恶毒的雄竞方式。
-秋月白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在说什么。
-为了竞争上岗连脸都不要了?
-我们玄蝉就不会这么抹黑别人。
-顾昭也不会,顾昭只会当面阴阳怪气。
-果然人不可貌相,亏秋月白还长了一张傲慢脸,谁知私底下这么不择手段。
谢梧皱了皱眉,依照他对玄蝉的了解,青年怎么看都是坦荡正直之人,甚至这么多年还记得师父辈的情谊来帮他。
高冷出尘,又恪守君子之义。
像将道侣强留在身边这样偏执的事,怕是如何都做不出来。
他才不信呢。
“哪怕玄蝉有药方,也不会炼的,何谈殊途同归?”他反驳道。
“……”
秋月白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不想听他为玄蝉辩驳,“日后你会明白的。”
“不说他了,先练舞吧。”
此次舞会只说要表演,却并未为他们准备教舞蹈的先生,一切全凭悟性。
像此次嘉宾里的三位女修,白溪与柳明月自是不比多说,皆是能歌善舞,诗书礼乐皆精,就连司徒瑶也曾通过了长山门的素养考核。
这些长山门的内门考核以前只考心法领悟,如今为了直播间的人气,便换成了才艺。
但谢梧与秋月白,一个靠练剑,一个靠闭门造机关器械,歌舞不过一知半解。
谢梧苦恼道:“我们俩能跳什么舞啊?”
秋月白却像是早有思虑:“剑舞如何?”
谢梧眼睛一亮:“这个好,只是如何融合倒是个问题。”
“这并非最重要的。”秋月白摇了摇头,意味不明道,“眼前最重要的,谢梧作为这里唯一的剑修,得先教会我用剑才是。”
第20章 就喜欢看他臭着一张脸却不得不搞小动作雄竞
谢梧眉头一挑,拍着胸脯道:“包在我身上!”
出乎他的意料,秋月白虽常年将自己关在门中钻研打造之术,却并非五体不勤。
哪怕是复杂一些的动作,只要他多纠正几次,都能做到标准。
至少谢梧对这样一个初学者很满意。
-嘿嘿跟着老婆一起学剑法,等于老婆亲手教我。
-我怎么记得秋月白不是最厌蠢吗?每次直播有新弟子请教他,他都很不耐烦,怎么到了他自己一遍不会两遍不会?
-光速打脸。
-就喜欢看他臭着一张脸却不得不搞小动作雄竞。
谢梧看青年从头到尾连贯使完一套剑法,不吝夸赞:“很厉害,接下来便是如何融合舞蹈了。”
秋月白:“谢梧,这是一个恋综,其实剑舞如何其实并不重要,直播间的道友想看什么才重要。”
-好啊你小子明明早就知道我们想看什么是吧?
-所以秋月白每天摆着一张让人不敢接近的臭脸就是故意的呗?就是不想和别人说话。
-所以他想做什么?
“那我们……”谢梧觉得再如何也得练练才行。
他的确想要以自己的名义给无念海边境的落魄门派送去慰问。
那些门派也曾是名门大派,却因五百年前的那一场仙魔厮杀,无数大能强者陨落,最终却在直播时代来临后彻底落寞。
就如如今的沧澜剑宗一般,整个门派只留下谢梧师父那一支独苗,其余所有人全部奔赴无念海杀敌,再也没有回来。
而那些师祖师叔在陨落前也曾寄回家书,信中曾提及被那些门派照拂,暂居其中一座山头并肩作战数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