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予安死了
容呈双目涣散,望着黑漆漆的房顶,连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像个死人一动不动躺在原地。
一连几日,容呈都从密室里被带出来,让纪中奎折磨一番,再让人把他送回密室。
反反复复,日子一天天过去。
这夜,纪中奎像往常一样让宫人把容呈从密室里拖出来,他高烧不退,反而愈演愈烈,到后来连话也说不出,任由折磨。
纪中奎正要去拿今日调教的玩意,只听到外头传来一声,“皇上驾到!”
第23章 予安死了
一行人匆忙跪下行礼,“皇上吉祥!”
关鸿风身穿龙袍,金色袍子描着精致的龙纹,大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位杨公公。
关鸿风淡淡道:“起来吧。”
他目光扫向角落的阴暗处,容呈靠在墙壁上,头发湿漉漉地贴着脸颊和身子,面色浮着异样的红。
关鸿风不易察觉皱眉,“调教得如何了?”
纪中奎低头说:“皇上,已训得差不多了。”
“哦?”关鸿风挑了挑眉,“那朕可要好好瞧瞧。”
纪中奎抬手往前一挥,宫人们拖起容呈,来到关鸿风面前,将他扔了下去。
关鸿风抬起鞋尖,挑起容呈下巴,他脸上湿乎乎的,晶亮的眼睛失了神,含着一汪水的模样瞧着随时会落泪。
关鸿风冷漠道:“在龙乐府的滋味可好受?”
容呈睫毛微颤,毫无血色的嘴唇干燥得张不开,摇了摇头。
在龙乐府待了几日,脾性是温顺了许多。
关鸿风勾起嘴角,“那你可知错了?”
容呈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关鸿风,像只无辜受惊的鹿,又点了点头。
关鸿风舒心不少。
果然,像容呈这种硬骨头,只有送进龙乐府调教一番才能听话。
关鸿风顺势捏住容呈仰起的下巴,“那你说说,你错哪儿了?”
容呈呼吸粗重,直勾勾盯着关鸿风,那眼神与其说是望,倒像是......
关鸿风目光沉了几分,“龙伎,你在瞪朕?”
容呈一动不动跪着,被折磨弯曲的背脊努力挺得直起,却好像被迫垂下脑袋似的,摇了摇头。
关鸿风不悦道:“进来几日,连话也不会说了?”
一旁的纪中奎未料到容呈会如此不识趣,为自个的掉以轻心感到后怕,他担心被牵连,忙解释道:“皇上,龙伎前几日发了高烧,喉咙有些烧坏了。”
关鸿风眉头越皱越紧,本想说为何不找太医来瞧瞧,忽然想起是他吩咐底下的人,不许给龙伎医治。
一股不知名的烦躁涌上心头。
关鸿风扳开容呈牙齿,借着墙上烛光看见他嘴里全烂了,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儿。
关鸿风抬眼,森寒道:“朕问你话了?”
纪中奎一愣,不知皇帝这莫名的火气从何而来,忙跪下去行了个大礼,瑟瑟发抖:“皇上恕罪!”
关鸿风松了手,容呈没了支撑,身子摇摇晃晃,像要跌下去。
关鸿风面无表情道:“既是烧坏了喉咙,那便在这养多几日,会说话了再出去。”
容呈心尖儿一颤,顾不得尊严拉住关鸿风的衣袍,发出沙哑得不像话的声音,“我不该逃出宫去。”
关鸿风居高临下道:“还有呢?”
容呈听着逼问的语调,额头汗水滚了下来,艰难道:“不该顶嘴。”
关鸿风眼里露出满意,却依旧逼问:“那你说,朕对你好么?”
容呈忍气吞声点头。
关鸿风踹了他一脚,“说话。”
容呈哑声道:“很好。”
关鸿风憋在心里好几日的气出了,沉沉地说:“既知错了,该做些什么,还需要朕提醒你么?”
容呈身子颤了颤,余光望着周遭的人,迟迟没有动作。
关鸿风嗤道:“你在这龙乐府什么没被看过,还怕让别人瞧了去?”
容呈抿紧了嘴唇,他余光瞥见手中纪中奎尚未来得及调教的淫器,颤抖地伸出手,去解关鸿风的玉带。
手臂突然被一只大手抓住,关鸿风将容呈往上拖了起来,狠狠堵住了他的嘴唇。
舌尖搅得伤口发疼,容呈闷哼一声,还未来得及挣扎就被关鸿风按住后脑勺吻得更深。
腥咸的味道令关鸿风血气上涌,他咬得更狠,直咬得容呈嘴唇破皮见血。
而后,他将容呈的脑袋按入腿间。
关鸿风高高在上地说:“龙伎,朕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是再敢打逃跑的主意,我便将你凌迟处死。”
容呈身子发麻,忍耐着讨好关鸿风。
他还不能死。
他必须问到予安的下落,才能安心。
四周寂静一片,宫人们大气不敢出,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不知过了多久,连日头都躲起来了,关鸿风仰起头,把容呈的脑袋往里按得更紧,接着吁出一口气。
这几日他没有召幸过一个妃子,早已堆积如海。
容呈眼角发红,额头汗涔涔的,浑身难受,忍了忍,到底没表现出恶心。
关鸿风欣赏着容呈虚弱狼狈的模样,满足道:“行了,随朕走吧。”
他刚转身,龙袍一角动了动,容呈抓着他,喘息着问:“予安怎么样了?”
关鸿风转晴的脸色刹那阴了下来。