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想说什么?
慕北祁面无表请地反问她:“你的保镖死了吗?”
宋谷兰双手挽在身前,“一个保镖而已,还真的以为我会在乎?”
她从不在意一个保镖的死活。
之所以生气,是因为慕北祁用这种模式来宣告反击。
“下次说不准。”慕北祁冷冷说道。
宋谷兰勾着唇笑着,一张打扮得精致的面容压根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我倒是好奇,是我的保镖多,还是姓乔的命长一点。”
慕北祁手掌握成拳头,关节捏得咔咔响。
宋谷兰上前扬手给了慕北祁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宋谷兰收敛起笑容:“我没找你的时候不代表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想管。”
“现在你玩也玩够了,我给你下最后通牒,找个好日子,跟殷洁把婚给订了,不然我就要了里面那个女人的命。”
她说完转身离开。
慕北祁看着她的背影,阴沉地说了一句:“我的说不准,不是指保镖。”
宋谷兰的脚步一顿,侧过头眼神锋利地看着慕北祁,“怎么,你还想弑母?”
慕北祁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乔楚听见开门的声音,慢慢侧过头。
刚才在门外的声音她全都听见了。
心中不由的疑惑。
慕北祁不想离开她,可能是因为她好睡。
而且他这人有洁癖,从开始到现在,她只有他一个男人,这也符合他情感上的洁癖。
所以综合来看,慕北祁会救她、不让她离开,也是正常的。
但是娶殷洁,不是他从年少开始就决定做的事情吗?
为什么他们母子之间对话中,慕北祁好像不愿意跟殷洁结婚?
乔楚看着他走回病床旁,她收敛心神,怔神地看着他脸颊上的巴掌印。
“疼吗?”
“没事,赶紧睡吧。”慕北祁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
乔楚眨了眨眼睛,缓缓闭上。
刚要入睡的瞬间,她想明白了。
慕北祁不是不像娶殷洁,只是不想让宋谷兰摆布。
她想要报复殷洁,或许可以用这个突破口。
乔楚想到这里,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在医院一共住了五天。
鞭伤已经全部结痂,也不会像之前那样疼痛。
在能下床的时候,裴思辰找来骨科的医生评估了乔楚的膝盖情况。
确定不用打石膏后,慕北祁把乔楚送回天禧一号。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别墅除了有保姆,还多了很多保镖。
车子一路开着进去,乔楚看得清楚。
她知道这些保镖不是看着自己的,而是防着宋谷兰。
车子进了停车场,乔楚准备下车的时候,慕北祁却开口:“别动。”
乔楚愣了愣。
慕北祁抱着她下了车。
他小心翼翼的,尽可能让自己的动作磨不到她后背的伤口。
乔楚窝在慕北祁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
她越发沉沦这个男人的温柔。
可越是这样,她心中的不平衡更加。
殷洁现在拥有的一切原本都是她的。
殷家的家产本来是她的外公跟母亲的。
殷洁身上背着的救命之恩是她用命换回来的。
乔楚想着这些,想到入神。
慕北祁把她轻轻放置在床上,“在想什么?”
“没什么。”乔楚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手不自觉的往后。
“别挠。”慕北祁按着她的手。
伤口结痂开始痒,乔楚嘟哝了一声:“有些痒。”
“嗯,我知道。”慕北祁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
从昨天开始,他就看见乔楚好几次不自觉地想要挠伤口,每次他都会阻止。
“忍忍。”
慕北祁从她的包里拿出一个袋子,上面是医院开的药。
“涂点药膏就不痒了。”他拿出其中一支促进伤口愈合并且有止痒功效的药膏。
乔楚实在是难受,她慢慢转过身,解开纽扣。
光洁的背上缠绕着一道道纱布,每次看到这个场景,他的心都会紧紧纠在一起。
乔楚感觉到落在后背的灼灼视线,用撒娇的语气问他:“上完药后能不缠纱布吗?”
第100章 想说什么?
再好的纱布都是带着些许刺挠的。
缠在伤口上,她动一动纱布就会摩擦伤口附近的皮肤,痒意不断,却不能挠,简直要命。
“不可以。”慕北祁仔仔细细地把药膏涂抹好。
棉签落在结痂的位置,刺激起阵阵的痒意。
如芦苇轻抚,细胞里的痒意全被激发出来。
“痒。”乔楚哼了一声,低声抗议。
慕北祁轻叹,熬过了最痛苦的那几日,这几日又是一轮新的挑战。
轻叹入耳,乔楚哀求他道:“你能帮我扫一扫?”
慕北祁拿她没有办法,“那我扫一扫?”
“嗯。”乔楚感受到他微凉的指腹轻轻扫着鞭伤的每一处,舒服得几乎要眯着眼睛。
慕北祁抚摸着每一处的鞭伤,结痂凹凸不平,像一根根细密的刺没入他的心间。
扫到最后一处,他说:“好了。”
乔楚感觉身体内的痒意更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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