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早在第三天就自称接了单子外出兼职, 这几天不在纽约圣殿, 这就苦了斯特兰奇。
　　他不仅要忍受莫尔的一万个为什么，还要在冥想的时候被莫尔“无意”中打包回来的火锅、烧烤等香气四溢的食物诱惑……虽然他吃的时候也没客气就是了。
　　“我都说了, 你……还真成功了？”斯特兰奇看着莫尔画出的传送圈圈, 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之前莫尔只是来纽约圣殿学习掌握魔法, 而这次是来和斯特兰奇学“开门”。
　　斯特兰奇本以为两个魔法派系并不兼容, 莫尔迟早会因为学不会而放弃, 然而他成功了, 连bug都没跳一个。
　　【闪耀的火花在指尖迸溅，神秘而多彩的魔法世界隐隐浮现！】
　　【您通过对“无属性魔法”的深入探索, 对空间魔法迈出了关键的、最初的一步。】
　　【习得技能：传送术（初级）】
　　【技能简介：首先, 伸出戴着悬戒的手，然后，画个圈。】
　　莫尔翘起了嘴角，语气是让人牙痒痒的得意：“很简单嘛！”
　　无属性魔法是莫尔法师职业专有的“纯粹魔法”。据系统所说, 它可以让莫尔尝试更多可能性，只要付出更多一点的练习与努力。
　　比如斯特兰奇常用的“开门”。
　　如果说至尊法师的其中一种魔法类型是通过借用来自维度魔神的力量来施展魔法，那莫尔的“无属性魔法”就充当了这份力量——虽然是假的，但是好使。
　　斯特兰奇迅速收回了惊讶的表情, 白了他一眼。
　　他正打算把人丢出去，就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于是他假笑道：“有兴趣留在这里学习魔法吗？”
　　“你的天赋很高。”
　　“……”莫尔张了张嘴, 警惕地后跳一步, 直勾勾盯着不对劲的斯特兰奇，直到把对方看到挂不住假笑后才开口说道，“我拒绝。”
　　斯特兰奇说这话的样子就像是在对他说：“有没有兴趣加入法师职业生涯？最终成就是成为007至尊法师、时不时还要回溯时间再来一遍的那种！”
　　莫尔再次后退了一步，现在两人之间足足间隔了五米的距离。
　　“啧。”斯特兰奇眼见拉人入坑失败、距离自己退休的日子还遥遥无期，便立刻收回了营业假笑，对莫尔的态度也嫌弃起来，果断伸出手画了个传送门，“那你可以走了，需要我送你一程吗？”
　　他没等莫尔回答，就迫不及待地把人扔了进去，接着长舒了一口气。
　　斯特兰奇眼神往左一瞥，发现魔浮斗篷翘起了一个小角似乎在“挥手告别”后瞪了它一眼，随后若无其事地将其压下，还左右观察有没有人看到他这幅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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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尔稳稳落地，他下意识抬头，便看到闪着金色火花的圈圈以他绝对返回不了的速度迅速缩小，仅在两个眨眼后就消失不见，没有在空气中留下任何痕迹。
　　他的嘴角向下撇了15°，很快便抛在脑后，接着打量了一番四周，确认了自己是被斯特兰奇扔到了距离哥谭比较近的……地狱厨房？
　　也对，韦恩不喜欢法师不请自来的造访，不知道自上次斯特兰奇突如其来的造访后，庄园布置反魔法装置没有。
　　而且斯特兰奇对哥谭并不熟悉，也不知道具体哪个小巷的监控器恰好失灵，于是最终选择的地点就是地狱厨房。
　　这里同样“民风淳朴”，也同样有一个活跃的义警，那个义警还……
　　“你是？”
　　一位盲人走近小巷，似乎“刚注意到”这里有其他人的存在，用疑惑中带着警惕的声音问。
　　……还长得很像哥谭首富。
　　他们没什么关系，就是单纯长得像，当初这位地狱厨房的律师还因为长相上过娱乐板块，但在媒体发现他没多少钱后就不再关注他了。
　　莫尔嘴角一抽，他这一周都没有回韦恩庄园……好吧他回去了几次，还偷吃了好几次布鲁斯的小甜饼，他这周的状态是就差把自己埋进来自尤拉赠送的书里，创建的表格更是超过了三位数。
　　就算这样，莫尔也毫不怀疑世界第一侦探会发现自己的小甜饼是被谁偷吃的。
　　但是莫尔他不会怕。
　　莫尔盯着马特律师的脸看了三秒，最后默默后退了一步。
　　不是因为这张和布鲁斯非常相似的脸心虚，而是因为他们是陌生人需要保持距离，嗯。
　　什么人会在遇到别人的疑问后心虚？
　　马特表情一凝，片刻后又恢复原状。
　　“我是莫尔。莫尔·韦恩。”莫尔捕捉到马特短暂的停顿，小声回答道，“具体的你也可以问蜘蛛侠？我就是路过而已。”
　　马特咽下了所有想试探的话：“……好的。”
　　在听到韦恩一词的时候夜魔侠就已经有了猜测，而后一句中的蜘蛛侠又让他知道了更多消息。
　　……他好像确实听蜘蛛侠提到过他伙伴的名字。
　　不要指望蜘蛛侠能瞒住多少东西，更何况莫尔还在与其闲聊的时候坦言了自己并不介意自己的身份被其他义警知道。
　　马特咽下了原本想说的话，也没有去问莫尔是怎么过来的，毕竟身为义警，神出鬼没是正常的？虹篓淑元
　　莫尔笑着对他眨了眨眼，马特友好地点点头，转身继续前往自己的目的地。
　　过了一会儿，莫尔伸出戴着悬戒的手，画出传送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