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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棋点头,听着门发出两次嘎啦声,整个人瘫在浴桶里面。
下午一些,皇上专门找她谈了话,表面上皇上非常宽容,愿意给度棋多点机会,也不介意学习进度缓慢的老ABCD,可度棋在人群里混了这么多年,从他的语气还不难判断出皇上很在乎能不能加加速。
度棋想破脑袋也想不通皇上那么执着于英语的原因是什么,难道在这儿英语是某种魔咒,学会了可以长生不老,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等等?
好像有些太玄乎了,然则还有何事比皇上的做法还要玄幻,根本一时找不出。
递送情报给安国的事还没有了解,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生活要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了,不如回去当影子风也不错,至少在那度棋还是老大呢。
脑袋泡得晕沉沉的,小晴也端了两盘糕点回来了,双手递一盘给度棋:“厨房里没有其他吃的了,奴婢见桌上这两盘糕点没人动,就给您端过来了。”
度棋眼眸立即变大:“这是我给王爷做的糕点,我不是给王爷送去了吗,怎么还在桌上,我送了个什么呀!”
小晴:“这么一看确实是王妃吩咐后厨做的,奴婢还记得,王妃说要亲自给王爷,因此其他人也便任由它放在那儿了。”
“快拿远一点,不能熏到水汽,先放桌上吧,我沐浴完毕再说。”
小晴听令。
换上舒适的衣裙,留在小晴整理床铺,度棋素面出了门去给项崖风送糕点。此时也不晚,估计项崖风还在书房处理公务,度棋不拐弯直冲书房。
敲了书房门却没有人答应,而且门也是开着的,度棋胆子无声无息膨胀,蹑手蹑脚进去,反手把门关上。
“王爷?”度棋声音很轻,“不在吗,没有人哎,这是王爷的书房……”
她单手端着两盘摞在一起的糕点,另一手不安分地到处乱翻,但也只是看一眼就放回去,免得被项崖风发现异样。
随手把糕点放在桌上,度棋扫视四周,确定没有项崖风和其他人的影子,脚尖一点到了书桌前,书桌上放着合上的公文。
度棋心里不停念叨:“要拿项崖风的行踪换解药。”
不过她的手仿佛被缚在身前,桌前待了良久就是不动一分。
大好的机会,只要她向前一步,下个月的解药就有着落了,再多送点过去,下下个月的也不发愁。
“我去!”
背后一道力贴上,度棋纠结未果,转眼人趴在了桌上,还倒霉至极地磕到了肋骨。
项崖风轻松按住了她的后脖子,冷幽幽的声音贴着人响起:“夫人深夜到访,怎么不找人通报一声?”
度棋立即变成了缩头乌龟,摆脱那只大手后,艰难翻转半圈,可仍是被按下肩膀,她心乱如麻,牙齿在打颤:“妾身想王爷批改公文太过劳累,就带了糕点过来给王爷去去乏,糕点妾身放在桌上了,外间不见王爷的人还以为您在书桌这边。”
她三千青丝铺满了书桌,顺滑的衣裙与之交相辉映,项崖风迟疑地放手:“出去透了会儿气,回来见书房门关上了,还以为进了贼人,唐突了夫人,夫人无碍吧?”
“无碍,无碍。”
度棋如蒙大赦,摸索着起来,不料灯下黑踩到了裙摆,刚起来又抱着项崖风的大腿摔在地上。
二人:“……”
最后,项崖风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手把人提了起来:“那晚见夫人武功高强,怎么如此不小心就摔了。”
度棋只能回答因为她脚下没长眼睛。
“妾身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保全自己尚且不够,”度棋想快点逃离,语速也提高,“王爷尝了糕点后有不合口味的一定要与妾身说,妾身回去歇息了,王爷莫要在灯下看太久的字,明日会眼睛疼,王爷这么好看的眼睛,不可暴殄天物。”
项崖风却一伸手拽到了度棋的外衣,王妃的衣料是异常丝滑的,他只是轻轻勾住,度棋向前走了两步,忽地感到肩膀有冷风在吹。
二人再次:“……”
度棋猛然捂住双肩,玉手遮不住外泄的春色,慌乱地道:“王王王爷,妾身今日身体不适,怕是不能……不能……”
项崖风少有地变了脸色,他立即掩下异样,那是和度棋几乎一致的慌张,他不紧不慢地捡起地上的衣衫,展开上面的墨斑:“本王是看夫人的衣服沾到了墨,好心提醒而已。”
说着,把衣服给度棋披上,期间手指甚至没有碰到眼前的冰肌玉骨。
度棋这才反应过来原是误会大了,她涨红着脸,搂着外衣轻咳:“王爷早些歇息。”
话音未落,人像受惊的灵兔一半溜出门外。
月横中天,院里的一切都能看得很清楚,度棋被自己气到一路跺脚:“他是王爷,那么说不是表示我在拒绝吗,我是要拒绝的没错……”
“太尴尬了,我就说包办婚姻不好,牵手都没牵上,不过啊,好像是牵过了,他的手特别温暖……突然洞房花烛就是不行,度棋你得清醒一点,他刚才掐你脖子了,在抱大腿成功之前,不能暴露身份,不然掐脖子就是事先警告。”
宛如一个年岁已高的老婆婆,度棋嘟囔不停回到床上,拿起枕头盖住了脸。
小晴一边掖被子,一边好奇地问:“王妃,您的脸好红啊,是外面风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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