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里的极品女配[快穿]_分节阅读_第51节
苏糖把教材塞回到抽屉里。
她低头发现抽屉里有几本封面鲜艳的书,拿出来一看,好家伙,是一些爱情小说。
苏糖没看过这个年代的爱情小说,有些好奇。
她翻开看了几页,觉得有些意思,她慢慢看进去了。等等,她看什么小说,她该看的是课本教科书!
可是小说真的好有意思......
苏糖掐她的大腿:“苏糖,你要冷静,你看好好学习,不能看小说!小说再有意思,它能改变你的人生吗?你难道想要像原主那样被王家人打发出去,过着穷困的日子然后凄惨死去吗?”
她拨浪鼓式的使劲摇头:“不,我不要!”
她拿起抽屉里的爱情小说,起身站在垃圾桶面前,手抬高,作势要把爱情小说丢到垃圾桶里。
她要用实际行动表明她要考大学当学霸的决心有多么的坚定。
手指慢慢松开,在它们即将从她的手里脱落时,苏糖手一用力,把它们牢牢抓住。
苏糖说:“把它们就这样丢了太可惜了,我还是想法子把它们卖了吧。”卖了它们,她至少能得到一点钱。要是丢垃圾桶,她一毛钱也不会有。
苏糖看不进去书,她打算先回到床上睡一觉,睡醒了再来看书。
她的心态好,没有因为背不出来课文就大受打击,一蹶不振。
她今天才穿越过来,再加上她的脑袋上面有伤,她发挥不正常可以理解:“恩,是的,就是这样。”课文背不出来绝对不是因为她脑子笨,绝对不是!
她刚躺下,房间门被人敲响了。
苏糖不出声,白天王富民到厂里上班,能来敲门的不是王伟诚就是何蓉。
敲门声停止,来人在外面说道:“糖糖,你醒了没有?”
苏糖通过声音认出门外的人是谁,是王伟诚啊,他来找她干什么?
苏糖本来不想理他,谁知王伟诚得不到回答,他砰砰砰的继续敲门,有一种不把苏糖叫起来,他就不罢休的意思。
苏糖脸色不太好看,她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她现在的设定是脑袋受伤了。什么,她头上只有一个肿包?肿包怎么了,一个肿包也是伤!
受伤了就该好好的休息,王伟诚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
他知道还催的那么急,天又没有塌。
没有见到人,苏糖就给王伟诚贴了一个不识趣的标签。
她打开门,仰头看着长着一张国字脸的王伟诚,虚弱地抬手扶了扶脑袋:“哥,你叫我有什么事吗?我的脑袋还没有好,下床过来给你开门的速度慢了些,你别介意。”
就问他一个大男人来打扰她这样一个艰难养伤的弱女子,他愧不愧疚!
王伟诚讪讪道:“你的伤还没有好啊,我是听白柔说你没事,我才过来敲门找你。要是知道你没有好,我就晚一点找你了。”
苏糖心里翻白眼,面上则是摆出怯怯虚弱的神情:“别人伤筋动骨都要一百天,我伤到脑袋,养伤的时间怎么也该超过一百天。要知道我伤的是脑袋,是人身体最紧要的地方。”
“你还有事吗,要是没有的话,我就关门了。”苏糖开始赶人。
这男主长的也就那样,苏糖看过了就没有什么好奇的。
王伟诚连忙伸手挡在门和墙壁之间:“糖糖,白柔来了,她就在外面。她是过来道歉的,我已经代你原谅她了。你看你是不是也该出去给她道歉。”
闻言,苏糖的小脸瞬间阴了。
“你代我原谅她了?你凭什么代我原谅?”他是不是有毛病。
如果说之前苏糖是因为原主的缘故,对王伟诚没有好感,那么现在她就是因为她自己,对王伟诚没有好感。
他的大男子主义太讨人厌了。
受伤的是她,她这个正主都没有发话,他一个旁观者却代她做主了,他哪来的脸。
王伟诚皱眉:“你和白柔发生争执,你们双方都有过错,她既然来给你道歉,你何苦揪着她不放。”
她是你的爱慕者,你当然要为她说话了,苏糖如是想道。
白柔会和原主吵架,是因为原主听到白柔在跟别人说王伟诚的好。
白柔夸王伟诚她就夸她的,原主顶多是撇撇嘴对她说一句眼睛瞎了,偏偏白柔前面说了王伟诚的好,后面她就把原主搬出来拉踩。
原主气不过,她和白柔吵了起来。
她们两人从小吵到大,原主认为白柔没有脑子,喜欢王伟诚这么一个虚伪的男人。白柔认为原主身在福中不知福,作为王家的养女,不对王家人感恩戴德,总是上蹿下跳的,败坏王家的好名声。
两人吵着吵着,不知道谁先动起手了,原主打了白柔一巴掌,白柔把原主推到花坛的围栏石上。
原主及时用手护住脑袋,没有摔破头,只是摔出来一个肿包。她刚想爬起来继续和白柔干架,她就看到白柔的脸被她打肿了,脸上还有她手指甲留下两道抓痕。
原主怕她把白柔的脸毁了,她也不找白柔干架了,双手抱着脑袋一个劲地哭白柔把她的头打破了。
白柔一看原主伤的这么严重,哪里还敢留下来,顿时灰溜溜离开了。
王伟诚说白柔是来道歉的,苏糖丝毫不相信,她觉得白柔是回到家照镜子看到她脸上的抓痕,过来找她麻烦的。
原主大概也是想到这一点,所以她才会一回来,她就用白纱布缠住只有一个肿包的脑袋,弄出一副她伤的极重的模样。
苏糖不跟王伟诚这个糊涂虫多说废话:“我不去。”
她眼也不抬地说:“你既然代替我收下了她的道歉,那你就代我向她道歉。”
王伟诚的嘴抿紧,看着苏糖的目光充满了不赞同:“你这样的态度是不对的,白柔以诚待你,你......”
苏糖捂住胸口,呕,有些反胃。
她现在严重怀疑,原主之所以多年如一日的针对王伟诚,除了记恨他在她父母的牺牲中无心掺了一脚,更多的是被他这慷他人之慨的无语行为给恶心的。
她胡搅蛮缠道:“你让我去道歉,你还有没有良心?你是我哥哥,你不该在我被人欺负的时候帮我欺负回来吗?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你还有没有心。”
“你走,你给我走。”
养妹也是妹,能利用他的时候她就利用,他没有用处了,他有多远滚多远。
“我不舒服,我要关门休息了。”苏糖余光瞥到王伟诚放在门和墙壁之间的手,握住门把往前用力一甩。
王伟诚:“等等......”
她已经提醒过他,她要关门了。他的手到底会不会被门砸到,那就不管她的事了。
“啪!”门狠狠关上。
第49章
王伟诚的手在快要被门砸到时飞快往回缩。
看到他的手和门只有不到十厘米的距离, 整个人后怕不已,他的手差一点就被门夹到了。
他抬头看着房门摇了摇头,虽然苏糖是他的妹妹, 但他还是得说,苏糖的脾气太坏了, 说变脸就变脸,不给人准备时间。
明明她当时被爸妈收养的时候,她是个乖巧听话的好妹妹, 哪里会像现在这样, 浑身是刺, 看到谁就想要用她身上的刺去扎人。
苏糖不出去, 王伟诚只好他一个人回客厅。
到了客厅看到等着他的白柔, 他无奈说道:“抱歉, 白柔, 糖糖脾气古怪,她又一向不听我的话,总是和我作对, 我没能成功让她出来和你道歉。”
白柔急忙说道:“伟诚哥, 跟你没有关系,你不用给我道歉。你对苏糖那么好,是她不识好歹。要不是有你们收养她,她都没有资格住在大院。要我说啊,伟诚哥你也不要对她太好,她就是仗着你性子好,才会在外面一个劲的说你坏话, 给你和王叔叔何阿姨惹麻烦。”
王伟诚摆摆手:“话不能这么说,糖糖的爸妈是拯救厂里财产的英雄, 我们作为厂里的一份子,照顾英雄的孩子是应该的。糖糖只是不能接受她爸妈的离开,也是我和爸妈做的不够好,要是我们能够给她更多的疼爱,我想她对人对事的态度就不会再这么尖锐。”
白柔听了他的话,对苏糖不满的情绪更深了。
“伟诚哥,你们真是太善良了......”
不远处,本想出来倒水喝的苏糖靠在墙上,表情一言难尽:“......”她将王伟诚和白柔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王伟诚是影帝转世吗?他不出国去拿奥斯卡真是白费了他的这一身本事。还有,白柔她脖子上顶着的东西,真的是脑袋,而不是一件摆设吗?
......
第二天,苏糖出来吃饭,王富民和何蓉坐在桌子边上,她坐下不久,王伟诚也来了。
王富民和王伟诚长的相似,两人都是国字脸,面容看着是老实人的那一款,但苏糖知道他们不是。何蓉长相普通,穿着简单,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她的脸上有几分苦相。
王富民看向苏糖,目光在她脑袋上缠着的白纱布上多停留了几秒:“糖糖,你头上的伤好了没有,要是好了就把纱布放下来,头上缠着那么多的纱布没有必要。”
苏糖摇头:“我没有好。”
她一脸伤心说道,“我也想把纱布拆了,可是我伤的很重,没有几个月时间是好不了的。当时我的脑袋是和围栏石发生碰撞的,肉眼凡胎的我撞到它,就跟鸡蛋撞石头似的,受伤的只有我。”
“原来你是撞到了围栏石。”王富民不满意地说,“白主任只跟我说了你和白柔吵架,因为你把白柔的脸打伤了,白柔反击的时候不小心把你推到地上。他没有告诉我,你是被白柔推着撞到围栏石上面。”
“不行,待会见到他,我可要跟他好好说一下,他女儿再怎么样都不该把你往围栏石上面推。”
苏糖伤的这么严重,他可以借机让白主任同意拨资金让他给厂里购买一批机械设备,到时候他既能拿到政绩,又能吃下不少回扣。
王富民心里的算盘打的哗哗响。
王伟诚说道:“爸,白柔不是故意的,而且她也来道过歉了。”
王富民皱眉,不乐意说道:“她不是故意的又如何,伤到脑袋的是糖糖,要知道不久后你和糖糖就要念高三准备高考,脑袋是万万不能受到损伤。到时候学校开学了,你在学校多照顾点糖糖。”
对于王富民对她的关心,苏糖心里很平静。他无事献殷勤,里面肯定有鬼。说不定他就是想要借着给她讨公道的机会从白主任那里拿好处,她越想越觉得她的这个猜测很有可能。
王伟诚说不过王富民,在他看来白柔是无辜的。他想王富民会对白柔有意见,是因为他看到苏糖受伤了,关心则乱。
他爸一向有善心,对苏糖也是当成亲女儿疼爱。
他将王富民说的后半段话应了下来:“爸你放心,我会照顾糖糖的。”
王富民满意点头:“恩,你们要记得你们是兄妹。糖糖,你看伟诚对你多好,以后你可不能再对他没大没小了。”
苏糖笑眯眯地说:“爸,打是亲骂是爱,我和哥的感情好着呢。”
王富民一噎,深深看了眼苏糖,没有说什么。
他吃过早饭走了,走之前把王伟诚也给带走了,屋子里只剩下苏糖和何蓉。
何蓉放下筷子,起身收拾碗筷:“糖糖,我今天头有些晕,这些碗......”
在何蓉说出让她洗碗的话之前,苏糖开口打断她:“今天我要看书背书,放假前老师布置的作业我也没有做,我得抓紧时间做了,离学校开学没有几天时间。”
“妈,你刚刚说什么?我没有听清,你能再说一遍吗?”
何蓉:“......没什么,我是说你好好看书做作业。”
苏糖转身,她脚步轻快回到房间,何蓉想要把洗碗干活的事推到她身上,下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